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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蕭九歌輕聲說道。夏青看著這般虛弱的蕭九歌,他又再次嘆了一口氣:“不用。”當慕言扶著蕭九歌來到了慕言的面前時,絳華老人已經解開了慕言的衣服。而他們看到,在慕言的上身,已經有著一根紅中帶黑的線順著慕言的經脈,從左邊的胳膊來到了最接近心臟的旁邊。絳華老人搖了搖頭:“確實是彼岸之毒。”這一句話讓本就虛弱的蕭九歌臉色變得更加蒼白,而那身子更是搖搖欲墜,夏青連忙扶著蕭九歌以防蕭九歌摔下去。絳華老人雖然心疼這般樣子的蕭九歌,但他卻不得不說道:“這毒已經到了皇帝娃子的心臟旁邊了,若是到心臟的時候,皇帝娃子他……”絳華老人說到這里的時候,他不再說下去了。雖然絳華老人不再說下去,但蕭九歌已猜到了絳華老人想要說的話。隨后,蕭九歌輕輕的勾起一抹極淡極淡的笑容:“若他去了,我便隨他。”簡簡單單的八個字,卻讓絳華老人心中一震,他那顆沉寂了幾十年,從不為任何事情所動的內心,竟因為眼前這一對苦命之人而感到微微泛酸。“可能……”絳華老人嘴邊慢慢的說出了兩個字,隨后他似下定決心一般說道:“可能還有一個法子。”原本微微垂下頭的蕭九歌,在這一瞬間猛地抬起了頭:“什么法子?”可在蕭九歌抬起頭后,絳華老人卻又沉默了下來,他皺著眉頭不知道是在想著什么。蕭九歌看著這般沉默的絳華老人,他眼中不禁閃過了慌亂的神色,而后他掙脫了夏青扶著他的手,緩緩的走到了絳華老人的面前。隨后,蕭九歌就這么跪在了絳華老人的面前,他看著絳華老人說道:“還請鬼醫告訴九歌解開“彼岸”的法子。”此時蕭九歌的聲音是那么的虛弱,可是他的語氣卻又是無比的堅定。絳華老人看著在他面前跪下的蕭九歌,那么驕傲的男子,此時竟會因為他的心上人而跪下。想到這,絳華老人不禁嘆了一口氣,他連忙扶起了蕭九歌說道:“不是老夫不想告訴你,只是能解這毒的人老夫都不知道在哪里。”“還請絳華老人告訴九歌,九歌傾盡全力定會找到那人。”蕭九歌在聽到絳華老人的話后,他連忙說道。絳華老人見著蕭九歌這般模樣,他說道:“我有一個師兄,與我師出同門,他名諱天華,醫術造詣極高,若是他的話,應該是有可能解開這彼岸之毒,但是我這個師兄向來神出鬼沒的,就連我都不知道他身在何處。”“天華老人?那個老不死的?”在蕭九歌身后許久沒有說話的夏青突然開了口。“你認識?”絳華老人連忙問道。夏青有些懷疑的看著絳華老人說道:“你說的是不是那個眉毛粗粗的,眼睛大大的,一頭白發胡亂拿簪子綰起來,胡子拉碴,一臉邋遢相的那個總喜歡抱著酒喝老頭子?”絳華老人聽著夏青的描述,他略微皺了皺眉:“一臉邋遢相?我記得我的師兄極重外貌,而且不愛酗酒,你這……”“那就不是了吧。”夏青擺了擺手連忙否認道,他怎么樣都不能把他那一臉邋遢相的師父聯想到絳華老人所描述的那般模樣。“那你可記得你師父有什么特征?”絳華老人依舊是不死心。夏青表情有些怪異的看向絳華老人,久久地,他吐出了一個字:“丑!”話音剛落,絳華老人就一巴掌拍在了夏青的腦袋上:“老子問你他有什么不離身的東西,就像是玉佩啊,劍之類的貼身之物。”“玉佩?劍?”夏青似在回想著。似乎是過了一會兒,夏青說道:“我記得我師父有著一把上好的劍,那劍柄刻著梅花,而且他還有著一個通體發紅的血玉。”夏青說到這的時候,絳華老人的身子已經有些顫抖的問道:“那塊血玉是不是在它側邊有著一個細微的裂縫?”夏青連忙說道:“對對對!那時候我偷了老頭子的玉去玩確實是看到了這裂縫,但是你怎么知道的?”聽到夏青的問話后,絳華老人苦笑了一下:“那時候我們還沒有離開師父出去闖蕩,我曾因為眼饞師兄那塊血玉將它偷去玩,無意間摔到了那血玉,因為我那塊完美無瑕的血玉也就多了那一條裂縫,”“可是……”夏青聽著絳華老人的話。他想說什么,但卻又猶豫了一下。.“可是什么?”絳華老人看著這般猶豫的夏青有些奇怪。只聽夏青說道:“在我的印象中,我的師父他根本就……毫無武功,是個廢人啊……”夏青的話讓絳華老人一愣,而后反駁道:“怎么可能!師兄他武功可以說是鮮有對手的,怎么可能是毫無武功的廢人?”“錯不了!”夏青看著這般反駁的絳華老人,他說道:“我和師父在一起也有七八年了,師父有沒有武功我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你的醫術和皇帝娃子的武功又是怎么回事?不是他教的嗎?”絳華老人逼問道。絳華老人的問題讓夏青皺了皺眉說道:“確實是沒錯,但是我被師父帶回去的時候,師父他就已經沒有武功了,而我的醫術,只不過是當時師父給了我一疊厚厚的醫術讓我看完,和我說,若我有不懂的他再從中指導,還好我天資獨厚,學成了醫術。”隨后夏青又接著說道:“而慕三他認識師父比我早,我所知道的就是在我進來后,慕三的武功也是師父指導和示范動作,但從來都沒有和我們對打或者是展示過他的內力。”說道此處的時候,夏青的話語一頓,他似乎是在回憶著什么,只聽他說道:“而且我好像發現,師父他的手筋似乎是……斷了。”第132章第一百三十二章隱情“斷了?”絳華老人有些失控的喊了出來。“應該是的,這是我在學了醫術后看出來的,因為之前師父他一直隱藏的很好,我都沒有發現,只是覺得師父他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夏青解釋道。“怎么可能?”絳華老人不可置信的說道。“應該是的。”許久沒有說話的蕭九歌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