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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他更是無所畏懼、所向披靡。可是如今那清冷男子脆弱的倒在他懷中的時候,他卻覺得那一瞬間他的世界也隨之崩塌。慕言用顫抖的手輕輕的把蕭九歌唇角的鮮血拭去后,便將蕭九歌打橫抱抱起,蕭九歌看向慕言,不解問道:“慕言?”慕言看著蕭九歌,輕道:“九歌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隨后他提起輕功向著王府飛去,蕭九歌看著那正抱著他的男子,眼中似劃過了什么不知名的情緒。當慕言落到慕王府的時候,引得王府中的暗衛現身以為是有什么刺客夜襲王府。可是當他們看到慕言的時候,便又隱去了身形,只不過他們卻帶著奇異的眼神往慕言懷中那已經昏迷的蕭九歌多看了兩眼。慕言落在王府的一處別院,他走到那個別院的門口,一腳踹開了那房門走進了房間,對著房間里的人喊道:“夏五你快給我出來。”緩緩地,房內走出了一名身穿里衣的男子,不耐煩的揉了揉眼睛對著慕言吼道:“慕言,你別以為你是王爺大半夜踹老子的門老子就不會揍你啊。”慕言看到夏青后,語氣已近似哀求的對著夏青道:“夏青幫我救他。”夏青看著慕言,仿佛見了鬼一般的問道:“慕三,你不會中邪了吧,你怎么會為了一個人如此放低姿態?”看著那一臉震驚的夏青,慕言只得回答道:“夏青,這是我非常重要的一位朋友,剛剛我探過他的脈象,非常虛弱。請你一定要幫我治好他,我……不能失去他。”最后的那一句,慕言的聲音竟已微微顫抖。夏青看著慕言,他很震驚究竟是什么人能讓那高高在上的慕言放下身段來哀求他,隨后他輕道:“你先把他放在榻上我來看看。”慕言輕輕的將蕭九歌放在夏青屋內的榻上,看向床榻上蕭九歌,慕言眼中透露的是他從未有過的擔憂。夏青瞥見慕言眼中的擔憂之色,不禁驚奇,和他同門十多年,他第一次見到這冷血男子露出這副擔憂的神色,他不禁地看向了榻上的那名白衣男子。夏青轉身看向床榻上的男子,那白衣男子就那么靜靜地躺在榻上,仿佛帶著天地間的無限風華,就算從此時的他閉著眼睛可是卻不掩他周身芳華,他是那么的安靜,那么的美好。直到夏青聽到他身后的慕言輕咳一聲,他才反應過來,原來他已在不知不覺中被那名男子所吸引。夏青笑了笑,曾幾何時,他竟是看一名男子看癡了,若是讓他那些師兄弟知道,還不得被打趣上好一陣。隨后他看向身后的慕言,也就知道為何慕言會為一名男子而低下姿態,畢竟是人都會喜歡美好事物不是嗎?夏青在床邊坐下,為蕭九歌號脈,隨后他不禁輕咦了一聲,他身后的慕言慌亂的問道:“夏青,他怎么樣了?”夏青搖了搖頭道:“他是中了暗潛了。”慕言一怔,道:“暗潛?是暗閣中那一擊斃命的功法嗎?”夏青唇角輕抿,回答道:“是的,只是奇怪的是他體內竟無大礙,我剛剛探過他的脈象,此時他正用他的內力與他體內的暗潛對抗,如此強大的內力,這世上也就幾人罷了。”說完,夏青抬頭看向慕言,輕道:“慕言,這名男子很危險,武功強大,而且還難以看透。”聽得夏青的話,慕言僅僅只是眉頭微微一皺,道:“我知道。”夏青看著慕言,他也知道他的警告無法將慕言拉回,他只得搖搖頭,伸手便打算去解開床上蕭九歌的衣帶。在當他的手觸及到蕭九歌腰上的衣帶的時候,慕言伸手制住了夏青。只見慕言眸色一冷,沉聲問道:“你要干嘛?”夏青看著此刻面色不善的慕言,甩開了那被慕言制住的手。輕揉著自己的手腕,夏青不滿的回道:“你說我干嘛?給他解衣服施針啊?難道讓他穿著衣服施針?還是你想看到他獨自一人對抗暗潛,最后兩敗俱傷失了武功成了廢人?”慕言一怔,嘴中喃喃道:“抱歉。”夏青也不再多理他,只輕哼一聲,解去床上蕭九歌的衣服。慕言看到此時蕭九歌上身竟一|絲|不|掛,他不知道為什么他那冰冷太久的心此時竟像存在般瘋狂的跳動著,他輕咳一聲,將頭轉向別處,似在緩解他這不知名的情緒和情感。待他平復了內心的波動后,轉身他看見了蕭九歌此時身上的大xue已被夏青施針封住,他身后的夏青正傳功給蕭九歌逼出他體內的暗潛。床上的蕭九歌一聲輕咳,他唇邊開始流出出紫黑色的血跡,夏青聽到咳嗽聲后,將內力聚于雙掌,在蕭九歌背上一拍,只見蕭九歌薄唇一張,一塊紫黑色的血塊竟從他口中吐出。夏青抹了抹汗道:“好了,這剩下的你自己收拾吧,出了一身汗我也要去沐浴了,不過這暗潛不愧為暗閣秘籍,著實難以對付。”走到房門的時候,夏青似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停了下來,對著慕言說道:“慕三,那小美人他現在可沒有真氣護體,記得別讓他被風吹到,患了風寒可就不好了。”慕言聽得夏青的話,眼睛微瞇,眼神帶著一絲危險的氣息看向門口的夏青,問道:“你對他做了手腳廢了他的武功?”夏青一愣,隨后不由得發笑,什么時候慕三這強大的男人竟會為了他人慌亂如斯。他只得回道:“放心,他只是因為拿出大半功力來對抗暗潛,而暫時失去功力罷了,半月之后即可恢復。”慕言聽到夏青的解釋后似松了一口氣,抬眸他看向夏青道:“你下去吧。”“……”夏青看向那下了逐客令的慕言不禁一陣無語,只得訕訕的離開。而后他不禁的苦笑,什么時候他這位夏大神醫會竟被人逐出房門,到底他也算是那男子的救命恩人好吧,這慕三竟如此的無情。嘆了幾口氣后,夏青只得在心中默念“寄人籬下”之類的話語,來緩解他心中的不快。房內,慕言看著上身未著寸縷的蕭九歌不禁一陣為難,他該怎么辦,這夏青一甩手就走了,但蕭九歌的衣服是必須要穿上的否則就會患上風寒。不知為何以前在軍營中,他不是沒見過男子赤身裸體,可是他卻沒任何感想,只是在面對蕭九歌的時候,那不知名的情緒卻又來支配著他,讓一直平靜的他不由得一陣心煩意亂。搖了搖頭,慕言似將他那不知名的情緒拋在腦后。轉身,他打來一盆水,將之前蕭九歌身上出的汗輕輕擦去,而后給他換上一件新的衣裳,一切都是那么的行云流水。只不過若是細心之人定會看到,此時的慕言雖面色一片波瀾不驚,可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