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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悠洛洛洛文案這是一個【表面高冷王爺攻×清冷孤傲丞相受】的故事作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東籬國丞相,蕭九歌從來都沒有想象過自己竟然會有被攻略的一天,而且攻略他的竟還是個男的?初遇時,蕭九歌看著眼前那個開口問他“若有一日,我為帝君,你可愿為相,伴我身旁?”的狂妄男子。只見蕭九歌淡然一笑,下一秒卻毫不留情的拒絕了那男子。直到落華之戰爆發后,那男子深陷困境。蕭九歌在得知這個消息時,原本他一直期盼著那男子戰死沙場、尸骨無存。可現在,他卻違背著自己的本意奔向了戰場,救出了那個深陷困境的男子。落華之戰結束,只見那男子又如之前那般向他問了一句:“九歌,若有一日我為帝君,你可愿為后,伴我身旁。”只不過,那最初的“相”,變成了“后”。但此時的蕭九歌卻已不再回避著慕言的感情。只見他唇角輕勾,輕聲回道:“好。”他說過:“慕言,若你怨這國家,那九歌就陪你覆了它;若你恨這天下,九歌就與你傾了它。”他還說過:“慕言,你要知道,九歌會一直在你身邊的……”內容標簽:強強情有獨鐘虐戀情深搜索關鍵字:主角:蕭九歌,慕言┃配角:有很多,數不清……┃其它:東籬篇第1章第一章初遇(小修)東籬平歷二十三年三月,東籬國外姓王爺——安王叛亂,于東籬國西部涫汐城自立為王,欲奪取政權。同年四月,東籬皇帝派慕王率十萬大軍前去西部平亂。平歷二十五年六月,慕王親手砍下安王的首級,宣告戰爭的結束。此戰歷時兩年零三個月,這一戰打得轟轟烈烈,死傷過萬,血流成河,史稱“涫汐之亂”。在此戰中領軍作戰的慕言橫劍躍馬,一戰成名,百姓們都稱其為“戰神王爺”。同年六月,慕言率軍班師回朝,東籬上下歡呼一片,眾人皆站在城門外迎接著即將到來的戰神王爺。可是在這一片歡躍的氣氛中,卻有一處顯得寂靜無比,仿佛與這一片歡悅的氣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皇宮深處,只聽到一聲冷哼響起:“他竟然沒死?”—————————————————————————————————————“王爺,再通過那一片梨林前方便是都城了。”軍隊的前方,一位侍衛模樣的男子向著領頭那位坐在黑色駿馬之上的男子拱手道。“好,通知后面的軍隊跟上。”只聽黑色駿馬之上的男子發話道。一旁的侍衛應聲道,可在他離開之際,卻又不禁的偷偷看向那馬上的男子。馬上的男子身形欣長,身著一身玄色對襟長衫,袖口處是用金線繡著的騰云祥紋,頭上的墨發被鏤空雕花的金冠束著,他就那么靜靜地坐在馬背之上,仿佛在睥睨這世間。坐在馬上的他雖帶著長途跋涉的風塵仆仆,卻又不顯得狼狽。風清揚,吹起的是他那墨色長發,但是吹不盡的卻是他眼底的那份無盡的冷漠和冰冷。男子名為慕言,在“涫汐之亂”中因作戰雷厲風行,用兵如神,被百姓們譽為東籬國的戰無不勝的“戰神王爺”。前方探路的侍衛突然跑了過來,他向著慕言行了一禮,稟報道:“報,王爺,前方似有人影。”慕言微微皺眉道:“上前看看。”“是。”侍衛抱拳恭敬的退到一旁應聲。大軍沒走幾步,慕言便發現了那侍衛口中的“人影”。那是一名男子,只見他一攏白衣,席地而臥,萬千的青絲僅用一根絲帶綁著,沒有束冠也沒有插簪,他的額前有幾縷發絲被風吹散,和在他面前緩緩落下的落花交織在一起。似感覺到了有人的接近,只見在地上熟睡的男子睫毛輕顫。隨后,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安靜的盯著慕言。良久,只聽男子開口輕道:“這位公子,你難道不知惹人清夢是一件極為無德之事嗎?”那白衣男子的聲音就像山澗的清泉一般清冷,將眾人吸引駐足于此。就連慕言,也被這清冷的聲音吸引住,呆滯在原地。不一會慕言才反應了過來,只見他下馬,拱手對那名白衣男子說道:“抱歉,是慕某的不是,因有要事在身,慕某不得不走近路,穿過梨林,哪想惹了這位公子清夢。”蕭九歌從地上坐起來,他伸手輕輕拍落了那在他睡著之時落在肩上的梨花花瓣。他微微地打量著對面的男子,在他面前那男子身著玄色的緞子衣袍,就這么站在這片花雨中,無喜亦無悲。可是蕭九歌卻看得到,那名男子深藏在眼底的冰冷和仇恨。原來他們都是同一類人啊……清風拂過,帶著起了二人的墨發。朵朵梨花飄落,隨著那風緩緩而下,最后悄悄地落到了地上,竟讓人不覺感到哀愁起來。慕言不禁輕笑:何時他竟然有了這般哀愁的心緒?正想著,只見在他面前的白衣男子站起了身,用那清冷的聲音向慕言輕聲問道:“在下有一問題甚為不解,不知可否由這位公子為在下解答一二?”慕言拱手回道:“公子請問,若慕某能為公子解答一二的話。”蕭九歌抬頭,輕笑道:“這位公子可知為何會有人喜歡這代離別之意的梨花嗎?”不知為何,慕言卻看到了那男子笑中的無奈和諷刺。慕言思索片刻,答道:“莫非是因為這梨花如雪一般潔白無瑕,代純潔之意,故皆被那人所喜。”聽到了慕言的回答,只見蕭九歌不禁的后退了一步,他眼中似閃過一絲悲涼的神色,他緩緩說道:“原來你與他們也是一樣的。”轉過身,蕭九歌欲離開這片梨林。可隨后,慕言卻叫住了他:“這位公子,不知慕言的回答有何不妥之處?”聽罷,蕭九歌搖頭,他的唇邊似乎帶著一絲的自嘲:“你錯了,梨花是這世上最臟的顏色,所謂的白,不過是為了掩飾他靈魂深處的骯臟不堪罷了。”風在這一瞬似乎是靜止了,無聲地帶走了那翻飛的梨花花瓣,留下的只是那白衣男子那如清泉般的清冷聲音。慕言皺眉不解地抱拳回道:“抱歉,恕在下學識疏淺,不能解答出公子所需要的答案。”蕭九歌垂下了眸子,掩住了他的情緒,淡淡的說道:“無礙,你走吧,我只是問我想知道的問題罷了。”轉身,那抹身影離開了眾人的視野,留下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