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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計(jì)馬上笑著應(yīng)承。云皓辰依然淡淡的說道:“不用。”凌鈺錦無奈的笑了笑,說道:“不過是舉手之勞,您不必在意。”作者有話要說:努力碼字中......第9章第九章中年男子依舊笑著說道:“剛才您撿到的錢袋里有我家的祖?zhèn)饔衽澹緛砥綍r一直放在家里,但是每年的今天我都會帶著它去城郊的寶華寺,請里面的方丈為這塊玉佩加持。若不是公子撿到還給我,要是萬一弄丟了,恐怕我就成了家族的罪人。在下許之章,是這間飯館的掌柜,難道想請恩人吃頓飯,還不行嗎?哈哈哈哈哈”云皓辰的面色依舊淡漠,凌鈺錦說道:“原來是許掌柜,失敬,在下凌素,其實(shí)這只是小事一樁,許掌柜實(shí)在不必掛懷。”許之章哈哈大笑,繼續(xù)說道:“哈哈哈哈,既然如此,在下才剛回來,也沒有吃飯,幾位公子若不介意,可否讓在下和幾位一起吃午飯呢?”凌鈺錦笑道:“若許掌柜不嫌棄,請坐。”玄墨離起身,拿著自己的碗筷坐到了云皓辰身旁,云皓辰?jīng)]有出聲,只是往邊上挪了挪。許之章順勢坐在了剛才玄墨離讓出來的位子上,緊接著吩咐小二道:“阿丁,讓廚房再做兩個好菜端上來。”阿丁應(yīng)了聲馬上下去了,很快又有兩道熱菜端了上來。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最后許之章說道,這頓午飯自己也有吃,如果自己在自家的飯館里吃飯還要給錢的話就太說不過去了,硬是沒有收凌鈺錦幾人的錢。凌鈺錦也覺得許之章為人熱情實(shí)在,倒是可以結(jié)交,便也不再堅(jiān)持。下午,凌鈺錦一行四人去了許之章午飯時說過的位于平江城近郊的寶華寺,四人均是第一次來這里。據(jù)說這座寺廟是座百年古剎,也算是平江城里最大的一座寺廟,香火鼎盛,香客眾多。寺廟周圍的環(huán)境清幽,林間小路上熙熙攘攘走著很多前來拜佛的人群,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居然會有這么多人前來朝拜。凌鈺錦看了眼羽墨,后者會意,隨便找了個過路人問道:“不好意思,這位小哥,請問今天是什么日子,為何會有如此多的人前來上香?”被羽墨攔住的陌生男子說道:“一看公子就是外鄉(xiāng)人吧,今天是一年一度寶華寺的華誕,自是會有很多人前來進(jìn)香。”羽墨謝過陌生男子,四人繼續(xù)緩步前行,寺廟里早已經(jīng)聚集了數(shù)不清的信男信女。寺外的那棵高高大大的梧桐樹上,墜滿了許許多多的簽文和紅色布條,清風(fēng)乍然拂過,那無數(shù)的紅布條好似晚霞般火紅耀眼。走進(jìn)擁擠的寺廟中,四個人繼續(xù)并行是不可能的,凌鈺錦帶著羽墨走在了前面,云皓辰和玄墨離自然落在后面。周圍的人群讓云皓辰和玄墨離的身體貼得比之前近了許多,稍不留意便會相互摩擦。好在這樣的擁擠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很快他們便一起來到寺廟的主殿-大雄寶殿,里面正中間的位置上,自然供奉著佛祖釋迦摩尼。通體鎏金的成道相釋迦摩尼,高足有五米,佛像上的每一刀刻畫得都甚為精細(xì)。釋迦摩尼佛結(jié)跏趺坐,左手橫置左足上,名為“定印”,表示禪定。