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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叔在青雙派做了幾十年的管事,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劉叔到底從一開始就是敵人,還是和自己一樣身不由己?此時玄墨離已經(jīng)不知道該相信誰了,云皓熙和云皓辰雖然可靠,但事情卻絕對不能讓他們二人知曉。云靖明亦不行,下一個他要害的就是云靖明,若云靖明出事,最著急的應(yīng)該莫過于凌鈺錦。而且聽洛叔說當(dāng)年的事情凌霄閣雖然參與其中,但是應(yīng)該毫不知情,或者凌鈺錦可以信任,和他一起同仇敵愾。晚宴之后,云靖明拎了兩個酒壇子去找凌鈺錦敘舊,可是后者以連日趕路十分疲憊為由婉拒了。玄墨離亦是說身體不適,早早的就回頤景園歇下了。云靖明只好拉著兩個兒子,詢問他們這一路上的所見所聞,遇到的奇聞怪事。月上中天之時,熙巳果然如約而至,玄墨離輕嘆:“姑娘好身手,竟可以在頤景園護(hù)衛(wèi)的眼皮子底下來去自如。”明亮的月光透過窗戶映射進(jìn)屋內(nèi),熙巳盈盈一笑:“雖然我蠱術(shù)不及公子,但是武功應(yīng)該還能略勝一籌,所以無論何時,公子還是不要輕舉妄動才好。”玄墨離輕笑:“姑娘手里握著云皓辰的命,我敢輕舉妄動嗎?!”熙巳莞爾:“我就是喜歡和公子這樣的聰明人說話,不知我說的兩個條件,公子考慮的如何了?”在黑暗中,玄墨離的雙眸如星辰般璀璨,熠熠生輝,他直接說道:“給我看看玲瓏草。”熙巳笑著拿出了兩株食指大小的植物,在月光的映襯下輪廓甚為分明:“這一株玲瓏草,可以救一個人,我這里剛好是兩株。”玄墨離冷淡的說道:“明日云靖明會親自詢問蘇易凱中毒身亡一事,到時我自會給他下迷迭碎。”熙巳嫣然一笑:“公子果然是明白人,只是希望到時公子不要耍什么花招才好。雖然我無法接近清醒時的云靖明,但是要查探一個昏迷之人的所中之毒,還是能做到的。”玄墨離冷冷的瞥了熙巳一眼,繼續(xù)說道:“可是幽蘭現(xiàn)在不在我身上,你若要我交出它,總要給我時間。”熙巳拿出傳訊軸遞給玄墨離:“這是公子的傳訊軸,發(fā)封傳訊符的時間,我還是可以給公子的。”玄墨離眸中閃著怒氣,接過傳訊軸:“姑娘打算在哪里交接幽蘭?”熙巳淺笑:“玄公子在這里,我又怎么會離開呢,只要將幽蘭交給拿赤色玉玨的人便好。”在熙巳的監(jiān)視下,玄墨離萬般不愿的給洛寧遠(yuǎn)發(fā)了封傳訊符:護(hù)法,將幽蘭交給持赤色玉玨的人。熙巳眸中含笑的將傳訊軸收回:“多謝公子的配合,在我們拿到想要的東西,云靖明中毒之后,我馬上將兩株玲瓏草雙手奉上。”玄墨離馬上說道:“不行,要是我做了你要求的事,你又不給我解藥該怎么辦,我要如何相信你??”熙巳輕笑:“如今的境況,公子好像沒有可以討價還價的余地。”玄墨離不得已應(yīng)允:“好,若姑娘不守約定,我必不惜一切讓你后悔。”熙巳承諾:“公子安心便是。”翌日清晨,云靖明請來了劉叔和玄墨離,云家兄弟自然陪在玄墨離身邊,而凌鈺錦覺得此事蹊蹺,想一聽究竟,也一起來到了云蒼大殿。可當(dāng)云靖明查問之時,玄墨離一改之前的說辭,對自己毒殺蘇易凱的行為供認(rèn)不諱。面對如此突如其來的變故,云家兄弟瞠目結(jié)舌,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可他們堅(jiān)信玄墨離如此說,必定另有隱情。