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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青州的百姓也要施壓讓聶老兒重新審案找兇手了啊。 他忍不住多看了楚輕一眼,無聲比了個拇指,偷偷湊過去低聲問道:“現(xiàn)在能過去了嗎?” 楚輕點(diǎn)頭:“差不多了,可以了。先讓梁老爺拿著狀紙去喊冤,這時候火候正好,再添一把火,我已經(jīng)找了幾個托,到時候在衙門口煽風(fēng)點(diǎn)火,保證能成,到時候你再過去,聶知州不怕你,可他怕消息 傳開,他的烏紗帽就危險了。” 姚宗平激動的不行,梁玉也打起了精神,只要能給姑母報仇,別說用點(diǎn)小手段,就是去半條命他也是愿意啊。 于是,一行人等用完了早膳之后,按照計劃,開始行動了。 楚輕與李天嘯幾人也沒閑著,跟著去了青州衙門口。不過,她的視線落在先前提到許家請道士的那個人身上,朝著李天嘯看了眼,李天嘯對天一使了個眼色,天一立刻行動了。 梁玉雖然是許氏的侄兒,每個月也會去看許氏,可到底是離得不近,對許家的情況了解肯定不夠透徹,所以,想要知道許家的情況,還是要靠這許家內(nèi)部的人。 而先前那兩個人,一個有親戚在許家,一個有家人在許家的門口擺攤,這肯定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情況。 不出楚輕所料,梁玉要求重新審案進(jìn)行的很順利,一開始擊鼓鳴冤的時候,聶知州根本不愿意,畢竟是已經(jīng)敲蓋釘棺的事情,他懶得在應(yīng)付,可隨著梁玉的出現(xiàn),作為許氏的親屬,突然說謀害許氏的 另有其人。 加上昨夜的情況,以及楚輕找到人的煽風(fēng)點(diǎn)火,整個青州衙門差點(diǎn)被堵死了,都是說許氏絕對死不瞑目有內(nèi)情的。 這群憤一起,聶知州想壓都壓不住了,瞬間火焰就躥起了,也就在這時,姚宗平上場,把聶知州懟的啞口無言,只能答應(yīng)重新審理此案。 姚宗平與梁玉松了一口去回去客棧的時候,先前那兩個人已經(jīng)被帶回了房間。 楚輕幾人進(jìn)去的時候,那兩人被天一幾人壓著喝了好幾杯水了,可就是不說什么事,讓他們心里惴惴的。 等看到梁玉,那兩個人眼睛微微一亮,他們自然是認(rèn)識梁玉的,剛開始頭些年,梁玉是待在青州的,后來成家了之后才去了遠(yuǎn)河鎮(zhèn),可他每個月都會回來,這兩個人又在許家一個有親戚做事,一個在 許府門口多年,自然是認(rèn)識梁玉的。 “梁老爺,您、您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把我們……”兩人對視一眼,齊齊問道。梁玉看著兩人,先是行了一個大禮,隨后,親自給兩人倒了一杯水,再從懷里拿出兩張銀票,那兩人一看上面的數(shù)額, 頓時睜大了眼:“這、這……” 梁玉直接道:“我姑母的情況,想必兩位也知道了,有人害死我的姑母,不是莫娘,我想要知道一些許府的情況,你們盡量把你們知道的都告訴我。如果能替姑母找到兇手,那么,這些就是你們的了。 可是……” 梁玉這些年也不是白當(dāng)?shù)睦蠣敚榷Y后兵,“我把姑母看得極為重要,這次她慘死,如若不能幫她找到兇手,那么我也無顏活在人世了,那么到時候……就勞煩兩位也跟我下去陪葬好了。” 第311章 無端爭吵 兩人一聽后半句,嚇得臉色都白了,再瞧著梁玉狼狽陰沉的目光,絲毫不懷疑對方的話,頓時不敢起糊弄的心思了:“自然不、不敢隱瞞!