右手直伸下垂,名為“觸地印”,表示釋迦摩尼在成道以前的過去一生中,為了眾生犧牲了自己的一切,因?yàn)檫@些都是在大地上做的事,唯有大地能夠證明。釋迦摩尼像的左邊供奉的是東方凈琉璃世界的藥師琉璃光佛,結(jié)跏趺坐,左手持缽,表示甘露,右手持藥丸;右邊是西方極樂世界的阿彌陀佛,結(jié)跏趺坐,雙手疊置足上,掌中有一蓮臺,表示接引眾生的意思。大熊寶殿的兩側(cè)分別供奉著鍍黃銅十八羅漢造像,人間弘法佛門音,尊者容顏十八嵚,清凈修身終果位,隨緣渡眾洗凡心。十八羅漢皆身心六根清凈,無明煩惱已斷,已跳出生死,證入涅槃。一行四人來到佛祖身前的四個蒲團(tuán)上,恭敬的跪拜下去,誠信的叩首,寺里的高僧在一邊輕敲著紫金磬,聲聲入心。叩拜結(jié)束之后,四人也同其他來朝拜的香客一樣,拿起身旁的簽筒,在手中晃了幾下求了只簽。木簽掉出簽筒,他們各自撿起自己的簽,便起身騰出位置給后面眾多等著叩拜的香客。四人拿著求到的簽文到了解簽處,每年的今日都有幸由寺中方丈親自為眾生解簽。方丈乃是為得道高僧,所以解簽處方丈前面的隊(duì)伍排的很長。解簽處除了方丈另外還有四位高僧,若不想排隊(duì),可以去向另外四人求解。玄墨離四人不趕時間,又難得趕上方丈親自解簽,便排在了最長的隊(duì)伍末尾。等了很久,看著來來往往的眾人,聽著靡靡佛音,倒也不覺得等待的時間有多漫長。終于輪到了他們四人,凌鈺錦從懷中摸出一張百兩銀票,雙手奉給主持權(quán)當(dāng)香火錢,主持接了,雙手合十謝過,便開始為四人解疑答惑。首先,從凌鈺錦開始,他求的是姻緣,抽到的是張中吉簽,簽曰:鯨魚未變守江河,不可升騰更忘高,異日崢嶸身變化,許君一躍跳龍門。方丈看了此簽后笑道:“公子福澤深厚,凡事隨心便好,不可急躁,勿須逃避,順其自然,便可水到渠成。”凌鈺錦謝過方丈后,拿著手里的簽微微出神。羽墨求的是安康,拿到的是張上吉簽,簽曰:歲寒松柏古栽培,雨雪風(fēng)霜總不摧,異日必當(dāng)成大用,功名成就棟梁材。方丈笑道:“公子,此簽蘊(yùn)含松柏葉茂之意,凡事正直則吉。”羽墨開心的向方丈道了謝,將簽文放在袖中收好。云皓辰讓玄墨離先解簽,玄墨離求的是謀事,是張下下簽,簽曰:天邊消息實(shí)難思,切莫多心望強(qiáng)求,若去采薪蛇在草,恐遭毒口也憂愁。方丈看了此簽,略一擰眉說道:“公子,縱有千般算計(jì),終究枉費(fèi)工夫,若做虧心事,必自嘗苦果。老衲勸公子,凡事當(dāng)放則放,該舍則舍,阿彌陀佛。”玄墨離唇邊含著淺笑向方丈道謝,起身離開,臉上沒有一點(diǎn)抽到下下簽的沉重。云皓辰?jīng)]有什么想求的,就隨便選了個家宅,也是張中吉簽,簽曰:石藏?zé)o價玉和珍,只管他鄉(xiāng)外客尋,好似將等來覓火,不如安靜莫勞心。方丈解道:“因緣際會,何事不成,無須限意,眼前是真。”云皓辰并不十分在意自己的簽文,倒是對剛才玄墨離的下下簽有點(diǎn)在意。步出寺廟之后,玄墨離輕笑了一下,毫不在意的輕輕將他的下下簽?zāi)胨椋S風(fēng)散了,一切動作都被跟在他身后的云皓辰看在眼里。回城的路上,羽墨想著剛才的簽文,笑著說道:“少爺,你說那家寺廟里求的簽準(zhǔn)不準(zhǔn)?”同樣想著自己簽文的凌鈺錦漫不經(jīng)心的答道:“百年古剎,香客又多,不會毫無道理,應(yīng)該多少都準(zhǔn)一些。”羽墨略帶不滿的說道:“我們排了那么久的隊(duì),老方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