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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舉一動的慕言眼睛一抖。九歌這魚是不用去魚鱗和內臟的嗎……蕭九歌看著落入鍋中的魚在接觸到guntang的鍋面的時候,受不得燙,跳了出來。他揮手,又是一陣內力帶過,那可憐的魚又被蕭九歌甩入鍋中。但在下一秒,那魚又像方才一般跳了出去。蕭九歌面色一黑,再次甩出一陣內力將那魚丟了進去,如此反復幾次后,那魚似是脫了力般放棄了抵抗,又像似是被燙得幾分熟了,此時正一動不動的躺在鍋里。蕭九歌靜靜地看著那條魚,隨后唇角輕勾,笑容中透出了一絲得意的意味,而后他隨手拿起灶臺旁的調料憑著感覺一通亂撒。而此時在樹上的慕言看得一臉黑線。他哪曾想到,我們事事追求完美的蕭大丞相竟也有著不會的一面,而那一面卻是連普通人都會的一件事情,那便是——做飯。慕言以手遮面,他突然覺得讓蕭九歌做飯是他這輩子做過的一件最為不正確之事。隨后慕言只聽得廚房里一聲巨響,一陣煙塵伴著那聲巨響自廚房門口和窗口飛出。慕言心神一動。九歌!抬腳他飛身去向廚房的位置。待慕言走進廚房,透著煙塵,他看到蕭九歌淡淡的站在那煙塵里,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空蕩蕩的灶臺,眼神中似有著一絲疑惑。轉頭,蕭九歌看到了進來的慕言。緩緩地,他開口朝著慕言說道:“鍋……破了。”慕言看著此時仍舊無比淡定的蕭九歌,松了一口氣,蕭九歌無事就好。只是……他望著灶臺上那已裂成小塊的鍋。九歌究竟是如何將這鍋燒壞的?灶臺上,原來的鐵鍋變成了一塊塊燒紅的鐵塊,原本鍋中的魚不知所蹤。慕言眉頭一挑,似想到了什么:“九歌,你這紅燒魚可有在鍋內放水?”站在慕言身后的蕭九歌疑惑著,隨后理所當然的回道:“為何要放水?紅燒魚不就是紅燒么?”慕言無語的看著面前那理直氣壯的蕭九歌,他終是知道這堅硬的鐵鍋到底是如何被蕭九歌燒裂的了。在慕言陷入沉思的時候,他轉頭望向灶臺內那還沒滅掉的火堆,那柴火上似有著什么不明物體。拿著柴火堆旁的鉗子,慕言將那個不明物體夾了出來,待他看清那不明物體的時候。慕言轉頭不禁看向他身后那無比淡定的蕭九歌。這不明物體正是被蕭九歌折磨至死的那只可憐的魚,只不過此時的那條魚已被燙的渾身焦黑,早已分不清楚究竟是木炭還是魚了。身后,傳來蕭九歌的一聲輕咳:“丑了點,不過還是可以吃的?!?/br>語罷,蕭九歌眼神不由自主的飄向別處,盡量避免著與慕言的對視。“噗嗤。”只見一道笑聲從慕言嘴里發出,隨后又被慕言很好的控制住了,只不過他那因忍著笑意而發抖的雙手卻出賣了他。蕭九歌淡淡的瞥了慕言一眼:“要笑便笑,在下自認為與慕王爺認識已久,多虧慕王爺的影響,蕭某如今這臉皮雖沒有像慕王爺一般刀槍不入,但也算是長進了不少?!?/br>慕言手中鉗著魚,一臉無語的站在原地,他早已聽出蕭九歌話語中的諷刺之意,嘆了口氣。他的九歌,果然是個記仇的人啊。抬腳,慕言將手中鉗著的那個似炭一般被燒的看不出原來樣子的魚放在了角落。看著此場景,蕭九歌啟唇“慕王爺,你應該感到榮幸,這是在下第一次下廚房?!?/br>聽罷,慕言一臉復雜:“確實是本王的榮幸……”但隨后,他又在心中默默補上,但更多的應該是不幸吧。只不過那最后一句他可是萬般不敢說出口。“九歌可會生火?”站在灶臺前,慕言對著蕭九歌問道。蕭九歌在聽到慕言的話后,眉頭一挑,嘴角邊掛著耐人尋味的笑容:“慕王爺可還要讓本相做飯?”慕言輕咳了一聲:“本王可不敢,蕭大丞相這第一次做飯,便將本王這王府中的大鍋給毀了,這要是再做一次飯,依本王估計本王這王府中的廚房怕是要被丞相大人炸了,如若還有第三次,那本王可能就連王府都沒有了,最后只得落個流落街頭的下場?!?/br>蕭九歌面色一沉,開口似要反駁慕言的話,可下一秒就被慕言硬生生的打斷了:“九歌,你生火吧,今晚這飯我來做?!?/br>蕭九歌沉默良久,而后帶著懷疑的眼神看著慕言說道:“你會做飯?”慕言笑著將衣袖挽了起來,拿著食材放在砧板上:“是啊,本王對自己的廚藝還是有著信心的,至少不會像九歌一般。”蕭九歌輕哼著,但卻沒有回話,而是默默地在灶臺前重新生火。待得火點起來后,慕言也切完了菜。看著慕言那嫻熟的切菜手法,蕭九歌疑惑道:“慕言,你身為王爺,為何還會懂得這些?”“我曾經離開過王府一段時間。”慕言回道。此時的慕言因低下了頭,額角的碎發擋住了他的眼神,也擋住了他那藏在眼中的所有情緒。蕭九歌感到了慕言情緒一瞬間的低沉,他知道他似乎問了不該問的一句話,隨后他沉默地站在了慕言身邊。慕言見蕭九歌不語,他也認真的拿著鏟子翻動著鍋里的菜,而那鍋中的菜此時正散發著陣陣的香味。良久,那沉默著沒有說話的蕭九歌忽然開了口道:“慕言,能當你妻子的人定是萬分幸福。”慕言翻菜的手一滯,眼中似有什么神情劃過,隨后他換上了一副放蕩不羈的表情:“那若是讓九歌來當本王的妻,九歌可愿?”蕭九歌聽得愣了一下,他皺著眉,似在認真思考著什么。思考了一會兒,只見蕭九歌一臉認真的回道:“若在下是女子的話,倒是可以考慮一番?!?/br>看著蕭九歌臉上認真的神情,慕言欲言又止。九歌,你便是你,又怎么會成為女子呢?我愛的是你這個人,而不是你的性別啊,你……可知?垂下了頭,慕言企圖將自己的注意力又放在鍋中的菜上。蕭九歌再次感到了慕言的失落之意,他不由得又像方才那般陷入了沉思。他是不是又說錯了什么?待慕言做完菜后,已至傍晚,蕭九歌看著面前一大桌子的菜,無奈道:“慕王爺,你做這一大桌子菜,讓本相還以為這王府中還有別的客人?!?/br>慕言看著蕭九歌,眼中帶起一片溫柔:“不,僅你我二人而已?!?/br>夾起面前的一道菜,蕭九歌將它送入口中。而后,他那本毫無波瀾的眼眸此時竟透出一分震驚的神情。蕭九歌皺著眉頭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