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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碎發(fā)理好。可是,下一刻慕言突然板起了臉,對著蕭九歌身后的身影道:“葉楓?你出來作甚?”葉楓表情復(fù)雜的看了一眼慕言,拱了拱手道:“葉楓只是佩服王爺。”慕言不解的看向葉楓:“何意?”葉楓道:“上次主子醉酒時,我們?nèi)滩蛔“阎髯哟驎灹耍鯛斁鼓苋痰街髯铀ィ~楓不由得佩服。”慕言輕咳一聲,掩飾著他的尷尬:“上次他醉酒可是與今日一般無二?”葉楓答道:“正是,不過主子上次醉酒的時候,是拉著我們屬下的人挨個吐槽著其他人,說完后還不忘記批評我們,揭我們的底,我們受不了,在“仔細(xì)”商量后,就將主子打暈了,待主子醒來就囑咐主子以后不準(zhǔn)再飲酒了……”“原來如此。”慕言終是了解了蕭九歌不飲酒事情的經(jīng)過了。確實,按蕭九歌酒后的性子,又狂傲又目空一切還我行我素,專挑人刺,說人缺點,這樣惡劣的性子,是個人都會受不了的吧。葉楓抱拳道:“慕王爺,葉楓就先離開了。”慕言輕點頭應(yīng)允了。在葉楓離開后,慕言一臉苦惱的看著此時睡得正香的蕭九歌,他只得嘆了口氣,看來今晚只能在此將就一夜了。慕言將沉睡中的蕭九歌抱起,叫來小二,讓小二安排一間房間,隨后將蕭九歌放在床里邊,而自己也脫掉外裳,睡在了蕭九歌的身邊。翌日,當(dāng)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房間中,蕭九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在陽光下,蕭九歌微瞇著眼,而后他卻愣在了床上,只見他下一秒從床上翻身起來,一把抓起床邊的衣服便沖向門外,背影竟有著落荒而逃之意。也不怪蕭九歌會如此,作為一個男人,當(dāng)他酒后起來看到另一個男人衣冠不整的睡在他旁邊,而且自己竟將手腳搭在那男人身上的時候,蕭九歌又怎能不慌?在房門關(guān)上的那一瞬間,慕言悄悄地睜開了眼睛,唇邊是掩不去的笑意。這樣的九歌甚是可愛。飯桌前,蕭九歌面對著眼前的美食卻索然無味,他輕柔著他那正發(fā)疼的太陽xue,昨天他喝醉后到底做了什么?慕言為什么會衣冠不整的睡在他旁邊……慕言出來后就看到他正陷入自我糾結(jié)中的蕭九歌,唇角輕勾,隨后在蕭九歌對面坐下。蕭九歌對慕言突然的到來嚇了一跳,他眼神微閃,似在躲避著什么:“那個……慕言,我昨晚醉后……”還沒等蕭九歌說完,慕言的臉色一變,似在回想起什么,而后一臉難過的看著蕭九歌:“九歌,我沒想到,酒后的你竟會是這種樣子。”聽到慕言的話,蕭九歌本就忐忑的心又更加的不安,他看著慕言一臉愧疚。慕言看到此時正一臉愧疚的蕭九歌,他臉上雖然表現(xiàn)出難過的樣子,可心中卻是一種jian計得逞的喜悅。蕭九歌愧疚道:“抱歉,只是九歌不知九歌酒后到底做了什么,得罪了慕言。”慕言聽罷,隨后低下了頭,她的眼中中竟透出了一種傷心絕望之感:“九歌,你昨夜……太無禮了……”慕言語氣中那帶著苦澀和難過的感覺,就像一根刺一般扎進了蕭九歌的心,讓平日里一向言語流利,處事不驚的蕭九歌竟慌了神。只聽蕭九歌結(jié)結(jié)巴巴的回道:“我……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哈哈哈,醉酒的蕭九歌竟有點萌萌噠?話癆毒舌還目空一切,惡劣的性子哦!第25章第二十五章負(fù)責(zé)慕言被蕭九歌突如其來的話嚇得一愣,隨后他眉頭輕挑,唇邊帶著意味不明的笑看著蕭九歌:“那么九歌想如何負(fù)責(zé)啊?”蕭九歌輕咳了一聲道:“若是小過,這頓飯在下請了,就當(dāng)給慕王爺陪個不是;若是中等之過,那以后慕王爺若有什么事需要蕭九歌的,蕭九歌能幫上的定會幫上,不過只有一次……”只聽蕭九歌話音一頓,道:“若是大過……”而后欲言又止道:“應(yīng)該……不是大過吧……”蕭九歌眼神微閃不確定的看著慕言,至少他感覺應(yīng)該不是大過……慕言聽得蕭九歌的話語,眼底帶笑,可面上卻不表露出任何情緒,淡定的說道;“九歌如何確定不是大過呢?”蕭九歌沒想到慕言會這般問他,他不禁愣了一下,輕咳了一聲,將臉轉(zhuǎn)了回去,耳根竟有些微紅:“在下的直覺……”慕言看到那正有些別扭的蕭九歌,他也知道逗他太久終是不好的,畢竟蕭九歌可是臉皮極薄之人,就怕把他惹惱后,他不知該如何賠禮道歉。況且聰明如蕭九歌,肯定也知道昨晚并沒有發(fā)生什么大過。慕言微微一笑,拿起面前的筷子夾起了菜,說道:“昨晚沒發(fā)生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九歌若要補償就給本王補償這頓早飯吧。”蕭九歌轉(zhuǎn)回頭詢問道:“我昨晚喝醉酒后……可是做了什么?”慕言眉毛輕挑,看向蕭九歌:“九歌若告訴我你對那“大過”該如何負(fù)責(zé),我就告訴你昨晚你醉酒后發(fā)生了什么。”蕭九歌萬萬沒想到慕言會提這般要求,他沉吟片刻后道:“你先告訴我,我才回答你的問題,這樣可好?”慕言只得道:“好吧。”慕言看向蕭九歌似在回憶起昨晚蕭九歌醉酒后的一幕幕。而后他表情復(fù)雜的看向蕭九歌道:“沒什么,就是拉著我聊了一晚上的天。”蕭九歌不可置信道:“僅此而已?”慕言沉吟了一會,委婉的回道:“就是聊天的內(nèi)容甚是不入人耳……”“怎么說?”蕭九歌不解的問道。慕言輕咳了一聲看向蕭九歌:“昨天晚上,你把朝中大臣都罵了個遍,挨個揭了他們的老底。”蕭九歌聽罷,淡淡的夾著菜,神情中似有一絲的慌亂和愧疚:“吃菜!”慕言看著那裝作平靜的蕭九歌,他唇角輕勾:“九歌還沒告訴我,若是犯了大過,你該如何負(fù)責(zé)?”蕭九歌夾菜的手一滯,隨后將筷子放下,淡定的飲了一口茶道:“娶你做丞相夫人。”“啪”的一聲,一塊rou從慕言的筷子中掉了出來,落在桌子上。蕭九歌輕道一聲:“浪費。”可慕言仍是不作聲,他就那么呆呆的僵在那里,仿佛被人定住了一般。蕭九歌拿手在慕言眼前晃了晃:“傻了?”慕言回過了神:“沒有,我只是沒想到九歌會是這么個負(fù)責(zé)法。”蕭九歌嘆了口氣:“如若是犯了大過,九歌所能負(fù)責(zé)的就只能如此罷了。”慕言聽罷,眼睛微瞇,隨后奪過蕭九歌手中的茶道:“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