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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嗚嗷嗚的警告聲。畢竟這兩只靈獸在草坪上可以自由活動,尤其是它們還屬于云皓熙和云皓辰,云蒼劍派的每個人都對它們很好。魏丹筠也不敢太過靠近,心中委屈的想著,萬一這兩只畜生傷了自己,估計都不會有人給自己做主。不然的話,她真想時時刻刻都陪在云皓辰的身邊,看著他和動物相處時露出溫柔的一面。到了獸舍,玄墨離問道:“皓熙哥哥,為什么不解釋?”云皓熙說道:“是她自己分不清,我亦沒有承認(rèn)。”玄墨離腹誹,看來云蒼的這位大公子也不像外界傳聞的那樣溫和雅正,每每都能使人覺得如沐春風(fēng)。因為魏丹筠的錯認(rèn),真正的云皓辰反而很清凈,每天都想著應(yīng)該帶些什么靈藥,該為幾乎沒有武功的玄墨離準(zhǔn)備些什么。他日日泡在醫(yī)館里,向醫(yī)師請教各種各樣的問題,弄得醫(yī)師疑惑不止,這位二公子是不是打算棄武從醫(yī)了。晚上,凌鈺錦帶著云皓熙和云皓辰,宴請云蒼劍派的小輩們,這次沒有找云靖明作陪。所以當(dāng)云靖明來找凌鈺錦時,理所當(dāng)然的又撲了個空,出發(fā)在即,他無奈的想著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吧,于是起身去了凌鈺錦宴客的地方。玄墨離也沒有參加,他去看紫琉和嘯月,嘯月傷過玄墨離一次,所以云皓辰有點擔(dān)心他和嘯月接觸,怕嘯月再對他不利。可是云皓辰并不知道,那次嘯月的行為失控完全是玄墨離用藥物所致。以至于現(xiàn)在嘯月見到玄墨離都想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不知道是因為傷害過玄墨離有些愧疚,還是擔(dān)心再被玄墨離利用。云靖彬剛好也來看紫琉和嘯月,事實上他每天都來,對待這兩只不太待見自己的靈獸十分上心。玄墨離看著面前高大華麗的屋舍,有些無語,如果不說誰也不會想到這是兩只動物的獸舍。在山崖下找到早已昏迷不醒的云皓辰和玄墨離時,云靖彬也是在場受到震撼的當(dāng)事人之一。他和凌鈺錦同齡,至今也沒有成家,更不會有子嗣,所以一直將堂兄的兩個孩子視如己出。云靖彬很感謝玄墨離不顧自己的性命救了云皓辰,所以對這個總是露出淺淡笑容的少年,更是多了幾分好感。玄墨離打破了兩人之間靜默的氣氛,開口說道:“云小叔叔,我和皓熙哥哥皓辰哥哥離開后,麻煩你多多照顧紫琉和嘯月了。雖然他們比較冷淡傲慢,但是卻非常通人性,是難得一見的靈獸。”云靖彬笑的說道:“放心吧,皓熙和皓辰都和我說過好幾次,鈺錦也來囑咐過我,我肯定好好供著他們,但凡能親力親為的事,絕不假手于弟子。”玄墨離慧心一笑,說道:“從云小叔叔為它們督建的房舍就看出來了,您是真的很重視它們,哈哈哈哈哈哈。”云靖彬率直的說道:“那是自然,當(dāng)時若不是它們,我們還找不到你們兩個呢,肯定是要好好對待它們。說道這個,也要好好謝謝你,雖然事后沒有人追究,你自己也不想再提,可是墨離,我還是很感謝你救了皓辰。”玄墨離淡淡的笑了,好像夏日的微風(fēng)般和暖,雙眸望著遠(yuǎn)方,緩緩說道:“是皓辰哥哥救了我,否則我早就摔死了。”與此同時,在小輩面前的凌鈺錦,依舊表現(xiàn)的非常得心應(yīng)手,可是和昨晚在同輩面前的他,卻又十分的不同。