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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指上后,那黑線最后又纏繞上了小指。在做完這些動作后,西洛皇帝唇角帶起一分邪魅,他貼在男子的耳邊輕聲說道:“該起床了,我的第九十九個奴隸。”語罷,原本閉著眼睛的男子竟突然的睜開了眼睛,此時那男子的眼睛是那么的空洞無神。只聽那男子輕道:“主人。”西洛皇帝滿意的看著他的作品,他唇角輕勾說道:“你要記住,從今天開始,你就是西洛皇帝。”聽到西洛皇帝的聲音后,男子垂下了空洞的眼眸回道:“是,主人。”—————————————————————————————————————————北陵國。白逸走進了白榆辭的書房,嘆了一口氣和白榆辭說道:“父皇,小顏那邊,我還沒有說服她,現在的她仍執意說不讓我們攻打東籬。”白榆辭聽罷,卻也不顯驚訝,他淡淡的回道:“無事,她的性子我也是熟悉,夕顏那邊暫且放一放吧,阿逸現在是有一件大事要交給你做。”“父皇請說。”白逸回道。白榆辭將自己手上的筆放在了筆擱上,看著白逸說道;“再過幾天,西洛皇帝要來,你準備一下。”“西洛皇帝?”聽到這個名字的白逸愣了一下。在他從小到大的印象中,,那些老一輩的人就和他說千萬不要和西洛國的任何一個人有交往,就算只是平民也不可以。因為西洛國這個國家是所有罪孽的產生地,那些該有的不該有的事情,在西洛這個國家全都被認可。這個國家崇尚其他國家所不認可的巫術、毒術、蠱術,他們沒有道德更沒有底線,一切燒殺搶劫在西洛都是合法的,但前提是你足夠的強大,不會怕遭到別人的報復。想到這,白逸忙說道:“父皇,你怎么會突然和那西洛皇帝有了聯系?”白榆辭聽罷,眼中閃過了一絲復雜的神色,他說道:“因為我要借助他西洛國的力量。”聽到這里,白逸急了:“父皇,咱們北陵又不是缺少將士車馬,為何會突然跑去西洛國借兵,西洛皇帝本就是個陰晴不定的性子,父皇你怎么放心和他談合作。”“因為西洛國有著我們北陵所沒有的人,只有那些人存在于我們的將士中,我們才會打敗東籬。”白榆辭的一句話打斷了白逸的話語。“父皇,你是說……”聽到這里的白逸已經有些明白了,但他卻又有些猶豫的問道:“您是想借西洛的那些毒師和巫師嗎?”白榆辭點了點頭回道:“正是,只有那些毒師和巫師的存在,我們北陵才會更輕易地打敗那東籬。”說到這,白榆辭看了白逸一眼說道:“所以,過幾天的宴會阿逸你一定要弄好,不得有誤,知道嗎?”白逸看著眼前的白榆辭,他啟唇似要說些什么,可是卻抿了抿嘴,將所有的話語停在了嘴邊。不知為何,他心中竟有些隱隱不安。三天后,西洛皇帝來到了北陵,白逸站在都城城門口等待著西洛皇帝的到來。遠處一列馬車的車隊悠悠的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中,眾人猜想,這估計就是西洛皇帝了吧。當馬車在城門口停下后,白逸忙上前迎了上去,對著那那為首的馬車說道:“父皇命白逸前來接西洛皇帝,請西洛皇帝您的車隊隨白逸的車隊。”良久,白逸只聽到馬車里傳來了一聲:“嗯……”這個聲音冰冷而又空洞,讓白逸在這一瞬間感覺這車里面坐著的只是個死人而已。車隊行至一處府邸,白逸便叫人停了下來,他從馬上下來后,對著身后的馬車說道:“西洛皇帝,這里便是父皇為您安排好的住處了。”“嗯。”馬車里依舊傳出了和之前一般的聲音。隨后,只見到一只白皙的手撩開了這遮擋住馬車的黑色簾子。而后從馬車里走出來了兩個黑袍人,白逸估計在前面的應該就是那西洛皇帝了。他向著前面的黑袍人行了一禮說道:“白逸參見西洛皇帝。”“你就是北陵的太子吧?”那為首的黑袍人問道。白逸點了點頭回道:“是的,還請西洛皇帝隨我來。”語罷,白逸側身讓西洛皇帝走在了前面。在這兩個黑袍人身后的白逸不禁多看了這兩人幾眼,不知為何,他總感覺這西洛皇帝有些奇怪,讓他完全沒有從那西洛皇帝身上感覺到生的氣息,就像是個……死人。想到這,白逸不禁背后一涼,他又看了看那在西洛皇帝身邊的黑袍人。而這個人給他的感覺卻更加詭異,此時那黑袍人的氣息似有似無,且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邪氣,讓白逸又不禁多看了他幾眼。感受到白逸的目光,那走在西洛皇帝身邊的黑袍人眼神一暗:這個北陵太子太過于聰明了……待一行人走到了府邸里面后,白逸向著西洛皇帝行了一禮說道:“西洛皇帝,這里便是您住的地方了,若您有什么吩咐就和白逸說。”只見那西洛皇帝點了點頭,示意他知道了,隨后他便自顧自的走進了房間里,而在他身后的那個黑袍人也跟上了西洛皇帝的步伐。白逸看著二人的背影,眼中是一陣沉思,但是卻沒有任何動作。走到房間之后,那跟在西洛皇帝身后的黑袍人伸手摘下了他的帽子。那只手白皙而又修長,他的無名指上帶著一枚黑色的戒指,更襯得那雙手帶著一種病態的美。待那黑袍人的帽子摘取后,被帽子所遮擋住的面容是帶著一股邪氣的魅惑,他膚白勝雪,但又透著那抹不屬于正常人的白皙,耳朵上的黑曜石耳釘正發出詭異的光芒。黑袍人看了看那在他身邊的西洛皇帝,他唇角一勾說道:“你今天扮的很好,今晚的宴會你一定要像我之前吩咐你的那般說下去。”那西洛皇帝也摘下了他用來遮面的帽子。細看,他竟是之前在西洛皇宮里的那名叫做“阿然”的乖巧男子。此時他向著真正的西洛皇帝行了一禮,抬頭,他的眼神空洞而又無神的說道:“是,主人。”聽到了那傀儡的答復,西洛皇帝唇角帶起了一絲邪氣,他手上輕撫著自己那黑色的戒指輕道:“慕言,我看你拿什么來和我斗。”晚宴上,觥籌交錯。大臣們都知道皇帝請來了西洛皇帝來參加此次宴會,所以他們這次的宴會并沒有把心思斗放在美酒佳肴和如何拍好皇帝馬屁的上面。而是翹首以盼的等待著那神秘的西洛皇帝出現。就在大臣們的等待中,只聽到外面傳來了太監的通報聲:“西洛皇帝到。”這一瞬間,宴會上的眾人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