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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森嚴,那時候只要趁虛而入,就可以了。”“趁虛而入。”慕言皺了皺眉看向了蕭九歌。隨后只見慕言沉吟了一下,他回道:“這方法可行,但前提是西洛皇帝定會離宮我們才能達到目的。”“確實是,但我卻有預感,這次的霖城,西洛皇帝絕對會去!”蕭九歌無比肯定的回答道。看著蕭九歌這般模樣,慕言有些詫異:“九歌怎么會這么認為?”聽到慕言的話,蕭九歌抓著手中的茶杯,他看著杯中的熱氣緩緩上升,但他卻又一言不發。而后只聽蕭九歌緩緩說道:“我在賭,我賭西洛皇帝的性子和他的作風。”慕言聽罷,他似是思考了一下,對蕭九歌說道:“九歌與這西洛皇帝所認識不過幾日時間,為何能這么肯定他的性子和作風。”蕭九歌把著自己手中的茶杯,他垂下了眼眸,掩住了眼中的情緒,緩緩的說道:“所以我說我是在賭,在賭他的脾性。”慕言看著緩緩垂下了眼眸,摩挲著自己手中茶杯的蕭九歌,他知道這是蕭九歌有些不太自信的表現。只見下一秒,慕言抓住了蕭九歌那握著茶杯的手說道:“九歌,這條路,我和你一起賭!”蕭九歌看著這般樣子的慕言,他唇角輕勾,眼角帶起了溫柔的笑意,隨后他輕聲回道:“好。”商量完此事后,蕭九歌看向慕言問道:“慕言,你打算何時動身回去東籬?”慕言回答道:“等你的傷好了以后,帶你回去。”“回去?”蕭九歌一愣,他回道:“慕言,我不是說過了嗎,我……”還沒等蕭九歌說完,慕言便打斷道:“九歌,那邊我都已經處理好了……”說到這,慕言頓了一下,他又接著說道:“包括王御史那邊。”聽到慕言的話,蕭九歌抬眸看向他,隨后只見蕭九歌無奈一笑,他緩緩的回道:“我既已經離開,又怎么能回去?”正說著,只聽到門口處傳來了聲音,夏青突然闖進了這房間,怒氣沖沖的看著蕭九歌。蕭九歌看著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夏青,他問道:“怎么了?”夏青怒氣沖沖的看著蕭九歌,他從來都沒想到慕言都已經說出了這番話,但蕭九歌竟然是拒絕。隨后,他連連指著蕭九歌罵道:“蕭九歌,你大義凜然的說什么為了慕言好,為了他的將來,他的前途而離開他,可是蕭九歌你不覺得你自己是無比的自私嗎?”作者有話要說:在廣東的小可愛記得注意安全呀~愛你們!(這章我在手機上看也是莫名其妙看不了了,我修修~)第92章第九十二章回到東籬自私?他何時自私過……眼前那一臉憤怒的夏青讓蕭九歌嘆了一口氣,他開口說道:“夏青,你不了解……”“呵!”夏青冷笑了一聲,他掩去了自己眼中的怒意說道:“你難道不知道這樣子的你才是真正的自私嗎?”“夏青,出去!”慕言皺了皺眉說道。看著因蕭九歌而發怒的慕言,夏青說道:“慕言,你就讓我說完。”語罷,夏青慢慢的走到了蕭九歌的面前,他問道:“蕭九歌,你知道慕言他因為你變成什么樣嗎?在你離開的日子,他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你知不知道,盡管你已經離開,但那些指責慕言立你為后的奏折卻依舊堆的和山一樣高,你以為離開他就是最好的,可是慕言卻在你不知道的地方,一個人默默的承受著一切。”夏青的指責讓蕭九歌緩緩地后退,他咬了咬唇說道:“我只是想著他好……”看著在他面前臉色煞白的蕭九歌,夏青唇角帶起了一絲諷刺的笑意。只聽他說道:“蕭九歌,你真是自私啊……”“夏青,你再說下去我不會再念著兄弟之情了。”慕言現在了蕭九歌的身邊說道。夏青悲戚的看著護在蕭九歌身邊的慕言,他怒喝道:“慕言,你他媽就是個傻子,什么都是默默付出,但你卻不讓他知道。”“夏青!”慕言生氣的喊著夏青的名字。只見蕭九歌抓住了慕言的手,他輕道:“慕言,你讓夏青說下去。”抬眸,蕭九歌再次看向夏青。夏青看到了蕭九歌的視線,他冷哼了一聲,指著蕭九歌說道:“蕭九歌,你說你自己未曾自私,可是在發生那樣子的事情后,你將慕言丟在了風口浪尖上,讓他獨自面對著那些流言蜚語,你自己卻好,尋得一處好地方,不問世事,你這樣子又把慕言放在了什么樣的位置?”蕭九歌垂在身旁的手微微握緊,那時候的他只想著離開慕言,這樣子對二人都好,可是他卻沒有想到,他的舉動,卻是將慕言一個人推在了前頭,他自己卻變成了只知道躲在后面,不敢面對這件事的懦弱無能的人。蕭九歌唇邊帶起了一起諷刺,他確實是個自私之人。良久,夏青看到蕭九歌仍沒有反應,他冷冷的說道:“蕭九歌,我真的沒想到,你的心竟然是這么的硬,我真的想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它究竟是不是石頭做的!”只聽“哐”的一聲,慕言竟一掌把夏青打退到了房間的角落,隨后慕言冷聲道:“夏青,你真的以為我不敢動你?”夏青撫著墻壁緩緩的站了起來,他抹了抹唇角的血,指著蕭九歌冷笑道:“慕言,你護得了他一時,護得了他一世嗎?”夏青看著蕭九歌,他唇角帶起了一陣諷刺:“蕭九歌,你就是個懦弱無能之人,你自以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慕言著想,實際上,你就是為了自己不受到傷害,躲在一方天地里讓慕言獨自面對一切的縮頭烏龜!”夏青的話在蕭九歌耳邊環繞著。蕭九歌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他……做錯了嗎……腦海中浮現出慕言的面容,好像是最近,但又似乎是很久之前,慕言曾對他說過:“九歌,我們都會好好的,慕言會護你一生一世,一生一世對你好。”蕭九歌帶起了凄涼的笑,原來他從頭到尾都是一個自私之人,他以為只要離開慕言,在從今往后的日子里,慕言不會再因他煩憂,可是他又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