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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洛寧遠之后,又發(fā)了一條給洛子清,之后拿出一片黃綠色,已經(jīng)風干的葉子放入口中。做好了一切,玄墨離若無其事的開始洗漱,完事之后躺到了床上,不多時便沉沉的睡著了,一夜無夢。卯時開始,還在熟睡中的玄墨離發(fā)出了不適的□□,他突然開始全身發(fā)燙,原本白皙的皮膚,也變得片片緋紅。他緊鎖的眉宇與向上微彎的唇角,形成了一個不十分和諧的畫面。早上,已經(jīng)洗漱完畢的云皓辰向平時一樣,來到玄墨離的房門前敲了幾聲,往常很快就能聽到回應的房間內(nèi),此時卻安靜異常。很快云皓辰便意識到不對勁,在他想要破門而入時,卻發(fā)現(xiàn)門根本沒有從里面鎖住。云皓辰輕輕將門推開,一進入房中,馬上就聽到了床上之人略顯粗重的喘息聲。他眉頭緊皺,飛快的來到床邊,看到了因為發(fā)熱而面色緋紅的玄墨離,略顯吃力的吐息著。他想也不想,便抬手覆上了玄墨離光潔的額頭,guntang的溫度讓他心中一驚。云皓辰馬上將玄墨離生病的事告訴了兄長,云皓熙找到小二,請他趕快去請城中最好的大夫。自己則將早餐送到了一直照顧玄墨離的弟弟身邊,只是云皓辰心里擔憂玄墨離的病情,并沒有什么胃口,便隨意將早餐放在了一旁。很快小二就帶著請來的大夫來到了玄墨離的房間,大夫為玄墨離號了脈后,確定他只是著了涼并不嚴重。大夫留下了常備的退燒藥,又叮囑了些病人需要注意的事項,便在云皓熙的陪同下離開了。云皓熙送走大夫后,剛來到樓梯的拐角處,便看到了站在玄墨離門前正準備敲門的金銘。他快步上前,在金銘的手就要落在門上的剎那間阻止了他。知道玄墨離并無大礙,云皓辰懸著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剛要拿起已經(jīng)冷掉的早餐準備食用,外面便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說話聲。看到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人,金銘根本分不清到底是云大公子還是云二公子,只好說道:“云公子,我來看看玄影。”云皓熙面上帶著溫雅的笑容:“他生病了,但不嚴重,金公子勿須擔心。”金銘一聽,便急道:“什么,他也病了?”正在這時,玄墨離的房門突然被打開,在金銘反應過來向內(nèi)張望之前,又很快的被關(guān)上了,另一位云公子則眸光冰冷的出現(xiàn)在二人面前。云皓辰神色肅然的開口:“金公子,請安靜。”看到自家弟弟明顯不悅的神色,云皓熙無奈的笑笑:“金公子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于是三人一起到了一樓大堂,待三人都坐定之后,云皓熙先開口問道:“金公子,怎么一大早就過來了?”金銘答道:“我剛才去找表姐,可是若蘭告訴我表姐病了,不能見客。我擔心她是不是也染上了和林沐岳風一樣的那種怪病,所以就來找玄影。本打算問問他,到底有沒有治好兩位公子的病,可是沒成想他自己也病了。怎么會這么巧,該不會是他們二人都染上了那種怪病吧?!不行,我要去看看他。”云皓辰漠然的說道:“不是。”云皓熙趕忙在一旁補充道:“大夫已經(jīng)看過了,他只是著了涼,有些發(fā)熱”金銘則道:“不行,不自己看看我不放心。”云皓辰依然不同意:“他正在睡覺,不方便見人。”金銘也毫不示弱:“我不會吵醒他,只是因為擔心,就看看。”云皓辰略顯不耐,直接拒絕:“不行。”看到變得越來越一觸即發(fā)的氣氛,云皓熙不得已開口:“金公子不要擔心,玄影真的只是發(fā)熱,現(xiàn)在還睡著,公子即使見到了也問不了任何問題。估計他過會兒就會醒的,公子何不等他醒了再去見他。”金銘無法只得答應,馬上又問道:“玄影昨夜可和你們二位說了些什么?林沐和岳風的病,他是有辦法醫(yī)治還是沒辦法。”云皓熙笑笑:“昨夜回到客棧時辰已經(jīng)太晚,我們什么都沒問,就各自睡下了,所以現(xiàn)在我兄弟二人所知并不比金公子多。”另一方面,玄墨離在確定自己房間外面的人全部離開之后,馬上下床,打開了房間的窗戶,不多時洛子清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玄墨離迅速將這段時間發(fā)生的所有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給了洛子清,當然也包括婚約一事。洛子清自動忽視了玄墨離的揶揄,接收完所有信息之后,就準備離開,只是他剛要消失在窗邊的時候,身后的玄墨離突然開口揶揄道:“子清哥哥,解決完jian細之后,不要忘記和金姑娘敘敘舊,她可是一直記掛著你呢。”洛子清身形一頓,略感無語,轉(zhuǎn)瞬便消失在窗前,玄墨離將窗戶關(guān)好,又回到床上病懨懨的躺著。在眾人的眼皮底下,悄無聲息的做完了這些,玄墨離拿起被云皓辰放在床邊的退燒藥吃了下去。大約一個時辰之后,云皓辰又來到了玄墨離的房間,雖然他的行動很輕,但玄墨離還是在聽到了輕微的響聲后悠悠轉(zhuǎn)醒。服下了退燒藥之后,玄墨離本來因為發(fā)熱而變得緋紅的臉龐,又再次變得蒼白。云皓辰幫他拿來了些清粥小菜,看到他醒了,馬上說道:“是不是我吵醒你了?”玄墨離搖了搖頭,開口道:“沒有,剛才我醒過一次,看到了床邊的退燒藥,已經(jīng)吃了,現(xiàn)在燒基本都退了,也不那么難受了。”云皓辰眸中的擔憂褪去:“我拿了些清粥,要不要喝一點?”玄墨離一邊淺笑著點頭一邊說道:“謝謝辰哥哥。”云皓辰的身形明顯一震,但面上依舊肅然,自從回到云蒼劍派開始,玄墨離就再也沒有這樣叫過他。乍然聽到,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二人剛剛相識的那段時光。在一旁靜靜的看著玄墨離吃好之后,云皓辰才讓一直等候在外的金銘進來。金銘一見到臉色分外蒼白的玄墨離,馬上擔心的問道:“玄影,你沒事吧,燒都退了嗎?”玄墨離淺笑:“我沒事,倒是勞金大哥擔心了。”金銘馬上說道:“這是哪里話,你既叫我一聲大哥,我擔心你也是應該的。今日一來,聽到云公子說你病了,還以為你是被林沐岳風傳染了,好在你沒有大礙,不然豈不都是我這個大哥的錯。”玄墨離笑道:“大哥剛才還說我,現(xiàn)在自己還不是和我這般客氣。對了,大哥一早來找我,可是有什么事?”金銘說道:“本來沒什么要緊事,就是想來看看你,可一聽到你和表姐竟都病了,就想問問昨日你去看林沐和岳風,他們的病你可有什么辦法?”玄墨離則道:“金姑娘竟也病了?可嚴重嗎?”金銘嘆息一聲:“不知道,今天一早我去看望表姐,若蘭只說她身體不適,誰也不見。來找你,結(jié)果你也病了,我還以為你們也感染了林沐和岳風的怪病會沉睡不醒。好在是一場虛驚,你沒事就太好了,那我表姐應該也沒有染上那怪病。”玄墨離道:“想必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