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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幾乎是立刻就定案了,段老板判了斬立決,小椿發配酷寒之地,也 給薛家遞了消息讓人把尸體帶回去。 等案子了了的時候,還不到午時,楚輕站在提刑府衙外,仰起頭,瞧著午時的日頭,揉了揉眉心。 “嘭!”的一聲響,府衙兩邊的柱子上,被射上了一根羽箭。 “保護大人!”衙役一聲疾呼。 暗地里的暗衛立刻前去追那人,楚輕知道對方怕是早有準備,不一定能追的上。 楚輕把羽箭上插著的信拿了下來,展開,果然還是那熟悉的字跡,龍飛鳳舞:余大人果然好聰明,這不到一日就破了,佩服佩服,不過,這只是剛剛開始,還有兩樁案子,希望余大人……不要讓我失望 的好。 楚輕盯著那兩個“佩服”,覺得對方說的時候,肯定自得的很。 瞇眼,把信一收,直接就進了宮。 李天嘯早一步得到消息,正在宮里急得團團轉,聽到楚輕進宮,猛地站定了,君浩在一旁看得直想說幾句,只是話還沒開口,就被一旁的浪楓堵住了嘴。 君浩瞪了對方一眼:你干什么? 浪楓幽幽睨他:不想死就老老實實閉嘴,皇上如今本來就擔心,少作死,多辦事。 君浩想到去守皇陵,抖了抖,把心思壓了下去,算了算了,逞一時口舌之快,要是真的惹了皇上讓他去守皇陵,可真是哭都沒地方哭了。 浪楓看他老實了,剛想把手收回去,結果,突然掌心就被咬了一口。 浪楓瞳仁一縮,迅速就收回了手。 君浩得意的笑了笑,彎著眼美滋滋的:小樣,讓你下次還敢越界,小爺是主,你是仆,記得了? 浪楓幽幽瞇著眼,慢悠悠點頭。 君浩本來正笑得得瑟,突然對上了,莫名覺得有些后脊背犯涼,摸了摸手,不理人了。 這時楚輕也到了,她一進來,李天嘯就迎了上去:“怎么樣?可傷到了?” “沒傷到,那人志不在此,也不敢真的在提刑府衙胡來。”楚輕對上李天嘯焦急的目光,心一暖,也放輕了聲音:“只是這第一關過了,還有兩關,我怕對方下面……不好過。” 楚輕把先前那封信拿出來,三人看了眼,李天嘯攥緊了手:“不確定到底是不是西涼國的人,朕派人去守著,可并未見到任何異動。” 楚輕嗯了聲,對方來京已經多日,怕是早有準備。 “只是如今這第一件案子是真實的案子,臣怕接下來……就沒這么容易了。” “楚輕你的意思是?”君浩面容也凝重了下來,不安地問道。 “我擔心對方接下來第二件案子對方會使詐。”她不怕普通的案子,像是那種特別難解的懸案,一年還不出幾件,不可能會在幾日之內就出現重大的案子。 可若是對方故意設計案子呢? 這就是難以估量了,如果時間充足,楚輕也是不怕的。 可她就怕像是當年的劉水一樣,一件案子,案中案,為的就是算計她,引她上鉤。 李天嘯他們自然也想到了劉水那件案子,眉頭也皺了起來:“你是怕對方故意設計了命案,然后把兇手給藏起來?” 楚輕嗯了聲:“兇手一旦藏起來了,那么這件案子就無法結案,只要拖到一日,時辰一到,對方本來就是想要利用余公子給皇上不痛快,怕是……”想到余櫛風可能因為他們而受到傷害,楚輕眉心皺得緊 緊的。 李天嘯放在御案上的手也收緊了:“朕派人速度查,朕不會讓他出事的。” 楚輕頜首:“臣相信,只是……我們不能這么坐以待斃。” 三人一愣,猛地都朝著楚輕看過去:“你的意思是?” 楚輕:“對方既然能使詐,我們為何不能?對方既然用這種辦法,不過一則是對自己太過自信,不信臣真的有真本事,是以才會用這種試探的方法,從對方這封信上來看,對方怕這第一件案子只會當臣僥幸。那么第二件案子對方拋出來的,應該會是陳年舊案,只是被隱藏了下來,被他扒出來甩到臣的面前讓臣來破。可等第二件一旦破出來了……怕是對方就不會這么輕松了,怕是會用一早就弄好的死案。 ” 經過楚輕這么一分析對方的心理,三人皆是一愣,君浩愣愣的:“對,看對方如今這封信還得意的語氣,怕是第二件案子不容易,那我們要怎么反擊?” 楚輕瞇眼:“在他拋出第三件死案之前,我們先下手為強。” “先下手為強?”君浩一臉懵,怎么先下手為強? 他們難道還知道對方怎么弄死案不成? 這要是能知道,對方是誰他們也知道了。 何必還在這里等著,早就派人殺過去了。 李天嘯沉吟片許,卻是明白了楚輕的意思:“第三件案子,你想自己來演一場?” 楚輕頜首:“是,既然他自己說了,只要接到的三件命案,如果我們在他之前,先把第三件命案給甩上來,早他一步呢?” 君浩也明白了,“對對對,我怎么沒想到?我們自己弄得命案,我們知道兇手是誰,雖然找個死囚,弄點花樣,中間怎么弄就由我們做主,這完全化被動為主動了啊。還是楚輕聰明,這樣一來,對方還 以為我們碰到了什么難案子,只會以為是老天也在幫他,可等他以為我們破不出來的時候,我們蹬蹬蹬把兇手給弄出來,到時候他就傻眼了。” 楚輕點點頭:“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是什么?”君浩問道。 “他對我衙門的事情了解的太清楚了。”楚輕瞇眼,太清楚了,這怎么看都不怎么對勁。 “誒?你怎么知道的?”君浩愣道,難道對方還主動跟她說這個了? 楚輕點了點御案上的信,“從那里知道的。” “我怎么沒看出來?這不就是普通的一封信么?”君浩不解。 “的確是普通的信,可這信……字跡不疾不徐,墨跡是完全自然干涸,而且,我聞過了,這種墨的香味很特別,是最近京城剛流行的一種檀香墨,雖然很香,不過很難干,可這封信是在我從大理寺回來 的時候就射過來的。可從對方寫好這封信,到墨跡完全自然干,到送到府衙門口,途中所用的時辰可不短。估計是,我這案子一破,他就知曉了。”楚輕緩緩道。 君浩眸色一沉,幾乎是瞬間也明白了對方的意思,這次命案因為事關重大,全程都是由楚輕私下審理的,為了節約時間,也是為了以防萬一,可對方這么速度就知道了,怕是府衙里有對方暗線。 楚輕繼續道:“所以……既然如此,那倒不如順便揪出這個人,順藤摸瓜,找到幕后之人。” 只要找到了幕后之人,就能知道到底誰綁了余櫛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