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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怔望著前方,許久才長長嘆一口氣,啞著聲音道:“我知道了……” 李天嘯嗯了聲:“那么,現(xiàn)在我們準(zhǔn)備最重要的一步。” 楚輕茫然抬頭,卻只看到朝著暗處擺了一下手,頓時,天一再次出現(xiàn)了,不過這次隨之出現(xiàn)的還有一個膳盒。 天一一句廢話都沒有,沉默的把晚膳擺了出來,又退下了。 楚輕不解地看著李天嘯,這就是最重要的一步? 李天嘯挑眉:“身體垮了,你怎么破案?”楚輕怔愣了許久,才慢慢拿起木箸,望著面前熱騰騰香噴噴的膳食,突然就有了胃口。為了這件案子,她早上出門,一直在追查都沒有想起來用膳,可越是著急,她越是找不到任何有用的東西。可此刻, 卻像是有了主心骨,開始大口的扒飯。 她不能讓奇怪的情緒影響了自己,就算這兇手的確是針對她的。 那么她就要把他找出來! 親手抓出來! 李天嘯楚輕認(rèn)真的把膳食都吃了,這才松了一口氣。 他來的時候還真的怕楚輕較真兒。 楚輕與李天嘯終于用完了膳,鐘宣琢磨著時辰差不多了,就默默蹭了回來,先是朝著李天嘯行了禮,隨后就哥兩好的攬住了楚輕的肩膀:“皇上你出來這么久了,也該回去了,這宮門也快禁了……” 李天嘯面不改色地看著他攬在楚輕肩膀上的手,瞳仁縮了縮,覺得有些刺眼。 冷淡道:“不必了,聽說鐘百戶就要娶妙語姑娘,楚輕在住在這里不合適。他這幾日隨朕住在宮里。” 鐘宣嚇得臉色都白了:他就怕這個才硬著頭皮過來的! 楚輕是女子,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如今讓她進(jìn)宮跟著皇上住一塊算怎么回事? 鐘宣搖頭:“不、不必了,屬下讓人重新收拾出來一個小院,讓妙語住了出去,這里就留給的小楚了。”好在他有先見之明啊。 楚輕自然明白鐘宣的顧忌,先前也是情非得已,既然如此,她也不愿意浪費鐘宣的一片好心:“皇上,屬下這幾日還要查案,住在北鎮(zhèn)撫司也方便些。” 兩人既然都這么說了,李天嘯要是再咄咄逼人,反倒是顯得他多想她同他一起回去…… 實際上他的確是多想。 卻偏偏不能表現(xiàn)出來。 李天嘯不動聲色地頜首:“這樣……那可以。” 楚輕目送李天嘯離開,這才松了一口氣。 鐘宣這樣的糙漢子直接癱在了石椅上,連忙收回手,忍不住打哈哈:“小楚啊,大哥沒占你便宜的意思啊,剛才是情勢所迫情勢所迫。” 楚輕道:“鐘大哥的意思我懂。讓鐘大哥cao心了。” “這有什么。”他隨意擺擺手:“只是……不是大哥多想啊,我怎么覺得皇上對你……格外的上心啊。” 哪里有人又是談心,又是送膳的,這還邀睡…… 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楚輕心頭一跳,不自然的笑笑:“皇上惜才,我先前又幫過他大忙,所以才這般諸多照顧。” 鐘宣心思一向粗,也就信了,很快就真的安排了另外一個院子,讓楚輕單獨居住。 楚輕看鐘宣離開前,想起一件事:“對了,鐘大哥,不知道上次讓你查的老湯頭的事怎么樣了?” 鐘宣道:“有點眉目了,那老湯頭有個孫女,只是一直被藏的很好,倒是沒人多注意,只是那老湯頭死了之后,那孫女也不見了,我正在多派人手查。” 楚輕點點頭:“辛苦鐘大哥了。” 有點眉目就好,若是真的半點眉目都沒,才真的讓人絕望。 不過這件案子,給楚輕的熟悉感越來越濃烈了。 這就像是一個人完全模仿了先前余櫛風(fēng)的那件案子再重新犯案,只是手法高級多了。 而對方在暗處,她如今對于這樣的敵手,完全施展不開。 如今唯一希望的,只是……她多想了。 對方根本就不是朝她來的。 翌日一早,楚輕早早的就出門去了刑部,這次跟著她的還是昨日那幾個衙役,楚輕看到了,也沒多說什么,唯一奇怪的,大概就是甄大人這幾日不會再跟著她一起出案子了。 原因她大概也清楚,先前老湯頭親自死在自己的面前。 雖然有兇手后來犯案了才洗脫了自己的嫌疑,只是自己的說法還是讓甄大人有了忌憚。 如今能消除這種忌憚,那就是只能盡快找到兇手。 如此才能徹底洗刷自己的嫌疑。 楚輕再次去了失蹤的三位少女家里,然后沿著他們先前出行的蹤跡一點點巡查著線索。 一直到午時十分,其余的幾個衙役都餓了,勸楚輕去歇歇。 楚輕還不餓:“你們先去吃吧,我再查一圈,回來找你們。” 幾個衙役對視一眼,“那余大人你也別太辛苦了。” 他們幾個提前被提點過,知道自己過來主要的任務(wù)是監(jiān)視這余大人,根本不是來查案的。 所以這兩日跟著楚輕壓根就不盡心。他們在一個小販旁坐下來,讓小商販趕緊上一些好吃的,其中一個衙役朝著楚輕的方向努努嘴:“我怎么覺得這余大人還是挺盡心的啊,又眉清目秀的,不像是那種人啊……” 第169章 七條人命 另外一個邊掰著木箸邊敲了敲桌子:“你懂什么?知道不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句話啊?” “就是啊,眉清目秀的就不是jian殺案的兇手了?你這樣想法可不行啊!” “哈哈哈哈……就是!” “……” 幾個人插科打諢鬧騰了幾句,飯食上得快,他們剛想吃,突然一個衙役抬起頭,朝著楚輕的方向不經(jīng)意看了過去:“咦?” “怎么了?” “余大人好像在跟人說什么……” 其余的幾個衙役很快轉(zhuǎn)過頭,果然發(fā)現(xiàn)楚輕正在跟一個身著錦衣衛(wèi)服侍的人說著什么。 后來那人遞給了楚輕一張紙條,就離開了。 幾個衙役看楚輕要看過來,飛快轉(zhuǎn)過了視線,埋頭就開吃。而另一邊,楚輕拿著鐘宣讓人送過來的關(guān)于老湯頭孫女的一些消息,送走了人就去看向那幾個衙役,本來想喊著一起去的,只是想到這兩日對方看似在幫忙,實則根本就沒盡心,揉了揉眉心,加上對方正 在用膳,她想了想,決定自己一個人先去瞧瞧。 她掃了一眼地址,很快收了起來,就朝著地址上的地方去。 那錦衣衛(wèi)說鐘大哥暫時有案子脫不開身,只找到老湯頭的孫女被寄養(yǎng)在這戶人家,后來就不知所蹤了,讓她自己先去問問。 楚輕剛一離開,那幾個衙役一抹嘴,付了飯錢,對視一眼就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 “我們這樣會不會被發(fā)現(xiàn)啊?” “發(fā)現(xiàn)怕什么,就說我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