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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來了?” 閔大人擺擺手:“進去說?!?/br> 等幾人到了書房,閔大人瞧著擺放的整整齊齊的桌案,肅穆的臉色柔和了不少,隨后又凝重了起來,說明了來意。 楚輕聽完了之后,眉頭緊皺:“你說公主到現在都沒出現?” 閔大人點點頭:“不僅如此, 有人報案在城郊十里發現了一具尸體,死了兩三天了,證實正是同阿依月公主一起失蹤的婢女阿蒙?!?/br> 楚輕的面容也凝重下來:“阿蒙的尸體在何處?” 如果這件案子不僅僅是失蹤,那就大了。 明天就是皇上的壽辰…… 閔大人道:“就在刑部,因為事態嚴重,本官不得不過來一趟,需要盡快找到阿依月公主,否則……”他們只怕這阿依月公主已經兇多吉少。楚輕又何嘗不知道閔大人的意思,這阿蒙的尸體找到了,死了兩三天了,怕是這阿依月公主那天跑出去的當晚怕是就已經遇害了,婢女是與公主在一起的,婢女死了,那公主……楚輕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 “這件事可稟告皇上了?”閔大人道:“發現尸體之后,我們就派人去使館通知了烏擎世子,烏擎世子過來確認死者就是阿蒙之后,立刻就進宮了。如今,怕是皇上已經知道了。明日就是皇上壽辰,這件事怕是要盡快解決,阿依月公 主若是還生還還好,若是在蒼蜀死了,不找到兇手,怕是這烏擎世子不會善罷甘休?!睂Ψ诫m然只是蒼蜀的附屬國,可若是這公主真的在他們這邊出了事,他們不在理,就矮了一頭。 楚輕的臉色很不好看,揉了揉眉心:“我知道了,既然已經上升到刑獄案子,閔大人你直接把卷宗調過來,這件案子,我來查?!?/br> 閔大人松了一口氣:“讓你受累了,若是普通的案子,遲一些也沒關系,可本官破案不如你,這次讓你多擔著?!遍h大人感激的想拍拍她的肩膀,想到對方是女子,又收回了手。 楚輕直接讓主簿去喊了仵作,帶著應衙頭還有幾個衙役,直接就跟著閔大人走了。 阿蒙的尸體就停在刑部的停尸房,楚輕腳下不停,直接就到了停尸房,直接就走了進去:“驗尸單何在?” 幾乎是楚輕說話的同時,刑部的人拿出來一張驗尸單遞了過來,楚輕一眼掃過去翻看著。 這阿蒙死了的確是有兩三天了,按照時辰來推測,是當晚公主失蹤時的午夜子時左右,對方是被人用重物擊打頭部而死,是從后擊打的,一擊即中。驗尸單上就這么多東西,楚輕直接讓人把尸體上的白布給掀開了之后,仔細查看了一翻,因為是在郊外的枯井里發現的,所以當時阿蒙被人打暈了之后,被帶出去,拖到枯井,直接扔了下去,兇手怕阿蒙 不死,還往里面扔了石頭。 這才導致阿蒙除了后腦勺的致命傷之外,身上多處骨折。 “對方手段兇殘至極,公主怕是兇多吉少了。”這才是閔大人不得已只能前來求助楚輕的原因,只要公主有萬分之一生還的可能性,他們都要爭分奪秒。楚輕點了下頭,繃緊了神經,仔細的觀察著阿蒙的尸體,耳邊傳來閔大人說著關于別的細節:“這兩日我們接到烏擎世子的報案,拿著畫像派了不少人找尋是否有見過公主的人,發現公主從使館扮作小廝出來之后,就扮作男子裝扮,與婢女阿蒙去了一家叫吟月樓的青樓,不過他們進去之后,大概是被發現了女子身份,不到一炷香就跑了出來,聽說公主還在那吟月樓外與人大吵了一架,隨后就跟阿蒙離開了。只是隨后,對方兩人就徹底失去了蹤跡,我們這兩日還以為公主故意躲著我們不肯出來,可沒想到兩個時辰前突然就有人發現了阿蒙的尸體。尸體卻是在城外十里發現的,我們已經派人去查看過了,那 里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可兇手為何要拋尸在那里?” “人跡罕至,容易不被發現。”楚輕道:“這阿蒙尸體發現時,身上可還有銀錢?” 閔大人道:“并沒有。” 楚輕搖頭道:“發現尸體的報案人何在?” 閔大人不解:“余大人你找報案人,可是懷疑報案人?” 楚輕搖頭道:“不,我想知道這件案子到底是一件謀殺案,還是劫財殺人案。” 如果是后者,那就容易多了,對方看對方逛青樓,又是兩個女子心存歹念偶然起意,意圖謀財害命,可若是前者……那么這件案子可就麻煩多了。 首先,阿蒙被殺,卻并沒有找到公主的尸體,只是這么一點都讓人覺得奇怪……為何只有一個人的尸體?對方把公主帶到哪里去了?閔大人聽到楚輕的話,面容也沉凝了下來,如果真的如楚輕所言這并非一場簡單的劫財殺人案,怕是更麻煩了,如今的各國的使臣都在,還有幾個附屬國,真的要查起來,怕是相當麻煩,還容易得罪人。 他只希望不要如同楚輕所言,事情更嚴重就好了。 幾乎是楚輕說完,閔大人就讓文吏去帶報案人過來。楚輕邊翻著卷宗,捕捉有沒有忽略的細節,隨即瞥了一眼報案人,報案人年約四十歲,穿的很是不好,腳上的鞋帶了幾個洞,衣服也破了好幾處用不同的布縫補好了,針腳歪歪扭扭的,很顯然并非女子所 為,對方應該是還未娶妻。楚輕掀掀眼皮看了他一眼,對方低垂著頭,抱著手臂,畏畏縮縮的,見到兩人就跪了下來,磕了一個頭:“草民劉三兒,見過大、大人?!?/br> 楚輕道:“你且抬起頭來。” 劉三兒戰戰兢兢的抬起頭,一雙吊梢眼,眼神四處游移亂瞄,就是不去看她,給人一種賊眉鼠眼的感覺,加上弓著背縮著脖子,像是一只縮在角落的老鼠,給人的第一感官并不怎么好。 “大、大人,不是已經知道死者的身份了么,怎、怎么又把小的給喊過來了?” 楚輕輕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嘴角卻是扯了下:“還有幾個細節要問,本官且問你,你平時做何營生?” 劉三兒身體一僵:“啊,這、這個也要問?”楚輕把卷宗放在一旁:“這個自然要問的,畢竟,你是第一個發現死者的,那個地方又這么偏僻,你為何會出現在那里?你去那里做什么?還是說,”她說到這,聲音陡然大了起來,頗有些威懾的作用,“你 其實就是兇手?!” 最后這幾個字把劉三兒嚇死了,他連忙驚恐的搖頭:“大人!小的不是兇手小的真的不是兇手!真的不是!”他哪里見過這陣仗,所有人都盯著他,還有兩個他得罪不起的大官,竟是渾身抖得如同篩糠。 楚輕幾乎是不給他反應的機會,詐他,迅速繼續問道:“那你身上為何有死者的銀袋子?你不是兇手誰是?”“不是的!大人你聽小的說,這銀袋子是……”劉三兒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