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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的瞳孔在這一瞬間放大,他不可置信的砍著白榆辭:這怎么可能?在座位上方的白榆辭看到白逸仍沒有動作的時候,他說道:“怎么?可是還有什么事嗎?”“沒……沒有,兒臣告退。”帶著不解和疑惑,白逸向著白榆辭行了一禮后,離開了這大殿。淺安看著白逸的背影,他的眼中劃過深思:你以為我會這么大意讓你查出紕漏嗎?為了讓這西洛皇帝成為我最完美的傀儡,我可是把我的精血給融在了他的體內,才賦予了他一般傀儡所不能擁有的記憶和人性。走出書房的白逸仍覺得有些古怪:可是方才父皇明明是答出了他的問題?。磕鞘撬嘞肓??正想著,白逸只覺得一個人影擋住了他的道路。抬頭,白逸對著白夕顏無奈的說道:“小顏別鬧了?!?/br>白夕顏聽罷,插著腰說道:“哼,我都叫你這么多下了,你都不理我!”白逸揉了揉白夕顏的頭回道:“小顏別鬧,大哥在想事情呢?!?/br>“別揉啦!頭發都要被揉亂了!”白夕顏無奈的拿來白逸的手,隨后又說道:“大哥在想什么想的這么入神呢?”白逸看了看周圍。他嘆了一口氣說道:“小顏,你是否覺得父皇有一絲不對勁?”白夕顏有些不解的說道:“父皇不對勁?怎么可能?父皇還是那個父皇啊,大哥你在想什么呢?”聽著白夕顏的回答,白逸無奈的說道:“可能是我多心了吧……”“絕對是大哥你多心了!”白夕顏忙回道。隨后。白夕顏似突然想起了什么說道:“對了!大哥你有沒有和父皇說不要攻打東籬的事?”白逸搖了搖頭說道:“小顏,你放棄吧,父皇的性子你也是清楚,他的決定又怎是你我二人能改變的?”白夕顏一聽,不干了。她搖著白逸的手撒嬌道:“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大哥你和父皇說,你和父皇說嘛,大哥求求你了,好不好?!?/br>白逸被白夕顏鬧的沒辦法了,他只得嘆了一口氣說道:“好了好了,小顏,你別搖大哥了,大哥都快被你搖暈了,今晚大哥再幫你說說,可好?”聽到了白逸的許諾,白夕顏眼眸中劃過欣喜的神色,她說道:“我就知道,大哥你是最好的了!”白逸看著歡快離去的白夕顏,他搖了搖頭,心想道:這丫頭,什么時候才能改了這莽撞的性子啊……晚上,當白逸應了白夕顏的要求又去白榆辭的寢殿時,他卻看到了她從未見過的一幕。就在白逸進來大殿的時候,大殿中空無一人,而白榆辭寢殿卻是大門緊閉。這一瞬間,白逸有些奇怪,他不做聲張的將門打開了一個縫。只見此時的白榆辭正安靜的躺在床上,淺安卻現在床邊背對著白逸,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可隨后,淺安突然之間的一個側身就讓白逸看到了一滴血順著淺安的指頭慢慢的低落在白榆辭右手無名指所帶的黑色戒指之上。也就在這一瞬間,戒指上的血光綻放,而緊閉雙眼的白榆辭也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對著淺安說道:“主人……”白逸不可置信的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壓下了心頭的震驚,白逸控制著自己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而后他卻聽到從那扇門后傳來了一聲:“既然都來了,為何還打算走?”白逸不禁停下了腳步,轉頭,他聽見了開門聲。原本站在白榆辭床邊的淺安,此時正靠在門框上一臉悠閑的看著他。白逸看到面前的淺安,他心中暗道:不好!雖這么想著,但白逸依舊是面不改色的說道:“本來想起有一事想要稟報父皇,可哪想到,剛進來就有人說父皇已經歇下了,只得就此作罷,明日父皇若是起來的話,還勞煩淺公子和父皇說一聲。”語罷,白逸作勢要離開。只見原本靠在門框上的淺安微微一動,竟在這一瞬間擋在了白逸的面前。白逸壓下了內心的惶恐,他鎮定的問道:“淺公子這是何意?”“看到了吧?”淺安緩緩的抬眸看著白逸。聽到淺安的話,白逸心頭一驚,他自是知道淺安指的是什么。可他依舊帶著之前的表情回道:“在下實在是不懂淺公子您的意思?!?/br>“是嗎?”淺安那帶有蠱惑人心的聲音緩緩傳來。只見淺安用食指纏著自己的一縷黑發,隨后他抬眸看向白逸說道:“可是我并不這么認為呢。”一句話,打破了白逸所有的僥幸。聽到淺安的話,白逸眼神一暗,他揮掌打算將擋在他面前的淺安震開。但淺安卻快他一步的將他的手腕制住。感受到自己的右手被制住,白逸伸出左手,向著淺安打去。淺安側身避開了白逸的動作,就是在這一瞬間,白逸掙脫了淺安的束縛,他打算逃離。可隨后只聽見在他身后的淺安冷哼了一聲:“想逃?”而后白逸只覺得自己的腳步一滯,似是有什么在控制著自己的身體。淺安悠悠的走到了白逸的面前,他說道:“你以為我會任由你這么變成我的威脅嗎?”“你對我下了蠱?”白逸眼神一冷問道。淺安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說道:“下蠱?這倒不至于,下個蠱太麻煩了,不過你可以理解為,我是給你用了巫術?!?/br>白逸聽罷,咬牙切齒的說道:“果然,你們西洛就沒有個好東西,我父皇將你們請來,可你們卻是如此的背信棄義!”聽到白逸的話,淺安嘴角帶起了一絲諷刺:“背信棄義?你要知道我們西洛是什么樣的一個國家,誠信在西洛就是狗屁一般的存在。”白逸看著淺安說道:“把我父皇放了!”淺安輕嘖了一聲:“放了?你當是在做夢?我好不容易控制了西洛這個國家,為什么我還要把到手的東西又吐了出來?”白逸冷聲道:“淺安,你要知道,這一切還是你的會是你的,不該是你的,你強求了,就必然會遭到報應的!”“呵,報應……”淺安輕哼了一下,隨后說道:“報應這東西,我就從來都沒信過?!?/br>“良心呢?你可對得起自己的良心?”白逸說道。“良心?”聽到這兩個字的淺安似乎是聽到了最大的笑話。他抱著肚子似乎是要笑斷了氣,待到淺安慢慢恢復過來的時候,他輕輕的擦了擦自己眼角邊笑出來的眼淚對著白逸說道:“良心這東西,當我到了西洛后,就和我的人性一起灰飛煙滅了。”看著淺安,白逸似要再說些什么,但隨后,只聽到淺安說了一聲:“好了,既然你的話也說夠了,不如就這么睡去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