玄墨離不理會云家兄弟如何相勸,除了承認(rèn)自己殺人,其余的一字不說。劉叔自從聽到玄墨離承認(rèn)殺人之后,就開始窮追猛打,讓云靖明盡快將殺人兇手繩之以法。可云靖明顧及到兩個兒子,也為了防止眼前的情況越演越烈,只好提出單獨(dú)和玄墨離談?wù)劇?/br>云靖明的這一舉動,剛好遂了玄墨離的心愿,他不著痕跡的瞥了熙巳一眼,便跟著云皓辰進(jìn)了大殿后面的一間屋子。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在大殿中等待的幾個人見二人去了很久也沒有回來,都有些沉不住氣了。凌鈺錦最先站起身來,在大殿中來來回回踱了兩圈,便再也忍不住向后面的那間屋子走去,其他人則緊跟在他身后。在凌鈺錦正準(zhǔn)備扣門之際,突然屋子里面?zhèn)鞒龃善魉榱训穆曇簦瑫r伴隨著一聲悶響。凌鈺錦來不及細(xì)想,大力的將門推開,一眼就看到云靖明倒在地上,旁邊是碎裂的茶杯,而玄墨離則平靜的站在一旁,手里攥著之前包著迷迭碎的那張紙。此情此景無論誰看了,都是一目了然,凌鈺錦沖進(jìn)去一掌襲向玄墨離的心口,云家兄弟下意識的想阻止卻已然來不及。玄墨離則不閃不避硬生生的接了這一掌,一口鮮血頓時噴涌而出,他毫不在意的抬起右手,將唇邊殘留的血跡隨意的抹掉。凌鈺錦抱起云靖明的身體,用袖子小心翼翼擦掉他唇邊的黑色血跡,憤恨的低吼:“什么毒?說!!”玄墨離眼前有些發(fā)黑,他極力維持著身體的平衡,唇角含笑,淡淡的吐出三個字:“迷迭碎。”凌鈺錦還欲上前對玄墨離動手,卻被熙巳攔住:“凌公子,此時還是先看看云掌門的傷勢要緊。”凌鈺錦雙眼血紅,大聲呵道:“將人帶下去,關(guān)進(jìn)牢房。”此時,云靖彬已經(jīng)聞聲趕來,親自將玄墨離押進(jìn)牢房,離開前背對著玄墨離說道:“知道你們要回來,紫琉和嘯月興奮了好久,可你是殺害蘇易凱的疑犯,所以我便將它們鎖進(jìn)了獸舍。本想著一還你清白就放它們出來去見你,可現(xiàn)在看來,短時間它們是出不來了。雖然我和你相處的時間不長,可也能看出來,你是個本性善良的孩子,我不知道你為什么對堂兄下毒,但是為了皓辰,你還是交出解藥吧。”玄墨離突然大笑出聲,眼淚順著眼角無聲無息的滑落:“善良?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好笑,你大概還不知道,從一開始接近云皓辰,我就是別有用心,看不清我的真面目是他傻,被我騙是他活該!!!”云靖彬輕嘆一聲,搖了搖頭,走出了牢房。玄墨離再也壓制不住,突然又嘔出了一大口鮮血,在胸前的月白色錦衣上開出了朵朵紅梅,他背靠著墻壁無力的滑下。面對接二連三的突發(fā)事件,云家兄弟顯得有些茫然無措,不知該如何招架。他們雖然很想去牢里找玄墨離問個清楚,可此時更擔(dān)心的卻是父親的病情。凌鈺錦請來的大夫細(xì)細(xì)檢查了云靖明的身體,證實(shí)了他中的毒的確是迷迭碎。云皓熙和云皓辰在聽到大夫說,迷迭碎一時間不會使人喪命之后,就匆忙趕去關(guān)押著玄墨離的牢房。當(dāng)云皓辰看到玄墨離慘白的面容,胸前被染紅的錦衣時,依然止不住的陣陣心疼,可無論他們說什么,玄墨離就是不肯交出解藥。凌鈺錦心急如焚的同時,突然想到凌霄塔中的千年血靈芝,于是馬上給jiejie凌紫悅發(fā)了封傳訊符,可沒過多久收到的回信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