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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被困住了手腳不得動彈。就當(dāng)蕭九歌接近他的那一瞬間,那人的綠色眼眸讓蕭九歌不由得一滯,他有些呆愣的問道:“這眼睛……”在蕭九歌旁邊的夏青聽罷,解釋道:“這就是他體內(nèi)的毒。”蕭九歌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隨后,只見夏青上前看著那士兵問道:“西洛皇帝派你來的對吧?”夏青的話讓那士兵的眼神有些慌亂,但他依舊是閉口不說。看著那死不開口的士兵,夏青冷哼著:“我有的是法子讓你開口。”可就當(dāng)夏青說完這一句后,那士兵突然瞳孔放大,嘴角邊流出一絲血,竟是突然死在了這里。這是怎么回事?夏青和慕言看到這情況后,也不禁有些不解的皺了皺眉。只見在他們身邊的蕭九歌眼神復(fù)雜的說道:“估計是西洛皇帝發(fā)現(xiàn)事情敗露,扯斷了控制這傀儡的線,這線斷了,傀儡自然也就活不成了。”聽到蕭九歌的話后,慕言忙說道:“血,別讓他流血!”“晚了。”在慕言身邊的夏青沉聲道。語罷,一只只的蠱蟲開始順著這士兵皮膚上的毛孔慢慢的爬出,而后竟匯聚成了一片恐怖的黑色。夏青看著眼前的一幕,他的眼神一暗,隨后他從他掛在腰上的布袋中掏出一個黑色的蟲子,但這蟲子看似普通,但若有人細看,這蟲子的背上竟帶著可怕的紅色紋路,下一秒,只見夏青將那蟲子捏碎扔到那蠱蟲群中。一道奇異的味道從夏青捏死的那條蟲子的尸體上傳來,只見到那些蟲群里的蟲子竟然紛紛肚皮朝上,倒在了原地。第79章第七十九章算計只見到此時的夏青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奇怪的符咒,隨后夏青將那符咒朝著那些蠱蟲的方向一甩,就在那半空中,那張符咒突然燃燒了起來。而在夏青口中他念道:“取地獄之火,燃世間萬物。”語罷,那帶著火焰的符咒瞬間爆發(fā)出一陣幽綠色的火焰,伴隨著那幽綠色的火焰的不斷燃燒,那些蠱蟲紛紛發(fā)出“噼啪”的聲音。蕭九歌有些疑惑的問道:“這是……”聽到蕭九歌的話,夏青解釋道:“這些蠱蟲只能用火來燒盡它,但普通的火對那些蠱蟲是無效的,只有地獄之火才能燒盡它們。”慕言聽到夏青的話后,他眉頭一皺問道:“巫術(shù)?”“不然呢?”夏青翻了翻白眼回道。慕言冷哼了一聲:“朕可是記得有人和我說過,他的巫術(shù)和蠱術(shù)被廢了,那朕眼前這個巫術(shù)又是怎么回事?”夏青頓時感覺到不好,他忙說道:“那時候就想著逗逗你,沒想到你竟然當(dāng)真了,你想一下,這巫術(shù)、毒術(shù)和蠱術(shù)又不像武功心法一樣,說廢就廢了……”看著慌亂解釋的夏青,慕言只得嘆了一口氣說道:“算了算了,朕又不是說追究什么,只是突然奇怪而已。”慕言的話讓夏青松了一口氣:還好慕言沒有追究他。想到這,夏青小心翼翼的看著慕言問道:“真的不追究了?”慕言回道:“朕追究干嘛?你有巫術(shù)和蠱術(shù)相當(dāng)于我們這邊也有了和西洛相同的力量,朕現(xiàn)在該好好想著怎么讓你上這戰(zhàn)場。”“慕言原來你給老子打的是這個主意!”夏青憤憤的說道。慕言聽罷,一臉不在乎的說:“怎么?有意見?”蕭九歌無奈的看著爭吵的二人,他嘆了口氣:這兩人什么時候才能成熟一些啊……正想著,蕭九歌突然靈光一現(xiàn),對著夏青說道:“夏青,你不是會蠱術(shù)嗎?”聽到蕭九歌的話,夏青停下了和慕言的爭吵,他說道:“會,怎么了?”只聽蕭九歌說道:“為何我們不按照同樣的方法,給那西洛皇帝送上一份大禮?”夏青試探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向西洛皇帝一般cao控傀儡下蠱在那人身上?”說到此處,夏青忙說道:“這傀儡術(shù)我根本就不會啊!”蕭九歌說道:“你不會沒關(guān)系,只要你會蠱術(shù)就好了。”看著夏青蕭九歌接著說道:“就是能神不知鬼不覺入侵到人體內(nèi)的那種蠱蟲,當(dāng)下蠱人引發(fā)手中的母蠱后,那些中了蠱的人就會立刻身亡。”說到這,蕭九歌看著夏青的臉色,隨后一臉肯定的說道:“看你的表情,應(yīng)該是會這種蠱術(shù)的吧?”夏青嘆了一口氣說道:“怎么什么都瞞不住你?只是這蠱術(shù)在引發(fā)的時候,會讓人爆體而亡,有些太過于惡毒了,”蕭九歌回道:“這蠱術(shù)你下在那些西洛毒師身上就好了,到時候上戰(zhàn)場的時候,直接引發(fā)他們體內(nèi)的子蠱,這樣子的話,不僅會減少東籬大軍的壓力,還會讓西洛皇帝方寸大亂。”夏青質(zhì)疑的問道:“你就不怕下蠱的時候,被那些毒師發(fā)現(xiàn)?”只見蕭九歌唇角輕勾,他說道:“會毒不一定會認蠱,不是嗎?”“蕭九歌,你真夠黑的啊!”看著蕭九歌的神情,夏青感嘆道。蕭九歌淡淡的看了一眼夏青回道:“承讓。”—————————————————————————————————————————北陵國。淺安看著手中被自己內(nèi)力震碎成兩瓣的黑色戒指,隨后他冷哼了一聲,將那戒指丟在了地面上。戒指掉落發(fā)出“鐺”的聲音把本就淺眠的白榆辭驚醒。看著淺安的神色,白榆辭問道:“怎么了?”淺安回道:“本君的傀儡被發(fā)現(xiàn)了。”白榆辭呆呆的看著地面上的斷戒,只見他的眼中劃過一絲哀傷:“那也是一條性命,若是被發(fā)現(xiàn)了,趁夜深無人注意的時候召回來就行了,為何還要殺了他?”淺安冷冷的看向白榆辭回道:“無價值的東西,本君留著做甚?”淺安的一句話讓白榆辭一愣,不知為何白榆辭他不禁想到:若是淺安奪到這東籬,可能他的命運就和那傀儡一樣吧……想到這,白榆辭眼中是一陣的凄涼,他不明白為什么淺安在得到了他的權(quán)利,掌控了大半個北陵后,還讓他當(dāng)著皇帝,留著他的記憶。白榆辭看了看淺安不禁苦笑:莫非他是想讓他帶著這份悔恨的記憶親眼看著自己國家如何一步步的為他掌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