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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害了皓辰哥哥。不過好在你還算識相,沒有到云叔叔和凌叔叔面前去挑撥是非,否則我也不會好好的容你到今天。我雖然不知道你是為了什么目的才接近皓辰哥哥,但是希望你可以就此遠離他,不要逼我出手。”玄墨離淡淡的笑了下,說道“魏小姐怕是誤會了,我從沒指望過魏小姐會來感謝我,而且我也說過,自己只是云二公子的一個朋友。”魏丹筠冷笑道:“一個朋友?好呀,若真是如此,你現(xiàn)在就去告訴云叔叔和凌叔叔,不能和皓辰哥哥一同下山歷練。”玄墨離美眸斜挑,邪魅的說道:“魏小姐憑什么命令在下?我是云二公子的朋友,和魏小姐并沒有絲毫關(guān)系,你又能奈我何?”魏丹筠輕抖長劍,慢慢說道:“既如此,便別怪我下手無情。”玄墨離輕笑道:“魏小姐是想打傷我,讓我留在云蒼劍派養(yǎng)傷,不能跟著他們下山吧。我勸你還是適可而止,不要害人不成反害己,我并不想傷了魏小姐。”魏丹筠出身世家名門,自視甚高,輕蔑的看看眼前纖弱的玄墨離,冷聲道:“大言不慚。”話音剛落,魏丹筠便執(zhí)劍攻了上來,玄墨離手中沒有武器,只是腳尖輕點,飛身后撤,一邊從容不迫的躲避魏丹筠的攻擊,一邊不疾不徐的說道:“魏小姐,你打不過我的,若是你想用此方法,只怕無法將我留在云蒼。”拆了近百招,魏丹筠慢慢的體會到玄墨離的話是對的,她的確不是玄墨離的對手,不得已恨恨的停手,怒聲說道:“你不要高興的太早了,我可是碧泉山莊的大小姐,來日方長,我倒想看看你能在皓辰哥哥身邊呆多久。”玄墨離看著魏丹筠離去的背影,無語失笑,心中悵然,是呀,我能在他身邊多久,呵呵,只怕終有一日,他再見到我,只會想著殺之而后快。當(dāng)然玄墨離的這番心里活動,隱在暗處看著這一切的云皓熙是不可能會知曉的。聽了云皓熙的話,云皓辰眉頭微皺,心中猶疑,聽兄長這樣說,玄墨離的武功應(yīng)該比魏丹筠高。魏丹筠的武功,他是知道的,雖比不上他們兄弟二人,但在這個年紀的女孩子中,也算是出類拔萃的。曾經(jīng)自己明明試過,玄墨離并無內(nèi)力,不可能會有這樣的功夫,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之前他被人封了內(nèi)力?云皓辰一時思緒萬千,卻毫無頭緒,末了鄭重地開口說道:“兄長當(dāng)知我心意,若是日后……還請兄長站在我這邊,幫我說話。”云皓熙微笑頷首,輕輕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示意他安心。同一時間,藏身在箱子中的玄墨離從被人抬起的那刻起,便做好了十足的準備,指尖,衣袂,衣襟,衣擺,凡是能利用之處,全部藏滿了劇毒,迷藥。玄墨離是要救人,可絕對不會賠上自己,他之所以毫不猶豫的決定替葉思入山寨,更多的其實是依仗自己的毒和武功。玄墨離感覺箱子搖晃了很久,終于被人放到了地上,靜止不動了,緊接著聽到了一絲輕微的金屬聲,很快周圍便安靜了下來。他凝神細聽,確定了周圍沒有人之后,謹慎的推了推木箱的蓋子,結(jié)果居然開了條縫。他緩緩起身,心中暗想,看來剛才的金屬聲果然是銅栓被拿掉的聲音。離開箱子的玄墨離環(huán)顧四周,此時他正站在一間面積不大的屋子里,周圍空無一人。