不敢!” 梁玉抹了一把臉,遮住了眼底的狼狽,轉(zhuǎn)過身看向楚輕:“蕭夫人,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楚輕知道對方的意思,這個惡人他做了,也做了他自認(rèn)為能做的了,可審案查線索,卻不是他擅長的,只能靠她了。 楚輕對梁玉又升起了幾分敬重,畢竟這世間能知恩圖報的并不多,當(dāng)年許氏對他有養(yǎng)育之恩,如今許氏被親人所害,死后能為她伸冤的,反而卻只有他一個了。 楚輕不信許家的那幾個兒子就真的半點(diǎn)不知,畢竟,當(dāng)時許氏雖然口不能言,可身體的疼痛卻也瞞不過眾人,他們卻是視若無睹,甚至是默認(rèn)了這種情況,著實(shí)讓人不敢深思。 那兩人也奇怪的瞧著這位夫人,對視一眼,可因?yàn)橛辛河裣惹暗木嬖冢麄円膊桓宜;樱荒苡仓^皮道:“這位夫人……你、你想知道什么?” 楚輕看向其中一人:“你先前在樓下說,你家里有親戚在許家當(dāng)差?” 那人連忙點(diǎn)頭:“是啊,他本來只是打掃的,那時候,府里缺人,所以,就選了他去給許老夫人抬棺材,可他當(dāng)時也是好奇,畢竟,許老夫人死得太蹊蹺了,而且……傳言還是受到巫蠱娃娃的折磨而死 的。我這堂兄是個膽子大的,就沒忍住,多看了一眼,結(jié)果,這一眼……差點(diǎn)沒嚇?biāo)懒恕D窃S老夫人眼睛大睜著,老嚇人了。” 那人此刻想起來當(dāng)時堂兄說的,也心有余悸,“當(dāng)時堂兄就嚇得腿軟,回來還病了一場,隨后就換人了,他這還沒回去上差,不知道許家還要不要他。” 那人說起來這個,還挺遺憾的,畢竟,許家是大戶,給的工錢高,還不苛待下人,是挺好的主顧了。 楚輕道:“你堂兄可說過當(dāng)時可有什么尋常的情況沒有?” “尋常的情況?好像沒吧……堂兄沒說。”那人搖搖頭,眉頭深鎖,仔細(xì)想了想,還是沒想到什么情況。 楚輕替他把茶水添了添:“再仔細(xì)想了想,你平日與你堂兄接觸的多嗎?” “多啊,怎么不多,我們兩家住對門,每天都能見到,我堂兄是個大嘴巴子,心里不藏事,尤其是這種大家大戶的,有點(diǎn)有趣的東西,他都會跟我說的。”那人說到這,有些得意,余光忍不住瞄了瞄梁 玉放在一旁的銀票,一千兩銀票,這要是能得到了,保證他下半輩子什么都不用愁了。 這梁老爺可真夠大方的。 楚輕繼續(xù)問道:“也不一定是許老夫人死之后的事,也可能是許家一個月,或者是兩三個月之內(nèi)的事。” 許氏突然被害,莫娘被當(dāng)了替罪羊,這件案子絕對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準(zhǔn)備下來的,還有那巫蠱娃娃,怎么看都至少準(zhǔn)備了兩三個月之久,甚至起意,可能需要的時間更長。 “兩三個月之內(nèi)的事……”那人記性似乎不太好,“那、那這位夫人你讓我想想,每天事情太多,這突然這么久的事,還真不容易想得到。” 楚輕點(diǎn)點(diǎn)頭:“不急。”她轉(zhuǎn)過頭看向另外一個躍躍欲試的人,“你什么人在的許府外擺攤?” 那人是個瘦高個兒,聽到這,對著楚輕討好的笑笑:“是我叔父,他會幾筆字,所以弄了不少字畫在許府外賣,正好正對著,所以,許家正門出入的人他都一清二楚的。” 楚輕點(diǎn)點(diǎn)頭:“你先前說許家在頭七前后請了道士來驅(qū)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