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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養著眾多蠱蟲的大坑,在那些蠱蟲吞噬完那些人的尸體后,它們還會彼此撕咬,直到剩下最后一只,而那剩下的最后一只,就是鎖魂。”聽到了蕭九歌的描述,慕言不禁想起了方才流軒被那鈴鐺控制住的一舉一動。隨后,慕言說道:“流軒之所以被控制住,難道就是因為那些被推下去的人?”蕭九歌點了點頭,說道:“沒錯,煉制“鎖魂”最不能缺少的就是那些對自己主子充滿著怨氣的下屬,在他們被蠱蟲吞噬的那一刻,他們的靈魂會結成怨氣附在蠱蟲的身上,隨后會控制著那被下蠱的人殺害自己的主子。”慕言嘆了一口氣:“沒想到這“鎖魂”竟厲害如斯。”蕭九歌回道:“是的,而且無藥可解。”聽到了蕭九歌的回答,慕言不禁問道:“九歌,這世上可還有你不知道的什么嗎?”隨后,只見蕭九歌輕笑道:“自是有的,只不過在下還沒有發現罷了。”看著眼前的蕭九歌,慕言不禁問道:“九歌,關于你的那句話是怎么來的?”蕭九歌轉頭,問道:“哪句?”慕言唇角輕勾道:“就是“璃扇輕掩月中舞,清風血染玉笛橫。”這一句。”聽到了慕言的這句話,蕭九歌不禁啞然失笑。看著那正笑著的蕭九歌,慕言不解的問道:“九歌這是何意?”蕭九歌無奈地說道:“這只不過是那些江湖中的說書人胡編亂造的罷了。”只聽蕭九歌話語一頓,他又接著說道:“他們是為了讓別人知道我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無惡不赦的大魔頭罷了。我確實是殺過人,但可沒有殺人不眨眼過。”馬上的慕言不解到:“那他們又是如何傳的?”蕭九歌抬起頭,他回憶道:“那應該是在四年前吧,那天我接到消息說璃玥宮的某一分支首領不滿我的統治,煽動另一分支首領打算滅了我,取而代之,然后當晚我就帶著璃玥宮七大護法和手下近百人去了那分支首領家做客。”看著慕言,蕭九歌似想起了什么。他皺著眉頭接著說道:“可我哪想到,就在那天晚上,我竟被一人悄悄跟蹤了,他目睹了我殺人的全過程,在我發現他,打算暗地處理的時候,他逃跑了,那偷窺的人,武功不怎么樣,但輕功卻好的出奇,竟連我都追不上。”聽到了蕭九歌的話,慕言突然明白了,他問道:“那關于你的這句話,莫不是那個人傳出來的?”蕭九歌掩飾著自己的尷尬,輕咳了一聲:“是的,事后我開始調查那偷窺之人,才知道他竟是江湖上有名的“梁上君子”,但我哪想到那人回去后竟放棄了自己的本行,當起了說書的,天天有事沒事就講我的事跡,講著講著,這句話就傳了出來。”慕言看著面前一臉困窘的蕭九歌,他輕笑著回道:“我的九歌真是可愛。”聽罷,蕭九歌略有生氣的說:“可愛?我這么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哪看得出來可愛?”也對,像蕭九歌自尊心那么強的男子,又怎會讓那形容女子的詞用來形容到自己身上。看著那在氣頭上的蕭九歌,只見慕言御馬湊近到他耳邊輕聲說道:“因為情人眼里出西施啊。”語罷,慕言輕咬了一下蕭九歌的耳廓,他感受到蕭九歌的身子就在這一瞬間變得僵硬。隨后,慕言便御馬飛一般的逃跑。在他身后,是蕭九歌反應過來的怒喊聲:“慕言,你給我回來,該死的!你剛剛做了什么。”聽到了身后的聲音,慕言的唇角輕勾著。他已經感覺的到,他的九歌現在已不像之前那般的毫無生氣了。九歌,我們一定會好好的……對嗎?——————————————————————————————————————————關于“慕言與蕭九歌逃跑了”的消息,就在這一夜,透過那些暗線的嘴傳到了各國國君的耳朵中。此時的北陵國,當白逸在御書房同北陵皇帝商討政事時,聽到了這個消息后。只見白逸原本敲打在座位把手的手指突然一滯,他緩緩地說道:“這東籬皇帝可是放跑了一只老虎和蛇啊。”而在那充滿著詭異的西部地區——西洛國。在那西洛國皇宮中,一名被黑袍包裹得不透出一絲皮膚的男子,此時正“桀桀”地笑著。那笑聲中竟透著幾分陰冷和血腥的氣味。隨后,那黑袍男子睜開了眼,可卻驚奇的發現,那男子的眼眸此時竟透著一股妖異的血紅,竟給人一種陰冷刺骨的感覺。只見那男子陰冷的笑道:“這東籬,要變天了啊。”——————————————————————————————————————————就在這一路上,蕭九歌與慕言竟耗費了近兩個月。揮劍,當慕言將那些殺手中的最后一人殺死后,他看向遠方。一座大山已經映入了他的視線。慕言轉頭,對著蕭九歌說道:“九歌,前面就是安涼山了。”拿著帕子擦干凈了劍上的血后,蕭九歌將劍收入了劍鞘。他回道:“走吧,估計今晚就能到了。”四人就這么騎著馬向著那座大山進發。傍晚,蕭九歌一行人終于到達了那安涼山的腳下,可當他們準備前行一步的時候。只見在他們身邊的草叢中突然竄出了十來個人,他們紛紛拿著長劍指著他們。只聽其中一人說道:“你們是何人?”慕言看著那人,只見他眉頭一皺,對著那似領頭的人物說道:“帶我去見蘇將軍。”聽到了慕言的話,那領頭人似是吃了一驚,隨后對著身后的手下說道:“他竟然知道我們蘇將軍,說不定是那敵人派來的探子,我們趕緊把他抓了,否則可要捅大樓子了。”語罷,只見那些人竟拿起武器沖向了慕言他們。看著那些沖過來的人,蕭九歌不禁嘲笑道:“慕大王爺,你看,你的兵竟然都不認你了。”聽到蕭九歌的話,慕言只得無奈地搖了搖頭:“沒辦法,他們可能是蘇裕在駐軍這安涼山后,又招來的新兵吧。”談話間,這十來余人竟已逼近他們。腳尖輕點,蕭九歌飛身到了一棵樹上。蕭九歌知道那是慕言的親兵,他自不會傷害他們,他只得對著樹下的慕言說道:“慕言,這可是你的爛攤子,我不管,你自己收拾好。”聽到了蕭九歌的話,慕言轉頭對著那正站在樹枝上表現出一副與我無關模樣的蕭九歌。只見他寵溺一笑,回道:“遵命。”在慕言打算回著那些人的招數時,突然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