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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他脫去外衫和鞋子之后,并沒有離開,而是接著脫去了自己的外衣和靴子。閉著雙眸躺在床上的玄墨離,聽著旁邊窸窸窣窣衣服的摩擦聲,心跳突然加快。云皓辰悄無聲息的躺到了玄墨離的身旁,像曾經(jīng)和他同床共枕時一樣,輕輕的將他攬入懷中。云皓辰輕柔的摩挲著玄墨離的頭發(fā),低聲呢喃:“墨離,我們相識兩年來,你始終恬靜柔順,我雖不知道你到底一直在隱藏些什么,但我相信你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不管你信不信,無論怎樣,無論何時,我都會站在你這邊,相信你,守護(hù)你,也請你可以對我敞開心扉,多依賴我一些。”黑暗之中,晶瑩的淚滴從玄墨離緊閉的雙眸中滑落,他沒有睜眼,也沒有說話,只是用力抱住了云皓辰。溫?zé)岬暮粑p輕柔柔的吐在云皓辰的耳邊,好像有一根羽毛不停的撥動著云皓辰的心弦。不出片刻,他身體的某個部位就發(fā)生了變化,而和他緊緊貼在一起的玄墨離自然也感覺到了。在這樣一個漆黑靜逸的夜晚,所有的感官都會被無限放大,玄墨離有些手足無措,心狂亂的跳動著。云皓辰自然也感覺到了玄墨離的心如擂鼓,尷尬的想和他分開一點距離,無奈他一直死死的抱著自己,半分力道也沒有松開。作者有話要說:努力碼字中......第58章第五十八章彼此這個僵硬的擁抱姿勢,不知僵持了多久,直到玄墨離覺得身體發(fā)麻,不自覺的動了動,卻沒成想碰到了云皓辰身上那個早已蓄勢待發(fā)的部位。云皓辰被這突如其來的碰觸弄得悶哼了一聲,本來就是血氣方剛的年紀(jì),忍得已經(jīng)很辛苦了,這下更是雪上加霜。玄墨離聽著云皓辰明顯變得粗重的喘息,晶亮的眸子在黑暗中熠熠生輝,他像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忽然仰起頭,準(zhǔn)確的尋到了云皓辰炙熱的唇。這一瞬間的碰觸好像火山爆發(fā)般一樣,讓兩個年輕人苦苦壓抑的情感噴涌而出。淡淡的冷白色月光透過薄薄的窗紗照進(jìn)室內(nèi),雪白的紗帳像波浪一般的垂落,立即掩蓋住了滿室的旖旎風(fēng)光,只余帳幔里斷斷續(xù)續(xù)泄出的那些輕輕淺淺的□□聲。情動曖昧的聲音,一聲聲鉆入云皓辰的耳中,烙刻在他的心上,也打碎了這一片靜逸。在這樣一個溫柔繾綣的夜晚,漸漸失落的兩顆心緊貼著對方的心口,互訴著不能言傳的情意。經(jīng)過一夜的抵死纏綿,直到東方泛起魚肚白,玄墨離再也抵抗不住初夜的疼痛和疲憊,沉沉的昏睡過去。云皓辰小心翼翼的抱著玄墨離來到了和臥房相連的凈室,輕柔的將他清洗干凈,給他換上一身干爽的里衣,又迅速的將自己也弄干凈,抱著他回到了臥室的大床上。等到玄墨離的呼吸變得平穩(wěn)綿長后,云皓辰才小心翼翼的抽出置于玄墨離頸下的手臂,神色復(fù)雜的注視著他蒼白的睡顏。云皓辰眉頭緊皺,眸光卻溫柔,低聲呢喃道:“墨離,我從未想過,你我的第一次會如此倉促,更沒想過第一次就讓你這么辛苦。只是昨夜你說的話,讓我真的害怕,我不知道你都隱瞞了些什么,若不讓你筋疲力盡,我實在無法想象今晚你到底會做些什么?!我們朝夕相處了兩年,我們共過生死,你救過我,我也救過你,可為何你還是什么都不對我說呢?!是我讓你無法信任嗎?!不管你怎么想,無論過去,現(xiàn)在還是未來,也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會站在你這邊信任你,守護(hù)你!”