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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話說至此,蕭九歌只得接著問道:“不會是讓那個王御史愛上了一個男人了吧……”“怎么會!”蕭九歌的話讓慕言猛的一下反駁起來。蕭九歌不知為何慕言突然反應那么激烈,就在他疑惑的時候,慕言也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太過于激烈,隨后他對著蕭九歌解釋道:“差不多,但不是他,而是他的兒子……”慕言話一出口,蕭九歌就猜到了慕言的目的,他緊接著猜測到:“你是設計讓王御史的兒子愛上了男子。”慕言閉上了眼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當時知道王御史的兒子王佑謙是個行為極為放蕩的紈绔公子,但恰巧王御史又把這個兒子當做手心中的寶一樣,他當時就想找個男子來裝作喜歡上王佑謙的樣子,讓王御史也感受一下。而那時候閑得無聊的阿然在聽到了他的計劃后,就自告奮勇的說他可以勝任這個任務。可是慕言哪想到,原本只是設計,但結果卻出乎了他的意料。如今不僅王御史進了他設計的圈套,就連這王佑謙竟也不明不白的也進入了這坑中,而且還口口聲聲的鬧著王御史說要娶阿然為妻,害得他現(xiàn)在被阿然抓著他和他說,若不幫他解決了王佑謙,他就把這簍子捅出來,讓王御史知道他設計的圈套。慕言捏了捏眉頭:這阿然不是之前自告奮勇的做這任務的嗎?怎么如今變成了這般情景?看著如此愁眉不展的慕言,蕭九歌疑惑的喊道:“慕言?”蕭九歌的聲音讓慕言回過了神,他也只得如實的告訴了蕭九歌這件事情。知道了這件事情始末的蕭九歌他也不禁指責道:“慕言,你這可是直接斷了王御史的希望啊,你明明知道他家中就只有王佑謙這么一個獨苗。”“我哪知道那傻小子竟然喜歡上了阿然。”慕言嘀咕著。聽到了慕言的嘀咕聲,蕭九歌默默地閉上了眼睛,再睜開時,蕭九歌嘆了一口氣說道:“算了吧,既然這件事情已經(jīng)做出,也就沒有辦法再挽回了。”看著有些無奈的蕭九歌,慕言拍了拍蕭九歌的肩膀示意他安心,只聽慕言說道:“九歌放心,若是王佑謙知道阿然的本來面目后,他絕對會放棄的?”“本來面目?”蕭九歌不解道。慕言點了點頭,向著蕭九歌細數(shù)著阿然在十二暗衛(wèi)中做過的事情,包括本來罪不該死的人,他竟然將那些人丟到了深山老林中去喂狼的事情。聽著慕言細數(shù)著阿然一樁樁一件件做過的壞事,蕭九歌回道:“原來他竟是這樣的。”慕言連忙說道:“是啊,所以啊,這十二暗衛(wèi)中最不能惹的就是阿然了,他可是連樊予都頭疼的人物。”“我又不是像王佑謙那般喜歡招惹人。”蕭九歌笑道。聽到蕭九歌打趣的話,慕言的面色一冷,沉聲說道:“若是這樣的話,那我就把阿然剁了丟去亂葬崗喂狼。”“你這也太狠了吧!”蕭九歌替阿然打抱不平道。想著之前阿然給王佑謙下的各種套,慕言看著蕭九歌,他的心中就一陣的不安。他忙道:“若不狠,到時候你被阿然拐走了怎么辦?”蕭九歌聽罷,不禁笑了起來,他問道:“你怎么就這么確定阿然會拐走我?之前那個對自己一直都有著信心的慕言去了哪里?”蕭九歌的話讓慕言的動作停了下來。良久,蕭九歌聽不到慕言的話語,他以為慕言想要避開這個話題的時候,只聽到在他身邊慕言的聲音響起:“我只是在對待你的一切事情時候,就會失了信心……”西洛篇第94章第九十四章動身半月后,慕言聽到了霖城那邊的將士已被西洛皇帝用蠱術控制住的時候,他看向蕭九歌說道:“九歌果然什么都能猜到,這西洛皇帝果真是用了蠱術,而非傀儡術,只不過,九歌你是怎么猜到這西洛皇帝定會用這蠱術?”蕭九歌回道:“因為我知道傀儡術雖然能極好控制住人,但過程極為繁瑣,故西洛皇帝定會用蠱來控制住這將士,這也是我叫懂解蠱的夏青去戰(zhàn)場的原因。”慕言了然,他自是知道夏青的能力,再加上絳華老人與夏青前行,所以他也放心夏青去到霖城。“慕言,我覺得你現(xiàn)在應該動身去霖城一趟。”蕭九歌思索片刻對著慕言說道。聽著蕭九歌突然提出來的建議,慕言有些不解道:“九歌為何這般提議?”“慕言可還記得我之前說的那些話?”只聽蕭九歌問道。語罷,蕭九歌之前對著自己說過的話突然浮現(xiàn)在了慕言腦海中,那時候的蕭九歌就和自己說過:這西洛皇帝定會去霖城一趟。所以按九歌的說法,這西洛皇帝應是要現(xiàn)身了。慕言點了點頭說道:“好。”得到了慕言的答復,蕭九歌看了看窗外,隨后又接著說道:“把白逸也帶上吧,總有需要他的時候。”說到這里的時候,蕭九歌突然想到了白逸的脾性,他有些遲疑的說道:“不過那白逸生性隱忍,就怕他只是為了逃脫,給我們演的一出戲,慕言你要萬分小心。”知道了蕭九歌的擔心之處,慕言緊接著回道:“九歌放心,白逸他已絕不會有二心,且不說此時的他已全無內力,這白夕顏也還在我們手中,不是嗎?”聽到慕言的話,蕭九歌覺得也有著幾分道理,但他依舊有些不放心的說道:“多有防備,還是好的。”看著此時一臉嚴肅的蕭九歌,慕言溫柔的回道:“好。”城墻外,慕言的車馬已經(jīng)愈行愈遠,站在宮門口的蕭九歌看著慕言帶著白逸遠去的身影,他嘆了一口氣,雖然慕言和他說要帶著他去霖城,但他卻選擇留了下來。畢竟慕言剛奪得北陵國,現(xiàn)在的北陵雖沒有任何消息或者動亂,但慕言奪位不久,根基不穩(wěn),他若離去,總要有個人在此地幫他處理一些事務。身后,王御史的聲音突然想起:“蕭丞相,老夫為之前沖撞之事向您道歉。”沖撞?王御史無厘頭的一番話讓蕭九歌有些疑惑,但看到此時王御史的神情,蕭九歌也算明白過來了王御史所指的沖撞是何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