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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眼睛望著有些心虛,只不過一想到自己無緣故被打,他心里面就充滿了恨意,于是抬起手,打算也給眼前的“寡夫”狠狠一記,可惜他的手被攔住了,后者用力的一甩,鐘意跌倒在地上。其他年輕的夫郎都被鐘景輝兇狠的表情嚇得沒有動彈,倒不是他們害怕鐘景輝,只不過他的一雙眼睛格外的大,襯托一張消瘦的臉,顯得格外的恐怖。“找揍,別以為我好欺負,就可以時刻的欺負我,我告訴你,就算我是寡夫,也比你高尚很多!”憑著記憶,他是認識這人的,而且他還記得這年輕夫郎沒嫁人的時候,可是和村里面的一些小子拉拉扯扯呢,這才是真正的勾搭漢子吧。鐘景輝說完這句話之后就轉身離開,一副高傲的樣子。鐘意坐在地上低聲的哭了起來,他想要欺負人,結果卻反過來被人給欺負了,于是爬起來,快速的跑了。“都是些什么人。”見他們都走了,年輕夫郎喃喃自語。“他們都是一個村的,誰知道……”另外一個夫郎露出一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表情。宏村距離這里并不近,走路的話,起碼需要半天,這也就是為什么當初鐘景輝去看他家阿么的時候,卻到凌晨時候才回到婆家的緣故。鐘意吞不下這口氣,他鐘景輝一個“寡夫”卻讓他臉面掃地,不讓他家漢子教訓教訓他,那他也就沒臉見人了。鐘天林正在田里面干活,望著哭哭啼啼的小夫郎,頓時蹙眉,“這是咋了?”這樣子在村里面哭泣,像話嗎?“當家的,我被鐘景輝給打了,他還說他是寡夫,勾搭漢子理所當然。”后面這句話鐘意說的有些心虛。此話一出的時候,鐘天林眼睛里閃現著迷惑,“鐘弘毅家的好像是一個比較弱的人吧?”怎么也不可能動手打人。鐘意聽到他這樣子反駁之后,馬上就低吼道,“當家的,你寧愿相信一個寡夫,都不相信你的夫郎,倒不如死了算了?”他是真的委屈了,這算什么,難道寡夫長得漂亮這漢子就必須站在他那邊嗎?望著自家夫郎梨花帶雨的臉,心中有些觸動,“別哭,我們去找他家婆么評理評理去。”第7章欺上門聽到這句話之后的鐘意破涕為笑,“當家的,你真好。”嬌羞的樣子讓鐘天林渾身一緊,隨后又無奈的搖頭。于是鐘天林放下手中的活計,跟著他家夫郎抵達了鐘漢良他們家,此時的鐘粟正在做飯,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于是就跑了出來。“林小子,你這是咋了?你家夫郎給誰打了?臉腫成這個樣子也不弄點藥擦一下,要是留下毛病可不好,這可是傷在臉上呢。”老麼麼對這嘴巴甜的小夫郎還是比較喜歡的。鐘意被這樣子一說,頓時害怕臉上留下痕跡,可又想到今天他們是來找鐘景輝麻煩的,就正樣子回去,豈不是對不起自己,于是哭著說道,“麼麼,也不是我要針對你們家景哥兒,可這臉上的傷口,就是他打的。”鐘粟見他那么說,心里面多少都有些不樂意,敢情這人是想要找茬,或者是從他們家撈好處來了,“天林家的,這話可不能亂說,整個村的人,誰不知道我家兒夫郎那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嘴的性格,就算你小時候和他有恩怨,也不能這樣子冤枉人不是?”老麼麼本身就是一個潑夫,不然怎么可能讓他家另外兩個小子拿出二十兩銀子給老么娶兒夫郎。“麼麼,借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會說謊不是?何況還有村里面的其他夫郎看著呢,無論如何,都得讓他給我賠禮道歉,或者是給我打回來。”因為自家漢子在場的緣故,所以鐘意有些有恃無恐。老夫郎見他如此囂張,心里面可不喜歡了,他把視線看向鐘天林,“林小子,你也是這個意思嗎?”鐘天林臉色有些嚴肅,“麼麼,也許我家夫郎比較驕縱,但他鐘景輝不能憑著自己是寡夫就可以為所欲為吧?難道寡夫就很大嗎?寡夫就可以欺負人了?”他也知道鐘景輝的日子艱難,可他也是站在自家夫郎這邊的,別人家的夫郎再好,也是別人家的,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鐘景輝掐著時間點回來吃飯,這不一踏入家門口的時候,就是一系列的寡夫,聽得他額頭上青筋直跳,“你一個漢子,左一句寡夫欺負人,有一句寡夫欺負人?難道不害臊嗎?”等他走上前看到鐘意的時候,瞬間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我道是誰,原來是得不到教訓的人!”本以為自己那樣子警告他之后,他可以消停點,沒有想到竟然聯合他家漢子欺負他這個寡夫,甚至還一副冠冕堂皇的樣子。假如是前世的鐘景輝,壓根就不會和這些潑夫計較,也懶得和他們說那么多話,可現在人在“貧窮下”,不得不捍衛自己的權利,不然他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干凈了,何況莫須有的罪名,他絕對不承認,甚至還欺負到家門口了。“承認了吧,就是他打我!”鐘意得意的說道。鐘景輝挑眉,“假如我是他家漢子,就應該先教育一下自家夫郎,這人呢,挑撥是非的本事確實是有一套,不然怎么會讓兩個小子為他打架呢?”這句話一出的時候,在場的人都一愣,特別是鐘天林,臉色異常的難看,“你這是什么意思?”他也知道這人和自家夫郎一個村,而且他們還是同一天嫁人。□作者閑話:第8章灰溜溜跑掉【求收藏】兩個漢子為鐘意打架的事情只有鐘景輝知道,還記得那時候他被狠狠的警告,前身并不是一個好管閑事的人,何況他覺得這事情傳出去都未嫁的哥兒不好,于是就把這當成了秘密,可誰知道,這成為了這人一直欺負他的借口,美其名曰是為了讓他記住教訓。鐘意聽到他這樣子說之后,整張臉都漲得通紅,“鐘景輝!你自己勾搭野漢子,可不要血口噴人!”反正沒證據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承認。本來鐘景輝只是想要讓他們夫夫兩人產生猜疑,讓眼前的漢子不要找自己的麻煩,只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這人不僅沒有絲毫的害怕,且一副自己誣賴他的神情。“鐘意,大家都是一個村長大的,我用得著污蔑你嗎?只有像你這樣子勾三搭四的人,才會污蔑人家。”鐘景輝不緊不慢的說道,“你一個漢子,什么時候被人帶了綠帽子都不知道呢”〇“嘖嘖……欺負我這個寡夫郎還津津有味,真不知道你們從哪里來的優越感!”鐘天林被鐘景輝說得臉一陣青一陣白,最后青白交錯,似乎沒有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