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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要說那些平民女子,想要進宮的自然不在少數。 更何況,皇上長了一副好相貌,光是這姿容,就足以讓眾多女子傾心相待。 李天嘯顯然對后者更加滿意,嘴角忍不住揚了揚,又很快壓了下來:“好了,朕要忙了,你且下去吧?!?/br> 總管恭恭敬敬退下了,到了御書房外,回頭看了眼緊閉的房門,才松了口氣:看來以后對這余提刑,要更加恭敬才對。就算是楚輕再拖,還是到了離萬壽節只剩下三日了,楚輕愁眉苦臉的坐在府衙的書房里,絞盡腦汁的想,到底送什么好呢?剛開始她想著不如自己弄點現代特有的賀壽的吃食在萬壽節給當成賀禮送上去。 可她這想法跟妙語一說,就被妙語給否定了。 原因也很簡單,皇帝與太后用的吃食,都是經過宮里層層把關的,一般來說,很少有宮外的人送吃食這東西,萬一出點事,這件事就是找死。如果是先前楚輕還覺得沒什么,可自從發生了劉水這件事,楚輕覺得自己還是低調一些的好。萬一再被人給陷害了,她自己出事就算了,萬一連累了李天嘯……想到那種可能性,楚輕立刻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劉水與孟大在兩日前已經斬首了,楚輕在劉水行刑的時候沒有去看他,這件事既然交給了刑部,那就由刑部全權處理,至于那南國公主,象征性的關了三天,也就放了。 不過這臉是打了,也告訴了別的使臣,作為一個附屬國應該有附屬國應有的態度,一旦越了界,別說是一國公主,就是王來了,他們也不認。 這下子其余幾個國家的使臣,頓時就老實了,乖乖待在使館里,不管亂跑出去了。 阿依月被懲戒了一番,大概是被烏擎世子提點了,從牢里放出去之后,就一直待在別館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老實的跟剛來的幾日完全不一樣。楚輕cao心李天嘯的壽禮,還有三天,她感覺自己頭發都愁掉了很多,應衙頭進來時,就看到楚輕正握著筆,單手撐著額頭,搖頭晃腦的,顯然不是在辦公。他走上前,站得筆直,大掌按在腰刀上:“大人! ” “啊?”楚輕先前都現在自己的思緒里,壓根沒注意到開門聲,乍然聽到應振興的聲音,楚輕嚇了一跳,隨即覺察到自己的反應太過魯莽,低咳一聲,坐直了身體:“應衙頭,可是有事?”應衙頭的視線落在楚輕因尷尬微紅的俏臉,喉結微動了動,垂下眼遮住了眼底的情緒:“屬下是來稟告大人,今天的報案的人都整理好了,明天要升堂的幾個案子也都做了備注,不是什么大案子,應該一上 午就能解決了,下午屬下要去臨縣一趟,所以提前向大人報備一下?!?/br> 楚輕正襟危坐的頜首:“很好,這些時日讓應衙頭辛苦了,本官很是感激?!睉衽d客氣了幾句,想到進來時楚輕愁眉不展的面容,仔細一想,就心下了然,這幾日沒什么大案子,也不用大人cao心,就算是真的有,他還真沒見過大人為案子這么愁過,再聯想到這幾日要發生的事, 應振興本來不知是否要插嘴,可還是忍不住在離開前問了句:“大人,可是在擔心三日后的萬壽節?” 楚輕“啊”了聲,抬起頭:“是啊,對了應衙頭也是要去的吧?” 應振興點點頭:“回稟大人,屬下是要去的?!彼奈迤菲冯A是世襲的,除了他,還有他的父親都在受邀行列,自然也備了厚禮。 楚輕眼睛頓時就亮了:“那個……如果方便的話,我能問一下你準備的什么壽禮么?” 對方眼底難得露出一抹赧然,應振興心一軟,眼神也柔和了幾分道:“是家里祖傳的一個玉瓷瓶?!彼c父親的俸祿并不多,除了這個,還真沒別的能拿得出手的了。楚輕愣愣的:“祖傳的啊……”好貴重的樣子,那她到底要送什么,才能既省錢又不至于讓李天嘯覺得自己是應付不盡心?如果她不認識李天嘯,她沒錢隨便選一件就送了,可李天嘯……她莫名不想讓對方覺 得自己不夠重視他的壽辰。 應振興想來也知道對方應該是不知道送什么好,建議道:“大人不如去京城里的珍寶閣瞧瞧,那里能送的壽禮不少,很多大臣都是在那里挑選的?!?/br> 楚輕臉上更是閃過一抹赧然,倒是也不覺得有什么,低咳一聲:“囊中羞澀,買不起?!睉衽d大概沒想到對方竟然說的這么坦白,愣了好一會兒,怕對方尷尬,連忙道:“其實也不一定非要去珍寶閣,若是大人能做一件小東西,送給皇上,只要心意到了就好。”不過他冷峻的臉上因為對方難 得的一點小局促,反而心里覺得這樣的大人很好。 先前總覺得對方太過冷靜,理智,仿佛這世間沒有讓她為難的,她是無所不能的,可看到現在抓耳撓腮的大人,應振興的視線愣是在對方的身上收不回來。 楚輕眼睛一亮,對,余櫛風也是這么說的,“可……可我不知道做什么?!?/br> 應振興道:“不如大人做個壽桃瓷器?屬下知道一處官窯,大人可以親自過去做,讓那里的人把大人做的燒制出來,既省銀錢又有意義。”楚輕猛地站起身:“對對對,這個好,這個好?!敝皇撬灰欢ㄒ獕厶?,太過千篇一律了,怕是也有人送壽桃瓷器,她可以做個精致的小玩意兒,到時候獨一無二就行了?!澳枪俑G遠不遠,可以現在帶我去 嗎?”還有三天,明天應衙頭要去臨縣,如果能今晚上解決了就最好不過了。 應振興想想今天也沒什么事了,頜首:“……好,不過燒紙需要一段時間,怕是今晚上要在官窯回不來了,大人可要找個人隨行?”他顧念著對方女子的身份,那官窯里都是男子,他怕有人閑言碎語。 楚輕壓根不在乎這些,嘴長在別人身上,只要她行得正坐得直,無愧于心即可,她若是找一個隨行的女子,只能是妙語,可妙語這些時日準備婚事已經很忙了,她不愿意再讓對方陪著自己熬一夜。于是,楚輕就讓應振興帶著自己去了官窯,楚輕兩人到了官窯之后,并未說明楚輕的身份,倒是那里的管事認識應振興,賣了個人情給他,就讓楚輕去做,隨后等下一爐開始燒制的時候,一起放進去燒制。楚輕等把自己要弄的模型弄出來之后,也沒讓別人看,就交給了管事。管事接過來時,看著這模樣奇怪的東西,不知道是什么,瞧著也不像是花瓶一類的,一層接著一層,旁邊還有兩個小胖娃娃,瞧著 憨態可掬,最上層一個“壽”字,讓管事的多看了楚輕幾眼,倒是沒多問什么。 楚輕與應振興等了一夜,中途楚輕本來想自己一個人等的,卻被應振興拒絕了:“大人,不知要燒到何時,萬一是半夜,你一人回去了,怕是不安全。屬下就算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