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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宗平倒是經過這一點,對楚輕又改觀了不少:“你倒是真的有幾分本事。” 楚輕笑笑:“合作互利,只要到時候找到了兇手,大人能履行自己的承諾就好。” 姚宗平皮笑rou不笑的看了楚輕幾眼:“這個是自然,本官一向言而有信,說告訴你,那就肯定會告訴你的。” 楚輕總覺得這姚宗平的笑怪怪的,不過對方最好能履行承諾的好。 于是,為了能把這件案子給盡快的解決了,楚輕接下來幾日,除了回客棧休息,其余的時間倒是都在府衙,好在這府衙關于植物的書籍不少,倒是省了楚輕不少事。 不過每次來的時候,李天嘯都跟了過來,姚宗平后來聽了楚輕說了幾次見解之后,覺得這人的確是有幾分本事的,抽了空就會多說幾句,可每次說多了,都會對上那蕭老爺虎視耽耽的目光,不知道的 ,還以為自己在挖對方的墻角似的。 這讓姚宗平極為不滿,好在,終于楚輕翻到了一本書,看到上面的一種植物,眼睛瞬間就亮了:“我終于知道為何覺得那草眼熟了。你們過來瞧瞧這個。” 說罷,楚輕攤開了書在桌子上,掀開的書卷上,顯示出了一株藥草,上面記錄了一些數據,還有這種藥草的生長環境,姚宗平翻來覆去看了半天,沒看出有什么特別的:“這藥草怎么了?也沒什么特別 的啊,這怎么就是線索了?” 楚輕抬頭看了姚宗平一眼,陸先生拉了姚宗平一下,姚宗平低咳一聲:“不知……夫人找到什么有用的線索了?可否告知本官一二?” 楚輕看了姚宗平與陸先生一眼,覺得這兩人的關系倒是挺好的,不過陸先生對姚宗平有救命之恩,這樣倒是也沒什么。楚輕的手指點著那書卷上面的數據,“你們看這點。” 姚宗平探過頭去,仔細的看了看:“耐寒,喜陽,多生長在干旱之地,味甘,可入藥,能治……”下面則是能治療的病癥,是一種不常見的疾病的病癥。 姚宗平茫然地看了半天,再抬起頭,愣愣的,他還是沒看懂。不過一旁的陸先生瞧著,卻是瞧出一點門道來:“夫人的意思是,這種植物并不常見,多生長在干旱之地,可我們遠河鎮卻是水鄉,往城外 去十里,就是一大片陽湖,并不適合這種藥草,那么,這種草藥定是引進過來的對不對?” 楚輕贊賞的點點頭:“陸先生分析的不錯,既然這種藥草并不常見,那么,怎么會出現在這里的?陸先生可以想一想。” 陸先生仔細的想了想,頓時眼睛都亮了:“是藥鋪對不對?平日里別的地方不常見,可藥鋪卻是用得到的,也許會用一二。” 楚輕點點頭:“陸先生聰明。” 姚宗平這會兒也聽出來門道了,忍不住夸贊道:“阿桓真聰明。” 陸先生忍不住拍了姚宗平一下:“你應該感謝的是蕭夫人,若非是她提點,我怎么想得到?再說了,這些怕是夫人早就想到了,不過是提點我們罷了。” 姚宗平雖然有點不甘愿,可還是真誠道:“這次謝謝你了,如果能找到兇手,我替死者謝謝你了。” 楚輕怎么聽都覺得這話怎么怪,擺擺手:“大人還是趕緊派人去查吧,遠河鎮不大,藥鋪也就那么幾家,這藥草名字也有,你仔細詢問一番,看看最近有沒有什么人給送這種藥材的,也許就能找到死者 的身份也說不定。” “嗯?為什么就能確定死者的身份,而不是殺人者?”姚宗平愣了。 楚輕解釋道:“我先前就看過了,這死者身上的衣服跟鞋子,明顯就不匹配,他身上的衣服雖然看起來不起眼,卻是有名的絲綢,價值不菲,鞋子卻是常見的,不過卻是兇手的,加上這種藥草不常見, 我怕……對方怕是謀財害命。又因為對方是外地人,所以想著把頭砍了就沒人認識了,也就無法追查,成了無頭懸案。” 經過楚輕這么一分析,姚宗平越發的也覺得很可能就是,眸色沉了下來,猛地大掌在桌面上那么一拍,臉色更黑了:“看本官不把那小兒抓到問罪!朗朗乾坤,竟然行如此狠辣之事,簡直枉為人!” 陸先生瞧姚宗平氣的很了,上前倒了杯水遞給他:“你也消消氣,為了防止那人逃跑,還需要加強防守。” 李天嘯在一旁道:“防守就不必了,我讓幾個手下過去,他們都是能以一敵百的好手,充作路人,否則,衙役過去,難免打草驚蛇。” 陸先生聽到“以一敵百”的時候,忍不住多看了李天嘯幾眼,李天嘯看過去,一雙銳利的眸子對上了陸桓,他很快垂下眼,覺得這方法可行,勸本來想吵吵拒絕的姚宗平應了下來。 姚宗平等事情安排妥當了,就立刻親自帶著人去查了,留下了楚輕一行人,包括陸先生。楚輕與李天嘯對視一眼,楚輕還是覺得這陸先生給人的感覺很不一般。 她道:“先生這幾日可是得閑了?” 陸桓應了:“也不是,不過大人性子暴躁,得了空就多過來瞧上一瞧。這次多虧了夫人了,遠河鎮多年都未發生過這么大的案子了。” 遠河鎮民風淳樸,很少有這么兇殘的事,更多的就是家長里短的小事,很容易解決。所以,這次若非這位夫人,怕是真的很難解決。 楚輕道:“陸先生客氣了,不過,聽說陸先生先前不是這里的人,怎么會想起來來這邊的?” 楚輕說這些的時候,視線一直都落在陸桓的身上,不過對方眼底并無半點波瀾,聽到楚輕的話,嘆息一聲:“夫人說的是,我是二十多年前過來的,當時家鄉發了水患,家中妻兒都得了病死了,所以我 孑然一身,輾轉來到這遠河鎮,本來想當個教書先生這樣過完一輩子,也算是盡了綿薄之力,只是……”他伸手摸了摸臉,“不過好在也不算是可惜,這張臉換了大人一條命,也是值得的。” 楚輕看其說的情真意切,竟是半點都未曾有異樣,心里忍不住詫異,難道真的是自己猜錯了? 楚輕只能暫時按捺下心思,只希望等這三件案子破了之后,姚宗平真的會如他先前所言,把華倫的所在說出來吧。 姚宗平一直到半夜才火急火燎的趕了出來,一進來就直接端起茶壺連灌了好幾杯水,好在陸桓早就知道他這性子,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把涼了的茶水給換了,所以姚宗平喝完了之后,發現是熱的,頓時 對陸桓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謝了啊。” 陸桓笑笑:“自家兄弟,不必客氣。” 楚輕倒是對案子比較感興趣:“姚大人,如何,可有線索?” 姚宗平猛地一拍桌子,興奮道:“還真讓你說準了,這死者就是一外地人,是個藥材商人,這次運送了不少稀罕的藥材到了幾家藥鋪,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