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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前那場持續了三個多月的大戰的真實原因了,當年的明汐以為天族是被魔族圍攻,自己是站在正義的一方保家衛國。如今看來,真正挑起戰爭的卻是天族自己,這真是太諷刺了,連自己那所謂的正義都變的可笑了。叱咤三界的天界第一名將嗎?忘秋自嘲的笑笑。畫面一轉,天宮的一間華麗的屋子里,慕雨櫻坐在窗前癡癡的望著天空,她的眼睛里充滿了傷痛,再也不復從前靈動的模樣。門“吱呀”一聲開了,慕修寒走了進來,手里提著一個鳥籠。“雨櫻,快看我給你帶什么來了?你看這鸚鵡會背詩呢!快來聽聽。”只聽那鸚鵡用尖尖的嗓音念道:“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憔悴,嘎!憔悴!”慕雨櫻頭也不回的道:“再好的鳥兒還不是被關在籠子里,哼,就像我現在這樣。”慕修寒突然沖過來拉住她的手腕,“雨櫻,我哪里比不上他?我對你不好嗎?從你六歲起我便喜歡你!我敢說在這世上沒有人比我更愛你!”慕雨櫻猛地甩開他的手,“你瘋了嗎?我可是你的親meimei!這種話要讓我對你說多少遍你才明白!就算你關我一輩子,你我兄妹的身份也是不可能改變的!”“雨櫻!如果,如果我不是你哥,你會愛我嗎?”慕修寒用一種近乎癡狂的熱切眼神望著她道。慕雨櫻別過頭,冷聲道:“不會。我的心里只可能有阿明一個人,永遠不會愛上別人。”慕修寒聞言眼中全是傷痛,一會兒傷痛又變成了滔天的恨意,“蒼溟!只要他死了就可以了吧!只要他死了,哈哈哈!”慕修寒瘋狂的笑起來,這笑聲讓人不寒而栗。慕雨櫻猛地轉過頭瞪著他道:“你若是殺了他,我也不會獨活!”“別傻了,我怎么可能會讓你死呢?我可是最愛你的人。”慕修寒上前挑起慕雨櫻的頭發,癡癡的道。轉身走之前他又沖門口的侍衛道:“看好長公主,出了事你們都得死!”畫面一轉,還是這個房間,侍女正準備給慕雨櫻更衣,突然一身酒氣的慕修寒闖了進來。慕雨櫻站起身來一臉戒備的道:“你怎么喝這么多酒?這么晚了,我要睡了,請你出去!”慕修寒撲過來一把抱住她,嘴里不停的喊著“雨櫻……雨櫻……”,慕雨櫻嚇壞了,掙扎著推開他。結果這一推,醉鬼腳下不穩跌坐在地上。慕修寒眼里流著淚,瘋狂的喊道:“我到底哪里不如他了!為什么你只愛他!為什么你不愛我!為什么!”慕雨櫻冷冷的望他一眼,有些話這幾個月來已經說了無數遍了,現在真的不想再說了,只冷聲道:“你喝醉了,請你出去!”慕修寒猛地撲上來將她推倒在床上,“那我就先得到你的人!再慢慢得到你的心!”慕雨櫻嚇壞了,拼命掙扎間拔出頭上的一根簪子扎向了慕修寒的肩膀,慕修寒一哆嗦,鮮血滴在了慕雨櫻的臉上。這一扎似乎讓他清醒了些,他痛苦的笑著放開慕雨櫻道:“好!你說我瘋了!那我便是真的瘋了!”說罷單手結印使出了一個禁制,將慕雨櫻圈禁在禁制圈里。“你要干什么?”慕雨櫻慌道。慕修寒一把抓起跪在一旁瑟瑟發抖的侍女,當著慕雨櫻的面將她按在床上,就這樣強制性的寵幸了這個侍女。