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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絲血跡抹了干凈,擁著蕭九歌他道:“我又怎會怕你啊,以后這種事交給我,可好?”慕言的話讓蕭九歌愣在了原地,只見他啟唇輕笑道:“好!”作者有話要說:終于……抱著電腦更完了……要休息……(你們不準(zhǔn)嫌棄這么話癆的蠢作者!)第47章第四十七章攻破源平關(guān)平歷二十七年二月中旬,慕王與右相蕭九歌帶兵攻打源平關(guān)。期間的兩個月內(nèi),兩軍就已拉鋸戰(zhàn)的方式來慢慢地消磨著對方的意志。而之前蕭九歌所想的那些對付薛子塵的方法,也在這拉鋸戰(zhàn)中也慢慢地消耗光了。軍營中,蕭九歌看著他手中那描繪著東籬江山的地圖。他捏了捏眉頭,對著慕言說道:“慕言,這源平關(guān)果真難以攻下,而且這薛子塵的歪門邪道甚多,我怕再這么持久的打下去,我們的軍隊(duì)遲早會被那薛子塵給消耗完。”慕言聽罷,他坐在了蕭九歌身邊問道:“那按九歌的想法,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蕭九歌放下了手中的地圖,他似在思考著什么,久久的不見他做聲。良久,只見蕭九歌說道:“慕言,你召集各位將領(lǐng),通知他們后天再與那薛子塵一戰(zhàn)。”蕭九歌的話讓慕言一愣,他問道:“九歌可是有了什么主意?”蕭九歌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不錯,而且明天我們一定會成功,只是……”隨后,蕭九歌話語一頓,他猶豫道:“只是我有一個條件。”此時(shí)在慕言看不到的暗處,蕭九歌的手已緊握成拳,似乎在下著什么重大的決定一般。慕言眉頭輕皺,隨后他回道:“九歌你說。”聽到了慕言的話后,蕭九歌緩緩的閉上了眼,此時(shí)的蕭九歌讓人感到他已甚是疲倦。只聽蕭九歌說道:“我要慕言你在攻破這源平關(guān)后,不要回頭,直取關(guān)內(nèi)的城市,可好?”蕭九歌奇怪的話讓慕言不由得留意了幾分,他問道:“九歌這是何意?”蕭九歌搖了搖頭道:“慕言,你就不要問那么多了,答應(yīng)我,可好?”慕言知道他再問蕭九歌,也不會問出什么來了,他只得答應(yīng)著蕭九歌的條件,只是在他的心中,卻開始泛起了一絲絲不安的感覺。三天后,兩軍開戰(zhàn)。只見那坐在馬背上的薛子塵一臉輕蔑的看向在對面的慕言和蕭九歌。他輕哼道:“怎么?還是不死心嗎?你們還要打多久?這拉鋸戰(zhàn)也該是個盡頭了吧,畢竟打了這么多場,我也甚是疲倦啊!”蕭九歌聽到了薛子塵輕蔑的話,隨后他回道:“還請子塵將軍放心,今日便是這場拉鋸戰(zhàn)的盡頭,我們也該為這場戰(zhàn)事給個交代了。”蕭九歌的話讓薛子塵哈哈一笑,他說道:“哦?難不成丞相大人覺得此戰(zhàn)必?cái)。怨室饨o自己臺階下嗎?”聽罷,蕭九歌無奈地?fù)u了搖頭。他唇角輕勾,但卻毫不做聲。蕭九歌的舉動徹底的激怒了薛子塵,只見他手一揮,便示意著在他后方的軍隊(duì)準(zhǔn)備作戰(zhàn)。隨后他一聲令下他的軍隊(duì)竟帶著無可比擬的氣勢沖向了慕言和蕭九歌。看著那沖上來的軍隊(duì),慕言也示意著迎戰(zhàn)。兩軍交鋒,帶出了陣陣火花。一旁觀戰(zhàn)的薛子塵見他那方形勢不好,頗有被慕言軍隊(duì)壓下去的趨勢。只見他在馬上吹起了一聲奇異的口哨。在這吵雜的戰(zhàn)場中,這微弱的口哨聲本應(yīng)該聽不見。可是不知為何,那屬于薛子塵麾下的將士們在聽到這一聲口哨聲后紛紛停下了他們的動作,并在第一時(shí)間退回了薛子塵的身邊。待得那些將士們退到他的身邊后,薛子塵便從袖中拿出了兩面旗幟,那旗幟一黑一紅。那黑色的旗幟陰冷的嚇人,仿佛帶著絲絲寒氣。而那紅色的旗幟卻讓人感到異常熾熱,仿佛地獄中那紅蓮業(yè)火一般,能將人灼燒。隨后,那薛子塵抬起了他右手中的黑色旗幟,似是自言自語又似是命令般的說道:“立,乙、丙、丁,三奇。”語罷,只見那些將士中約摸三百人分成三個部分,朝著三處不同的方向站好。看著那三百人站好后,薛子塵便降下了他手中的黑色旗幟。在黑色旗幟降下的同時(shí)。他開始高抬著那紅色的旗幟,他又像方才一般自言自語的命令道:“處,開、休、生、傷、杜、景、死、驚,八門。”隨后,又是八百人分成八個部分,朝著八處不同的地方站好。待那一千一百人站好后,只見薛子塵緩緩地降下了那紅色的旗幟。而就在這一瞬間,薛子塵的眼睛竟突然變成了一黑一紅,顯得甚是詭異。只聽到薛子塵緩緩說道:“乙奇開死門,丁奇封生門,丙奇護(hù)六門。”語罷,那些處于各自位置的將士都開始按照著薛子塵的指示緩緩移動。而就在他們移動的時(shí)候,那些與他們纏斗著的慕言的士兵,卻隨著那些人的移動身上開始出現(xiàn)了不同程度的傷。在那些將士中,有一個人受不住他身上的傷,他不由得輕吼了一聲。可隨后,那人的嘴角處竟開始向外滲著絲絲血跡,他伸手擦了一下,可他卻發(fā)現(xiàn),他嘴角這血跡卻越擦越多。他不禁驚恐的后退。就在這一片驚恐中,開始有著一個人倒下,隨之而來的就是一批人的倒下。將士們紛紛退后,他們不敢再去觸碰薛子塵布下的那極為詭異的陣法。薛子塵看著那些不斷退后的敵軍,他哈哈一笑:“輕狂,真的是輕狂,入了我的陣法,你們還想逃脫?”馬背上的蕭九歌默默地看著這一切,隨后他轉(zhuǎn)過頭對慕言說道:“慕言,吩咐下去,叫他們繼續(xù)進(jìn)攻。”聽罷,慕言不敢相信的說道:“九歌,如今這般局面再這么進(jìn)攻下去,我怕……”慕言的話還沒說完,只見蕭九歌伸手覆住了慕言那抓著韁繩的手。隨后,蕭九歌向慕言啟唇輕道:“慕言,相信我。”蕭九歌的話讓慕言一愣,他牙齒一咬,便吩咐道:“進(jìn)攻!”收到慕言的指令,那些將士不管再怎么害怕,他們也不會再退縮,他們拿著武器叫喊著沖向了那薛子塵所布下的陣法。看著那沖上來的人群,薛子塵輕哼道:“飛蛾撲火,不自量力。”語罷,他拿起他手中的黑色旗幟和紅色旗幟,又開始說道:“丁奇換死門,乙奇調(diào)生門……”可在薛子塵還沒說完的時(shí)候,一陣笛聲打斷了他的話。他循著那笛聲,竟看到了那坐在馬背上吹著玉笛的蕭九歌。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