臥榻上沉睡的玄墨離仿佛聽到了云皓辰的低語,雙眉微微皺起,發(fā)出了一聲輕輕的呢喃。云皓辰見狀,馬上又將人攬入懷中,輕拍著玄墨離的后背,安撫他因疼痛而略顯躁動的神情。因為云皓辰輕柔的動作,玄墨離很快又陷入了沉眠,神色也漸漸放松了下來。又過了兩個時辰,天早已大亮,洛子清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少爺,您還在睡嗎?”半晌,衣著整齊的云皓辰從房間里出來:“子清,小聲點,墨離還在睡。”看到云皓辰從玄墨離的臥房里出來,洛子清佂了一下,隨即問道:“云二公子,您怎么會在這里?!”云皓辰唇邊掛著淡雅的淺笑,倒是和他的兄長云皓熙越來越像了:“墨離累了,讓他好好休息,不要叫醒他。”洛子清神情復(fù)雜的看了云皓辰一眼,應(yīng)道:“是,云二公子。”云皓辰離開后,洛子清輕手輕腳的走了進(jìn)去,玄墨離聽到了些微的聲響,從床上緩緩坐了起來。突然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伴隨著下面的陣陣刺痛,玄墨離下意識的用手撐住床板,發(fā)出砰的一聲悶響。洛子清快步走上前來,看著玄墨離蒼白的臉色,急忙問道:“少主,您沒事吧?!”玄墨離虛弱的笑笑:“他的心思我懂,我的心思他也未必不明白,子清哥哥,昨天晚上我有點沖動了,說了些也許不該說的話。只是我心里清楚,有些話現(xiàn)在不說,興許永遠(yuǎn)都沒有機會說了,也明白一旦我們做了想做的事,那可能無論曾經(jīng)說過什么都沒有用。可是,可是我就是情難自禁,這兩年的朝夕相處,出生入死,若說我對云家兄弟完全無情,那是不可能的。”洛子清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少主說的可是云皓辰?”玄墨離無奈的笑笑:“子清哥哥,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的心思自然瞞不住你,其實不管是云皓辰還是云皓熙,我都不可能真的無動于衷,雖然我很想報仇,可看來心還是不夠狠。”洛子清面露擔(dān)憂的神情:“少主,先不說您的身體,就是昨夜發(fā)生了那樣的事,今夜的行動可要取消?!”玄墨離苦笑:“不用,昨晚的事我不后悔,因為我知道,能和他這樣親近的機會只怕是最后一次了,如果錯過,我怕有一天我會后悔。但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都不會影響我們的計劃,我和云皓辰的所有情意,都會止于今夜。”洛子清擔(dān)憂的看著虛弱得好似隨時都會倒下去的玄墨離,躊躇開口:“那今夜……”玄墨離淡淡道:“計劃照舊。你是我的侍從,今夜自然不必上桌,而我這身體,云皓辰也必然不會讓我飲酒,這倒是正好成全了我。今夜云家兄弟是主角,就算我不敬酒,要敬他們的也大有人在,我只需偶爾添上一兩杯即可,足夠他們醉上一夜了。青雙派雖然歷史悠久,但是武功造詣并不出眾,云皓辰的舅舅也不在,高手應(yīng)該只有他外公一個,只要云皓熙和云皓辰不參與進(jìn)來,你我二人應(yīng)該可以全身而退。不過子清哥哥,為了以防萬一我還要再說一次,將東西帶走是第一要務(wù),如果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你一定要帶著東西安全離開,不要管我。若造化弄人,你我皆走不掉,那就將東西毀得干干凈凈,徹徹底底!!”洛子清沉聲喚道:“少主!!”玄墨離打斷洛子清后面要說的話:“子清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