慕雨櫻絕望的閉著眼睛,她顫抖的伸出手想沖破這個禁制,結果眼前一黑,禁制的靈力灼傷了她的眼睛,一雙原本靈動的眼睛流下了兩行血淚,再也睜不開了。慕修寒這下徹底酒醒了,他跳下床驚慌失措的捧起慕雨櫻的臉,瘋狂的大喊道:“來人吶!快傳太醫!雨櫻,別怕,別怕,肯定能治好的!”邊說邊顫抖著抱著她,眼睛里流著悔恨的淚水。畫面一轉,還是這個房間,慕雨櫻眼睛上蒙著白紗,她坐在窗邊聽著外面喧囂的聲音,問身邊的侍女道:“外面出什么事了這么亂?”這個侍女已經不是那日被慕修寒醉酒寵幸的那一個了,只見侍女答道:“公主不知道嗎?魔族人打過來了,已經打到天宮外了呢。不過公主別擔心,咱們天族有明將軍呢!”慕雨櫻聞言渾身一僵,過了半晌,她才緩緩道:“小翠,我有點餓了,你去給我拿點點心來。”“是,公主。”侍女出去后,慕雨櫻慢慢走到窗前,她眼上蒙著白紗看不清楚表情,只見她摸索著打開窗,凝聚全身靈力結了一個印。窗外天空中由于明汐和蒼溟斗法擊出的炎魄真火時不時的明明滅滅,慕雨櫻引來了一團炎魄真火,將那團火托在掌心。然后她用這團火燒著了床幔、書冊、桌椅、還有她自己……待慕修寒聞訊趕來時,關著慕雨櫻的閣樓已經燃起了熊熊烈火,根本無法沖進去。慕修寒絕望的跪倒在地上,呆呆的望著那火光,連淚水都無法流出來了。看到這里忘秋心里說不出的難受,想起當年蒼溟被自己打成重傷,戰敗退走前那滿含不甘和憤恨的眼神,仿佛自己也變成了那個助紂為虐打散這對苦命鴛鴦的棒槌。身邊的玉華看出他心中所想,安慰道:“別想這么多了,這不能怪你。”忘秋點點頭,這事情應該還沒有結束,蒼溟為什么要奪取凝水珠,心里隱隱已經有了答案。畫面一轉,天宮御書房內,慕修寒一臉憔悴的坐在書案前,一名身穿道袍披著斗篷的人走進來,此人十分面生,如果是朝廷的人,忘秋奇怪怎么會沒見過。而且更奇怪的是,此人面圣居然不跪,想來身份很不一般。只聽慕修寒道:“念心國師,你倒是稀客啊,不在觀里清修來找朕有什么事嗎?”“陛下,日前貧道發現一件怪事,想來陛下愿意聽聽,便不請自來了,望陛下恕罪。”慕修寒皺眉道:“有話快說,別來故弄玄虛那一套!朕可不是先帝,沒興趣聽你們這些神神叨叨的道士啰嗦!”那念心國師笑道:“陛下難道不想知道長公主殿下的魂魄現在何處嗎?”慕修寒聞言瞳孔驟縮,“你說什么?雨櫻她……她不是已經魂飛魄散了嗎?”“公主是被炎魄真火所燒,原本應該是形神俱滅沒錯,但日前妖靈族舉行了一場凝水珠祭祀大典,在下偶然間發現凝水珠在祭祀過程中發出了詭異的紅光,后來查出了長公主殿下的魂魄竟是被封禁在凝水珠中。”“你是說,是妖靈族抓走了雨櫻的魂魄嗎?”慕修寒道。“是抓走還是別的什么原因在下就不得而知了。”念心國師垂首道。慕修寒怔愣片刻,隨后嘴角勾起了瘋狂的笑容,他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欲望的火焰,不僅是對愛人的欲望,還有對權勢的欲望。就是這火焰,造就了后來百草山的悲劇,以及忘秋和玉華一百多年的分離。畫面一轉,魔族王宮里,一個披著斗篷的蒙面人立在暗處,他的面前是魔尊蒼溟,他看起來十分消瘦和憔悴,頭發凌亂的披散著,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