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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秘密修建一座陵墓,竟然只是為了一己之私! 楚輕深吸一口氣,站起身:“皇上,我們去縣衙。” 李天嘯沒有問原因,就直接帶著人跟楚輕去了縣衙,楚輕等人到的時候,姚宗平還站在書房外,這幾日急得一嘴的燎泡,看到楚輕,氣得差點就直接沖過來。 不過被天一等人直接攔住了:“大膽!見了大人,竟然敢無禮!” 姚宗平氣得咬牙:“無禮?老子還武力呢!”姚宗平捏著拳頭氣得不行,“你自己看看,你們為什么要告訴他那些話?他都三天沒吃東西了!若是出了事,我第一個不放過你們!”什么提刑官,大不了一 命抵一命! 楚輕知道姚宗平心里有氣,“姚大人,讓我再見見陸先生,如果這次不行……那我們,就立刻回京城,永遠不再踏足遠河鎮。” 姚宗平本來暴躁的心情猛地一頓,瞇著眼死死盯著她:“你確定?” 楚輕道:“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姚宗平猶豫了下,咬咬牙:“這可是你說的!” 說罷,瞪了楚輕一眼,這才上前,隔著一道門,開始小聲道:“阿桓,那婆娘又來見你了,她說見你一面就走,你要見她嗎?” 楚輕聽到“婆娘”兩個字,嘴角抽了抽,不過知道姚宗平也是關心則亂,對她有敵意也是正常,倒是也沒生氣。 原本以為陸桓不一定想要見到自己,不過,姚宗平剛說完沒多久,就聽到里面傳來一道極低的沙啞的聲音:“……讓她,進來吧。就她……一人。” 姚宗平回頭看了楚輕一眼,咬咬牙,把人打開了:“你也聽到了,就你一個人進去,其余的人都不行。” 天一等人怕她吃虧,楚輕擺擺手:“你們在這里等我。”隨即,就抬步走進了書房。 第331章 對他用刑 楚輕踏進書房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墻角的男子,他垂著頭,雙腿屈起,就那么坐著,周身都籠罩了一層哀傷的氣息。 書房里很暗,只有微弱的光投射進來,楚輕關上房門,一步步朝著陸桓走了過去。 她在陸桓的面前蹲了下來,也沒說話,就那么靜靜地待著。 不知過了多久,陸桓才慢慢抬起頭,面具下的一雙眼,猩紅痛苦,半天才啞著聲音道:“你來了……” 楚輕嗯了聲:“陸先生,對不起,讓你又想起來那樁舊事了。” 陸桓搖搖頭:“不,我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的,只是一直不愿意去想,許是……這些年,過得太過安逸,讓我忘記了當年那些噩夢般的過往……”他重新垂下眼,痛苦地抱住了頭。 楚輕道:“雖然知道這么說不合時宜,可我還是想請你去一趟京城,你說我自私也罷,為了江山社稷也罷,可如果劉太后不除,劉國舅不倒,蒼蜀國怕是永無寧日。” 劉太后讓人建了那么一座陵墓,怕是……已經猜到了對方的所在,即使沒有猜到,怕是也勢在必得,勢必是要與他合葬的。 所以如果劉太后能除掉,何嘗不是救他? 只是,她依然不愿意逼迫對方,這件事,還需要對方自己想清楚。 陸桓許久都未開口,片許,才啞著聲音道:“我跟你說說當年的事吧……” 楚輕嗯了聲,就沒有再開口,靜靜的當一個合格的聆聽者。 陸桓啞著嗓子娓娓道來:“二十七年前,我帶著抱負與理想,前往京城參加科舉……我曾經幻想過一朝站在朝堂上,意氣風發,可未曾想……一朝錯,所有的一切都改變了軌跡。” 當年華倫一到京城,因為先前在自己的家鄉就頗有些名望,是以到了京城之后,結交了不少知己,參加了不少詩會,意氣風發,好不得意。 他當年與姚宗平,還有幾位意氣相投的公子格外的交好,而當時京城有雙姝,卻都是出自劉家,嫡女劉慕蘭,庶女劉玉溪,兩人,前者成了后來的蘭妃,后者則是成了如今的劉太后。 當年他太過自負,也張揚的很,被封為京城那一屆的第一才子,也是最有可能當那一屆狀元的人,只是他沒想到,當年驚鴻一瞥,之后,卻成了他后半生的噩夢。劉家兩女大概是聽到了他的名聲,對詩會極為感興趣,瞧瞧前來聽他論辯……當時他并不知曉,是以等結束之后,他轉身就要離開之際,遇到了劉家兩女一前一后的從臺階上下來,當時剛好一陣風吹過去, 卷起了劉慕蘭頭上的面紗,他當時就看呆了。 在見到劉慕蘭之前,他以為書中那些描述女子的溢美之詞皆是夸談,可見過之后,他至此滿心滿眼都是對方…… 只是對方卻并未對他上心。 后來他才知道,劉家嫡女以后是要進宮的,而那時,她早已與當朝皇帝心意相通。 他失意悵然,卻也收斂了心神,打算把這份癡念埋藏在心底,可就在這時……他突然接到了一封信,劉家嫡女竟是邀他見面。 楚輕聽到這的時候愣了下:“蘭妃約你見面?”可這怎么可能? 按照時間來推算,那時候蘭妃已經開始準備進宮,怎么可能會在這個時候邀請一個外男見面? 陸桓看到她眼底的訝異,也苦笑一聲:“枉我當時自認君子,卻到底……沒抵擋得住心底的思念,我接到信的時候,欣喜若狂,精心準備一番之后……就去見了對方。只是沒想到……”陸桓苦笑一聲。 “只是什么?”楚輕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想到劉德謙,猛地直了身體,臉色微微變了變,“當時來的是劉太后?”陸桓嗯了聲:“我當時看到心心念念的人轉過頭時,卻是一個不認識的女子,愣了好久,對方卻是一臉嬌羞的看著我,說她是蘭妃的庶妹,對我一見傾心,問我愿不愿意娶她?我當時本來就氣,惱對方借心 上人的名義約見,失望之下又秉持君子之風,對對方這般不矜持的話語,很是不屑一顧,因此,厲聲斥責拒絕了對方。” 陸桓苦笑著搖搖頭,“可我沒想到……她被拒絕了之后,竟是如此心有不甘。” 楚輕蹲在他面前,瞧著對方眼底的痛意,撐在膝上的手忍不住攥緊了:“她后來做了什么?” 陸桓道:“我沒想到,她竟是那般的極端,我拒絕了她之后幾日,一次詩會之后回去,卻被人給劫持綁走了……等我醒來,發現自己待在一個房間里,手腳都被束縛住了,而不遠處坐著的正是……她。” 楚輕張張嘴,后來她幾乎能猜到了,想勸說什么,可到底張張嘴,卻是一個字都沒能說出來。陸桓深吸一口氣:“后來的事情……你大概猜到了,她又向我表明心意,我惱怒對方竟然如此辱沒斯文,再次拒絕了對方,可沒想到,對方這次來……根本就沒打算輕易放棄,她給我喂了那種藥……在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