房間里的陳設(shè)很簡單,一張木床,一個斗柜,一個圓桌,四張凳子,還有一個放臉盆的架子。玄墨離默默想著,看來此處應(yīng)該就是姚家寨了,只是不知為何要將他一個人放在這里。玄墨離輕輕走到窗前,透過窗戶的縫隙向外看去,卻只能看到一些低矮的灌木和野花,沒有看到一個人影。他又無聲無息的來到門前,通過氣息判斷,左右應(yīng)該各有一人守門,看來他應(yīng)該是被□□在這間房中了。如今敵我形勢未明,他不想打草驚蛇,別無他法,只能坐在床上靜觀其變,養(yǎng)精蓄銳。不知不覺中,天空被染成了金紅色,連潔白的云朵都變成了紅色,大地沐浴在夕陽的余暉之中。微風(fēng)徐徐吹過,夾雜著一陣陣草木散出的幽香,輕輕爽爽的感覺,使人心曠神怡,更覺夕陽無限好。只是在此種情況之下,藏身在寨外的云皓熙和云皓辰,都沒有心境去欣賞這山間的夕陽美景。屋內(nèi)的玄墨離看著從窗戶透進來的燦金色,逐漸變?yōu)槌燃t色,再到完全昏暗下去,算了算時間,知道云皓熙和云皓辰快要行動了。此時房中昏暗一片,玄墨離并沒有去點燃圓桌上放置的燈燭,這種等待無疑是磨人的,就好像是被判處了斬立決的死刑犯,遲遲沒有被告知到底在哪日行刑。等了很久的玄墨離也多少感覺到有些煩躁,但是他相信,無論是誰要這些少女,今晚必有所行動,夜幕之下,云皓熙和云皓辰在月下好似兩個鬼魅,無聲無息的潛進了看守并不是很嚴的姚家寨。只是寨中房屋不算少,他們一時無法準確的找到玄墨離所在的房間,如果不能找個人尋問,就只能一間一間的找了。玄而至靜,玄墨離終于在一片黑暗中,聽到了一絲輕微的腳步聲,緊接著便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恣意的說道:“都下去吧,今晚無論何事都不要來打擾我。”門外守衛(wèi)應(yīng)道:“是,二寨主。”玄墨離眉頭微蹙,想起葉思的話,心中疑惑,竟然不是寨主,而是二寨主,那這種種行徑寨主是否知曉。為何姚家寨和西羅鎮(zhèn)一直相安無事,直到三年前才出了這種事呢?!玄墨離心中藏著各種疑問,一雙清澈純粹的眸子在黑暗中熠熠生輝,緊緊盯著被人輕輕推開的房門。借著淡淡的月光,玄墨離看到那個被人成為二寨主的男人一閃而入,聲音中充滿戲虐的說道:“美人怎么不點燈,還是說美人喜歡摸黑?”對方的口氣讓玄墨離不是很舒服,他下意識的就戒備起來,只要感覺到任何危險,他有信心瞬間就可以放倒來人。那二寨主并不性急,緩緩走到桌邊,點亮燈燭,又倒了杯清水,慢慢飲下,這才看向床上的玄墨離。二寨主以為迎接他的應(yīng)該是一個梨花帶雨,哭得凄凄慘慘的少女,可沒想到對方看起來竟比自己還要冷靜。玄墨離可以清晰的從對方看過來的眸中讀到驚艷二字,就如同他看到對方時,同樣產(chǎn)生的感覺一樣。眼前的這個二寨主好美,二十來歲的年紀,膚如凝脂,明眸善睞,顧盼生輝,幾縷黑發(fā)從頰邊垂下,精致的容貌趁著飄逸的勁裝,倒是別有一番風(fēng)情。在看清來人樣貌之后,玄墨離便將指尖的□□,換成了強烈的迷藥。在玄墨離心中泛起波瀾的同時,二寨主亦震驚于眼前“少女”的驚艷,那么純凈,那么脫俗,他實在沒想到西羅鎮(zhèn)竟會有這樣的人間絕色。二寨主眸中螢光幾經(jīng)變換,最后輕笑著開口說道:“姑娘不害怕?”當(dāng)二寨主靠近之時,玄墨離危險的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