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天賦過人的太子,一名則是戰無不勝的王爺,強者之間都是互相看不慣對方,彼此都會帶著敵意的。”慕言眼神不由一暗:“不是這個意思。”蕭九歌不解道:“什么?”慕言沉聲道:“我不喜歡他,只是因為不喜歡他和你在一起,也不喜歡他去喝你的茶,更不喜歡他碰你,這與我和慕璃悠的糾葛無關。”是的,這與他和慕璃悠的糾葛無關,當他在王府收到宮中線人的消息說太子在御花園和蕭丞相見面,并隔開了所有人時。他的心神的不由一晃,當他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坐上了入宮的馬車了。他不知道他這是怎么了,當他沖入御花園看到了蕭九歌被慕璃悠護在身后的一幕時。他心中似有一團無名的火,讓他不由得脾氣暴躁,說出那樣一番話來諷刺慕璃悠和蕭九歌。下意識的他就是不想蕭九歌被慕璃悠那般對待,讓他感到非常的不快,這感覺極其的陌生,卻又讓他無法控制。“慕王爺?”蕭九歌的聲音打破了慕言的思考。看著面前的白衣男子,慕言收回了他的情緒,隨后又變回了那沉著冷靜的慕王爺,輕道:“走吧。”慕言看著眼前的男子,一身白衣擋不住他的芳華,他是那么的淡如清風,皎若明月,好似這紅塵世俗無他所求之物,不禁地,慕言開口問道:“九歌,這紅塵世間可有你所求?”蕭九歌的背影一怔,就在那一瞬間,他的背影是那么的哀傷,那么的凄涼。蕭九歌低下了頭,因慕璃悠擊碎了他發上的玉簪,使得那一頭墨發遮住了他此時的神情,也遮住了他那清冷的眼神。他淡淡道:“何為愿?所謂愿望不過是世人為了蒙騙自己進行的自我欺騙罷了,而這種無用的自我欺騙在下早在八年前就丟棄了。”轉身,蕭九歌丟下了慕言,默默地走在前面。忽然,蕭九歌駐足,抬頭,他看向上方的那一片藍天。“愿望啊,這個詞語陌生到,讓他早已忘卻滿懷希望的那種感覺了”他心中自嘲道。身后,一陣腳步聲,慕言跟上了他的腳步,道:“走吧,我送你。”丞相府,蕭九歌皺眉看著大大方方坐在他書房品茶男子道:“如果在下如果沒記錯的話,這里好像是丞相府吧,慕王爺莫不是進錯門了?”慕言品了一口茶后道:“沒事,蕭丞相沒記錯,這里就是丞相府。”聽到這句話后,蕭九歌眉頭皺的更深了。慕言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到了蕭九歌面前。他又想如何?蕭九歌心中道。只見慕言伸手按了按蕭九歌眉間那皺紋,道:“年紀輕輕的不要老學別人皺眉,看到左相了嗎?你要再皺下去,到時候老了的話。這皺紋會比左相的還深。”一聲輕笑自蕭九歌唇間發出,伴著那聲輕笑,慕言的動作不禁的停了下來。平日里的他不是沒看過蕭九歌的笑,但他看到的,都是那浮現在蕭九歌臉上的禮貌的、卻又帶著幾分生疏的微笑。而此時,在他眼前那輕笑著的蕭九歌,就像初春的冰雪消融一般,仿佛一瞬間,這漫山遍野都開滿了春花,讓他的目光不由得跟隨著那名男子。可慕言哪知,就是這么輕輕的一眼,便成了一生一世……看著呆滯的慕言,蕭九歌輕喚道:“慕王爺?”慕言似驚醒了一般,連退數步,默默地拿起他身邊那還沒喝完的茶水,此時的他,表面看似平靜,可心中卻以思緒萬千。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心道:他這是怎么了?調整好心緒,慕言看著一旁正在整理書的蕭九歌問道:“九歌可知三天后是什么日子?”蕭九歌整理書的動作一滯,隨后道:“不知。”慕言輕品茶道:“三天后可是賞花節,九歌在東籬這么久卻沒聽過這節日嗎?”賞花節,顧名思義,就是賞花的日子,在這一天東籬的青年才子,家中閨秀都會結伴來到東籬山觀花賞花,吟詩作對,共同賞林間之景。默默地蕭九歌沒有回答慕言的問題,仍在埋頭整理他的書卷。可慕言卻絲毫不介意,他接著剛才的話說了下去:“三天后,九歌要不要去看看那賞花節。”蕭九歌整理的動作沒有一絲猶豫,他一字一頓的說道:“不去。”“為何?”慕言不解道。放下手邊的書卷,蕭九歌看著眼前的男子問道:“慕王爺可知?去這賞花節的不過于觀山中之景,賞林間之花,享游玩之樂罷了,蕭九歌不觀、不賞、不享,去了又如何?不過是平白糟蹋一番美景罷了。”慕言放下了手中的茶,笑道:“九歌莫不是不知道除了觀、賞、享這三類人之外,還有第四類人?”蕭九歌聽到了慕言的話,歪著頭示意他說下去。慕言道:“這第四類人不觀、不賞、不享,圖的就是輕松,而這第四類人就是我們啊,九歌,你不覺得你太累了嗎?”聽到慕言的言論,蕭九歌一怔:多久了,好像很久了,從沒人對他說過你太累了,在這幾年能抗的他全都扛過了,該面對的他都是一個人面對。他早已忘卻了那累的感覺,可是突然卻有人對他說了這番話,卻讓他感覺到,他也不過是個凡人罷了。看著眼前的男子,蕭九歌內心雖驚訝于他講出這份的言論,但他嘴上仍說道:“不去。”“啊?”似沒聽清一般,慕言應道。隨后,蕭九歌轉身離去,只留給慕言一道清冷的背影和輕飄飄的一句“不去。”可慕言哪知道此時離去的蕭九歌卻已心煩意亂。走出了好遠,蕭九歌停下輕撫自己的額頭,心道:這慕王爺果真是個危險的人物。好像很久了,都沒有人能影響到他的情緒,可這慕言卻又一次又一次的影響著他。三天后,一輛不起眼的馬車駛出城外。馬車里蕭九歌恨恨地盯著對面那淡定的坐著正在翻動書卷的慕言,咬牙切齒道:“小人。”慕言頭也不抬地回道:“多謝。”蕭九歌不由地一頓,隨后又一字一頓地罵道:“無恥。”“嗯。”似在回應蕭九歌一般,慕言仍是頭也不抬地應著。而后,他對面的蕭九歌似安靜了,慕言抬起頭挑了挑眉調侃道:“怎么不罵了?”蕭九歌平日那白凈的臉,此時竟不由得氣的有點漲紅。慕言又怎知蕭九歌所會的罵人詞語不過就“無恥”“小人”這兩句罷了。良好的教育讓蕭九歌在舉止和談吐上高人一等,可在罵人上,蕭九歌似乎并沒有什么天賦。看著眼前的黑衣男子,蕭九歌氣憤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