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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會成為第二個聶思。 這樣下去,怕是他們這珍寶閣就要開不下去了。 楚輕道:“我且問你,當時那些乞丐之中,可有很奇怪的人?”想要把一個大活人就這么無聲無息的帶人,可不是那么容易。掌柜:“奇怪的人?哪里有什么奇怪的人,都是一群亂民,非說我們鋪子里今日施米,每個乞丐都帶了那么大一個米袋子,也不知道何人這般詆毀我們鋪子,這下子可真是完了……”掌柜的終于找到一個可念 叨的人,哆哆嗦嗦的一字一句的說著。 楚輕卻抓住了其中幾個關鍵的點:“他們都拿了一個米袋子?” 掌柜的道:“是啊,可大了,也不知道誰這么壞……那袋子估計都能裝進去一個人了……” 楚輕心頭一動,看來聶思就是這么被弄出去的。 兇手怕是就混在人群里,當時直接把聶思給弄暈了裝進米袋子,趁亂給帶了出去。 因為那些乞丐都拿了米袋子,倒是一時間也不怎么顯眼。 楚輕揉了揉眉心:“你可知道那些乞丐出去之后,都往哪里走了?” 掌柜的搖頭:“這哪兒記得住,當時那聶小姐的丫鬟突然就尖叫了起來,當時只顧著找人了……” 楚輕搖了搖發木的腦袋:這兇手到底是誰? 竟是這般聰明,這些案子,沒一件都像是提前策劃好的一樣,有條不紊,滴水不漏。 這樣的人還在暗處,她在明處,讓她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她來京城這么久,第一次遇到讓她這么棘手的案子,毫無頭緒,這么多受害者,甚至都沒有共同點。 掌柜的也急得團團轉,“大人你可一定要把聶小姐給找到啊。” 這要是找不到,他這一輩子的心血可就這么完了啊。 這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這么跟他過不去,這么折騰他們珍寶閣啊。 楚輕:“掌柜的你再好好想想,這些乞丐中有沒有特別的,像是行為舉止根本不像是乞丐,還有那些米袋子有沒有特點?或者,有沒有特別高大的?” 能輕而易舉的把一個人弄進米袋子里,又無聲無息的弄出去。 這兇手的力氣怕是很大。 不過,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這兇手可能還有幫兇。 楚輕希望不會是第二種,否則,這件案子就更加復雜了。掌柜的急得只轉圈,聽到這話,稍微冷靜了下來,喋喋不休的重復著楚輕的話:“乞丐……行為舉止不像乞丐的……哦對了對了!我想起來了,我找人驅趕那些乞丐的時候,差點直接打在其中一個乞丐上, 那乞丐蓬頭垢面的,不過伸手擋了一下,那時候我沒看清楚,可的確是記得他擋過來的時候很白,也很干凈,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乞丐……我當時還納悶,后來還想是不是一個愛干凈的乞丐……” 楚輕眼睛一亮:“你可還記得那人的身高體型?”掌柜的仔細想了想,“好像……比大人高小半個頭,也許一樣高?不怎么記得了,當時很亂,那人弓著腰,提著米袋子,擋的時候,眼神很兇狠,還嚇了我一跳,對了……他當時擋的時候,脖子上還滑出來 一條鏈子,下面綴著一個東西……” 楚輕:“是什么東西?” 掌柜的搖搖頭:“記不住了。當時太亂了,我能記得這么多,還是因為對方那眼神,太兇狠了,嚇了我一跳……” 楚輕看掌柜的實在想不起東西了,才繼續在珍寶閣四周巡查。 不多時,打探附近乞丐的兩個衙役回來了:“大人,我們詢問過了,昨日的確是有個公子說珍品閣發米,讓他們隨便去拿,還一個人發了一個米袋子,那些乞丐信了,就沖了過來。” 楚輕:“那米袋子可在?” 衙役點頭:“我們問過了,那些乞丐只說那公子臉上都是胡子看不清面容,不過,我們弄來了幾個米袋子。這些就是昨日他們得到的米袋子。” 楚輕把那些米袋子接過來,仔細翻看,只有正中央的位置有個“米”字,別的沒什么特別的了。 衙役道:“這些米袋子沒什么特別的,所以一時間也找不到到底是哪家的。” 掌柜的一看那米袋子:“大人拿來我瞧瞧?” 楚輕挑了一下眉,卻是把米袋子遞了過去。只見那掌柜的接了米袋子,卻是把米袋子給翻了過來,仔細找了起來,看楚輕等人視線看過來,解釋道:“公子可能不懂,一般來說,看起來一樣,但是就像是這些手藝人,都喜歡在自己弄的東西上標記自己的記號……”他很快就找到自己要找的東西了,把米袋子底部,繡的一個小小的“湯”字顯露了出來。如果不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到。“看來這是老湯頭家的了,昨日來了這么多的乞丐,這么大批量,肯定 是直接去老湯頭那里拿的,我帶你們去!” 掌柜的這下子來了精神,他有種預感,這大人肯定要找老湯頭。 聽這大人的意思,那綁聶小姐就混在里面,說不定老湯頭就知道兇手是誰也說不定。 因為有掌柜的帶路,他們很快就找到了專門編織這種米袋子的老湯頭。不過那小鋪,今日卻是沒開門。 第165章 老湯之死 衙役上去敲門,卻許久都無人應門。 隔壁的聽到動靜探出頭來:“你們找老湯頭啊?他今個兒沒有開門,昨個兒老早就關門了,說是身體不舒服,今日一直沒有開門。” 楚輕皺眉:“這位大嬸可知道他的住處嗎?” 那人看了看楚輕身后的衙役:“你們找老湯頭有什么事?” 楚輕笑笑:“一些小事,詢問兩句就好。” 那大嬸看楚輕長得好,一聽是小事,也就不那么擔心了,把地址說了。 楚輕道了謝,才帶著人往外走。 掌柜的奇怪:“大人怎么不說……”他未完的話卻意思很清楚。 楚輕道:“那大嬸一看就不想惹禍上身,若是說失蹤案,她肯定不愿意說。” 掌柜的連連點頭,他不清楚楚輕的身份,只知道是衙門的人,原本瞧著楚輕年輕,還覺得不靠譜,此刻卻覺得這后生行事嚴謹,怕是很有能力。 不多時,他們就到了不遠處隔了兩條街的老湯頭的住處。 處于一個深巷子最末尾。 就在衙役敲門的時候,另一邊北鎮撫司。 李天嘯得到天一的回稟說楚輕醒了,他就換了衣服出了宮。 只是到了苑子,卻聽妙語說楚輕去查案子了。 李天嘯的臉色當場就沉了下來:“你不知道他昨個兒差點沒命嗎?竟然還敢讓他出去?” 妙語眼圈紅紅的,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想起昨夜自己攔著李天嘯的事:“公、公子……一醒過來就沖出去了,說、說是那虛云不是兇手……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