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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什么都信?想到這,蕭九歌又回想到慕言昨夜那惡劣的舉動,只見蕭九歌將被子一拉蓋過了腦袋,隨后一聲輕哼從被子中發(fā)出。看著此時又是留給他一道背影的蕭九歌,慕言心想:完了,他昨夜的舉動定是將蕭九歌得罪個透了。慕言將鞋子脫掉,他上床伸出手將那裹在被子中的蕭九歌抱住,口中不斷說著道歉之語:“九歌,你要相信我慕言的為人,真的,我說道做到,下次你叫停我真的會停的,九歌,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在慕言還沒說完話后,一陣腳步聲打斷了他的話。被慕言吩咐拿洗漱用具和侍奉早膳的宮女們在看到眼前的情景的時候,她們不禁一愣,雖然她們早就知道這位新帝和丞相的事,可當她們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也不禁在心中暗暗震撼。隨后,她們紛紛秉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的這一句古訓(xùn),全都低著頭為床榻上的二人擺放著洗漱用具和早膳。慕言看到那些宮女將東西擺放好了之后,他揮一揮手示意她們可以離開。得到慕言命令的宮女們紛紛松了一口氣,如釋重負一般快步離開了這宮殿。當那些宮女離開了這宮殿后,只見蕭九歌將頭緩緩的從被子中伸了出來。看著從被子中伸出頭的蕭九歌,慕言不禁有些喜上眉梢,他問道:“九歌,你可是原諒我了?”蕭九歌轉(zhuǎn)過頭,他淡淡的看在他身后的慕言。可就是蕭九歌這淡淡的眼神卻引得慕言后背一涼,他竟感覺到此時的蕭九歌這平靜的眼神下,竟是帶著絲絲殺氣的。只見慕言不留痕跡的輕咽了一下口水,看著蕭九歌,慕言心想:完了,九歌定是討厭他了。原本帶著責怪之意的蕭九歌在看到慕言此時那有些呆滯的模樣的時候。不知為何,蕭九歌原本心中那因慕言昨日“過分”的舉動而升起的怪罪之意,在這一時間煙消云散。慕言只看到,蕭九歌眼中的殺氣似在一點點的消失,他試探性的喊了一聲:“九歌……”床上,蕭九歌用眼睛瞥了瞥身后那帶著試探意味的慕言,他從被子中伸出了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腰對著慕言說道:“疼。”聽到蕭九歌的話慕言頓時心領(lǐng)神會,他忙將手覆在蕭九歌的腰上替他揉了起來。起初,蕭九歌還覺得慕言這按摩手法還不錯,所以他滿意的閉上了眼,享受著這帝王般的待遇。可是不知什么時候,這原本在他腰上的手竟慢慢的變了意味。蕭九歌睜開眼看著慕言那在他腰上極為不規(guī)矩的手。原本想入非非的慕言就在這一瞬間感覺到了一絲冷氣,抬頭,他發(fā)現(xiàn)此時蕭九歌竟在冷冷的看著他,眼中的意味不言而喻。隨后,慕言輕咳了一聲,企圖掩蓋下他的尷尬,手上的動作也規(guī)矩了許多。約莫一刻鐘后,蕭九歌讓慕言也停下了他的動作。起身,蕭九歌打算去洗漱。看著那打算洗漱的蕭九歌,慕言眼中劃過一絲深意,只聽到慕言說道:“九歌,可要我扶你?”話剛說出口,慕言感到一陣后悔,貌似他說了不該說的話了。果不其然,在慕言說完這句話后,蕭九歌的眼神像刀子一般刺到了慕言身上。此時的蕭九歌,若是眼神能殺人的話,恐怕慕言早已是遍體鱗傷了吧。蕭九歌冷哼著,他穿上了鞋襪準備去洗漱。可是蕭九歌不僅高估了他自己,也低估了慕言昨晚的“能力”。當他站起來的那一瞬間,一陣虛弱感猛地襲來,蕭九歌只感到他的腿一酸,竟差點跪在床榻前。還好有所準備的慕言在看到蕭九歌突然倒下的那一瞬間,他眼疾手快的將蕭九歌一把抓住,隨后打橫抱的將蕭九歌的抱了起來。被慕言突然抱了起來的蕭九歌一愣,他耳根微紅,掙扎著想要離開慕言的懷抱。只見慕言低下頭,輕咬了一下蕭九歌那已經(jīng)發(fā)紅的耳廓,而后在蕭九歌耳邊輕聲說道:“乖,聽話。”慕言的聲音讓原本掙扎的蕭九歌停下了動作,他呆呆的看著那抱著他的慕言。看著如此呆愣的蕭九歌,慕言輕笑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我們無所不能的蕭大丞相臉上出現(xiàn)這般呆愣的表情呢。”聽罷,蕭九歌別扭的別過頭去,他將臉埋在慕言的懷中。良久,只聽到蕭九歌在慕言悶悶的說了一句:“這些事情,你好像都知道的很清楚。”慕言被蕭九歌那突然之間無厘頭的話弄得一愣,可隨后他立馬反應(yīng)過來,蕭九歌說的竟是昨夜之事和今早他和蕭九歌說出的“扶他起來”之事。慕言隱隱覺得,蕭九歌說出這番話的原因,應(yīng)該是覺得他對這方面事情太過于了解,所以認為他之前定是與他人有些什么“故事”。想到這,慕言看著懷中的蕭九歌不禁發(fā)出一聲輕笑。聽到了慕言的笑聲,在慕言懷中的蕭九歌有些生氣的抬起頭,他問道:“你笑什么?”聽到了蕭九歌的問話,只見慕言低下了頭在蕭九歌耳旁輕聲說道:“九歌,我很高興。”慕言的話讓蕭九歌皺了皺眉,他問道:“你高興什么?”走到宮女擺放好的洗漱器具的地方,慕言將懷中的蕭九歌放下,隨后說道:“我很高興,九歌會因我而吃醋。”聽罷,蕭九歌竟感覺他耳根有些發(fā)燙,他忙辯解著說道:“我……我沒有那個……”“意思”二字還未說出口,就被慕言給打斷了。只聽到慕言對著蕭九歌說道:“九歌,你要知道,慕言心里有的,從始至終就只是你一人而已。”蕭九歌哪知道慕言竟會突然的來了這么一句告白,他有些慌了。他忙抓著身旁的一塊布,強裝鎮(zhèn)定的說道:“說這么多做甚?”而后蕭九歌竟拿著那塊布打算往臉上抹去。看著那有些慌亂的蕭九歌,慕言唇角輕勾,他提醒道:“九歌,你手中拿的,是宮女們用來擦抹桌椅的抹布。”聽到慕言的提醒,蕭九歌忙將那抹布放回了原位,隨后假裝鎮(zhèn)定的說道:“在下知道。”慕言暗地里無奈的嘆了口氣:九歌,你這哪像是知道的樣子。正想著,可此時的蕭九歌已拿著另一邊宮女們放在壺中的熱水打算漱口。慕言到此時有些慌亂的蕭九歌,他輕咳了一聲,再次提醒道:“九歌,那個壺中裝的水,是用來洗臉的。”第56章第五十六章慕言的身世聽罷,只見蕭九歌的動作一滯,他看見在他身旁那一直忍笑著的慕言,蕭九歌將手中的杯子一放,他微微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