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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放過小的們吧。”云靖明凌厲的目光射向剛才偷東西的那彪形大漢,不輕不重的說道:“下不為例,還不快滾。”四個大漢如蒙大赦般連滾帶爬的逃走了。同樣被那幾個字震暈的還有凌鈺錦,他一動也不敢動,就由著云靖明將他攬在懷里。凌鈺錦害怕一旦他動了,身后就會空無一人,一切不過是他的幻想罷了。半晌,凌鈺錦身后的云靖明輕咳了一聲柔聲說道:“這位公子,他們已經走了,你可以起來了。”凌鈺錦好像被閃電打中似的,猛地離開云靖明溫暖的胸膛,用盡全力穩住自己的心神,慢慢抬起雙眸看向面前的云靖明。如凌鈺錦記憶中一般無二的面容,高挺的鼻梁,略薄的嘴唇,都顯露著一種隱約的鋒芒與冷酷。經過了兩年的打磨,這份鋒芒與冷酷似乎又恰到好處的隱藏在整個溫雅的輪廓之下,讓人只能看見他顯露在外的清雅,不羈,以及俊朗。凌鈺錦就那樣癡癡的看著面前這張曾經想念了七百多個日夜的臉孔,一動不動一言不發。云靖明看著眼前這個有些癡傻的注視著自己的少年,不得已只能又開口喚道:“公子,公子?”叫了數聲,凌鈺錦才回過神來,面色緋紅的趕忙向云靖明道謝,因為緊張聲音有些斷斷續續的說道:“多謝,多謝云公子出手相救,在下,小弟,小弟凌素。”云靖明朗聲笑道:“只是舉手之勞,凌公子勿須客氣。”終于緩過神來的凌鈺錦,怎么會放過眼前如同天賜一般和云靖明結識的機會,當即說道:“云公子救了在下,雖然對公子來說可能是舉手之勞,但是于小弟來說卻不是。晚上就由小弟做東,請云公子吃頓便飯以做答謝,還望公子賞光。”云靖明本來不是愿意隨便與陌生人結交之人,但看著眼前的少年,膚如凝脂,面如冠玉,一雙水翦雙眸中,盈滿nongnong的期盼,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來,只好頷首算是應允。既然已經決定了應約,云靖明索性送凌鈺錦回客棧,晚上再和他一起去飯館。一路上,云靖明和凌鈺錦相談甚歡,云靖明發現他竟和這個才剛剛認識的少年十分的意氣相投。到了凌鈺錦的客棧又聊了好一會,直到羽墨回來的時候,云靖明和凌鈺錦已經如陳年故友般熟稔。回到客棧得知一切的羽墨,連連對云靖明道謝,對著凌鈺錦又抱怨不斷,說道:“公子初涉江湖,不諳江湖事,實在不該強出頭,要不是公子運氣好碰到云公子,萬一出點什么事兒我可怎么向老爺交代。”凌鈺錦暗中吐了吐舌頭,笑著說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以后不會了。”看著如此可愛頑皮的凌鈺錦,云靖明情不自禁的笑了,眼眸里是連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溫柔。晚上凌鈺錦還是在中午吃飯的那間飯館宴請云靖明,只是這次他特意要了個雅間。席間,凌鈺錦想起白天之事就甚為郁悶,他一半不解一半惱怒的說道:“云兄說說,為什么我幫他們抓賊,他們居然善惡不明,都不肯站出來說句公道話呢?”云靖明溫和的笑著說道:“鈺錦,你沒有錯,但是他們也沒有錯。”凌鈺錦不解,略帶怒意的問道:“云兄說什么,他們如此是非不分,怎么會沒有錯?!”云靖明耐心的解釋道:“我說鈺錦沒有錯,是因為路見不平,懲治宵小,本事我武林中人的職責。而我說他們沒有錯,則是因為你我才能再此處逗留多久,今日他們若站出來幫你說話,等你我離去之后,那些惡漢必定伺機尋仇報復,到那時你讓他們那些人又如何應對?!而且就算我們一時不走,也不能一直跟著站出來幫你說話的人時時保護。若一時不慎,讓那些惡人得手,我們豈不是幫人不成反害人了嗎?!”凌鈺錦怔怔的聽著,吶吶的說道:“難道,難道就沒辦法了嗎?”云靖明說道:“除非我們一不做二不休徹底鏟除這些惡人,否則我們所做的其他種種均是只治其標不治其本罷了。鈺錦不要生氣,那些百姓也只是為了自保而已。”聽了云靖明的話,凌鈺錦低著頭,看著面前的酒杯垂眸不語。云靖明繼續說道:“所以鈺錦,日后若只有你一人,再遇到這種事切不可如今日這般沖動。”凌鈺錦嘆息一聲無奈的說道:“好吧,以后我一定不再隨便出頭。”云靖明話鋒一轉接著說道:“不過若我在鈺錦身邊,你縱是隨便生事也無妨,哈哈哈哈哈哈。”云皓辰聽著那些陳年舊事,面無表情的看著凌鈺錦一臉陶醉的講述著他和自己父親的相識經過,嘖嘖的說道:“凌叔叔,所以如果現在遇到什么事,你真的都會袖手旁觀了?!”凌鈺錦還沉浸在自己美好的回憶中,不想與孩子一般計較,便說道:“不是不管,只是管的更有技巧,江湖深著呢,你還小,說了也不懂。”云皓辰又說道:“所以自那之后的兩年里,你便對父親窮追不舍,死纏爛打,終日與他耳鬢廝磨。”聞言凌鈺錦被一口剛剛入喉的茶水嗆到,咳了半天才說道:“咳咳咳咳咳咳咳咳,皓辰,耳鬢廝磨不是這樣用的,再說你能不能不要面無表情的說出這么毒舌的話。”云皓辰不語,低頭繼續看著手邊的書。凌鈺錦默默的想著,皓辰小時候明明那么可愛,怎么長大后變成這樣,不過他好像也只是在我面前偶爾毒蛇幾次,在外人面前還是個面癱的乖寶寶,這是不是說明我在他心里與眾不同呢。想到此處,凌鈺錦從剛才的郁悶又轉為暗暗竊喜。看到云皓辰不再開口,凌鈺錦的思緒又逐漸飄遠,一臉幸福的想著剛才沒有對云皓辰講完的后續內容。事實上這部分并不是凌鈺錦記得的,而是轉天他酒醒之后羽墨一五一十的告訴他的。當晚,席間氣氛和暖,漸漸酒已半酣,凌鈺錦鳳目微醺,左手托著下顎,右手把玩著小小的白瓷酒杯,喃喃的說道:“為什么呢,為什么都不肯幫我說話?!”羽墨在一旁暗暗咋舌,他家公子這是喝醉了。凌鈺錦的面容在燈下愈發顯得柔和,白皙中透著片片緋紅,醉眼婆娑,唇若朱漆輕點,泛著盈盈水光。云靖明一時竟看得有些癡了,直到羽墨連喚了數聲,他才堪堪回過神來尷尬的對羽墨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一時失態了,我看鈺錦似乎是醉了,我送你們回客棧吧。”羽墨趕忙說道:“多謝云公子,我正愁一個人怎么帶少爺回去呢。”云靖明扶著步履蹣跚的凌鈺錦,一只手很自然的環著他的腰,入手只覺纖細異常卻不似女子般的柔弱無骨。到了客棧房間,云靖明將凌鈺錦放到床上為其脫去靴子,拉好被子。如天之驕子般的云靖明,從來沒有為其他人做過這些事,此刻卻覺得為床上之人做這些是理所當然。端著醒酒湯進來的羽墨看到后,趕忙上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