云靖明覺得這樣八面玲瓏的凌鈺錦,若是在凌霄閣中,必然定能大展宏圖,可是這個人卻心甘情愿的呆在云蒼劍派里,陪著他,幫他照顧兩個孩子十六年。這期間凌鈺錦是怎樣的一種情感,云靖明不清楚,只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不清自己這份他一直以為的兄弟之情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前幾天,凌鈺錦和他說過孩子們都大了,自己也打算離開云蒼劍派,還是因為后天凌鈺錦就真的要帶著兩個孩子下山了,云靖明心里那種不安的奇怪感覺變得越來越強烈。他決定無論如何,在凌鈺錦帶著孩子們離開云蒼劍派之前,都要和他好好談?wù)劇?/br>可是今晚的情形和昨晚的驚人相似,凌鈺錦只在云靖明剛剛出現(xiàn)的時候,熱絡(luò)的和他說了幾句話,之后就又開始觥籌交錯的周旋在眾人之中。云靖明驚訝的發(fā)現(xiàn),原來凌鈺錦在云蒼劍派的這十六年里,人際關(guān)系是如此之好,每個人貌似都很喜歡他,無論是昨天的長輩同輩,還是今天的小輩。云靖明暗自回憶著,這十六年里,凌鈺錦只要人在云蒼劍派,好像不是一直呆在自己的身邊,就是在照顧兩個孩子,那他又是什么時候和這些人結(jié)交的呢?!看著凌鈺錦游刃有余的游走在眾人之間,唇邊始終掛著大方得體的笑容。云靖明終于看出是哪里不同了,曾經(jīng)凌鈺錦在他面前的笑容,并不是這樣的,現(xiàn)在的笑容雖然溫和有禮卻略顯疏離,少了某種情愫,某種很重要的情愫。晚宴結(jié)束之后,凌鈺錦讓云皓熙和云皓辰兩兄弟送他回房,借著酒意用戲虐的口吻和一直跟在他們身后的云靖明說道:“時間不早了,大哥先回去吧,我和皓熙皓辰還有些私房話要說,大哥一直跟著,莫不是擔(dān)心我教壞了他們兄弟?!不過現(xiàn)在擔(dān)心也太晚了,我已經(jīng)帶了他們這么多年,要教壞也早就教壞了,現(xiàn)在才攔著,怕是來不及了,哈哈哈哈哈哈。”凌鈺錦完美的隱藏了自己的刻意躲避,聽著他意興闌珊的調(diào)侃,云靖明知道今晚他也注定不能和這個人單獨說話了。云靖明無奈,只好說了句不要聊的太晚,明日還要早起,便訕訕地離開了。云靖明走后,凌鈺錦并沒有和云皓熙云皓辰兩兄弟說什么重要的事情,很快便讓他們各自回去休息了。兩兄弟走后,凌鈺錦躺在床上卻睡意全無,微醺的酒意并沒有使他的頭腦有明顯的眩暈。凌鈺錦意識清明的盯著床幔的頂端,想著自己在云蒼劍派的十六年。不管最初是為了什么來到這里,十六年都是一段漫長的歲月,即使中間偶爾的離開,但是他知道最終都會再回到這里。可是這次呢,凌鈺錦卻清楚的知道這次離開之后,他應(yīng)該是不會再回來了。凌鈺錦突然自嘲似的輕聲自語道:“要離開生活了這么久的地方,原來舍不得的東西還是挺多的。”出發(fā)前的最后一天,每個人都在有條不紊的準(zhǔn)備著,這也是在凌鈺錦離開之前,云靖明最后的一次機會。一整個白天,云靖明依然沒有找到凌鈺錦,他突然佩服起凌鈺錦對云蒼劍派的了解成都,甚至超過了他這個掌門。他無奈的想著白天找不到人就算了,等晚上吧,畢竟這么多年來,每次凌鈺錦在離開云蒼的前一晚,都會來找自己喝酒。果然到了晚上,同樣的佳肴,同樣的美酒,同樣的皓月,同樣的晚風(fēng),同樣主動來找云靖明的凌鈺錦,唯一不同的只有云靖明的心境。他微微皺眉看著眼前的云皓熙,云皓辰和玄墨離,出現(xiàn)在這個本應(yīng)是他與凌鈺錦獨處的時刻。云靖明還惦記著要弄清楚這么多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