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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吃醋,吃云非翎的醋嗎?“對了玉華,當日你究竟為何會變成了云非翎?你變成云非翎了,那他的魂魄去了哪里?”“我也不知為何會這樣。當日云非翎發狂,迫于無奈之下我想變成……變成更厲害的樣子好保護你,所以吻了你。誰知卻突然失靈了,之后我醒來時便已經變成了這樣,只是已經不記得任何事了。妖獸族的下屬說我是受傷所致,三年來我一直以為自己就是妖獸族之主,竟與你敵對了三年。忘秋,對不起。”“別這樣說,你當時不知道嘛。對了玉華,為何你親了我會變個樣子?”玉華臉現猶疑之色,“這我也說不清楚,但之前兩次都沒出錯,云非翎這次不知為何會不靈了。”“啊?原來前世那時,在忘憂齋院子里親我的不是猴啊?”忘秋忙道,隨后又紅了臉。玉華聞言在他頭上敲了一下,笑道:“居然以為我是猴,該打!”忘秋嬉笑道:“哦?原來玉華君那個時候已經愛上我了呀?還趁我暈針偷親我,原來你是這樣的玉華君啊。”玉華又將他攏入懷中,道:“傻瓜,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注定要愛上你了。”忘秋心里一滯,嘴角不自覺的揚了起來,玉華竟跟自己是一樣的一見鐘情,這究竟是怎樣的一種緣份。他抬起頭看著玉華的眼睛,嚴肅認真的道:“玉華,我也是。”玉華聞言緩緩睜大了眼睛,抱著他的手更緊了。過了半晌,玉華突然感到周身不適,頭疼的仿佛要炸裂一般。忘秋慌了神,忙道:“怎么了玉華?你生病了嗎?”“不是。自從那日我恢復記憶之后便是如此。你剛才問云非翎的魂魄在哪,我覺得他的魂魄還在這具身體里面,之前似是沉睡了。那日不知是否是炎魄劍的原因,他醒了過來。這具身體怕是無法承受兩個元神,所以才各種不適。”忘秋緊張道:“那可怎么辦?”“別擔心,等我的圣樹長成時,我的身體就回來了。”忘秋想起了凝水珠,忙道:“對了玉華,我在你的樹根下埋了半顆凝水珠,這有用嗎?能不能長快一點。”“凝水珠在你這里?”“嗯,我抓了朔翌。”玉華從懷中取出了一個東西,忘秋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小塊凝水珠的碎片。玉華道:“這是我偶然所得,加上這個,靈力應該夠了。明日一早我便施法催動它,要不了幾日我就能徹底回來了。再用這副身體對著你抱著你,我看我就要瘋了。當日云非翎畢竟是為了殺我,才連累了瓊華派上下,你師尊的死我難辭其咎。”忘秋說是不在意皮囊,但云非翎的魂魄還在這具身體里,那可是殺了師尊的人,換回玉華后定是要將他碎尸萬段。“玉華你別這樣說,都是云非翎和朔翌的錯,跟你沒關系。對了玉華,云非翎究竟為何要殺你?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這也是我最奇怪的事,我確實與他無怨無仇,甚至之前就沒見過。”似是想到了什么玉華又道:“忘秋,穿心蓮精魄還在你這里嗎?”忘秋從懷中取出一個荷包,道:“在呀,你給我的東西我一直貼身藏著。”忘秋反應過來他是想用這法寶來看看云非翎真正的用意,但這樣施法頗為耗神,忘秋將他拉到床邊坐下道:“不急,你身體不適,明日再施法吧,今晚先好好休息。”玉華笑著躺下將他拉到自己身上,道:“嗯,你陪著我。”兩個人就這樣一會兒耳鬢廝磨,一會兒默默相擁,一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三年多以來,忘秋第一次睡的這樣安穩。第二日睡到日上三竿忘秋才醒來,方一睜開眼就對上了玉華的眸子。“你醒了?”玉華笑道。“嗯,你什么時候醒的,怎么不叫我?”“你睡著的樣子真好看,看的我都舍不得叫你了。”玉華撫著忘秋額前的頭發道。忘秋覺得玉華越發的會說情話了,一會兒便惹得人臉紅心跳。想到今天還有正事,便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看玉華還不起來,轉頭道:“快起來啦,早點去施法,聽到沒有!”“胳膊麻了起不來,你來拉我。”忘秋這才想起自己昨天晚上枕著他的胳膊,他竟一晚上沒動,忙伸手拉他起來。玉華順勢站起來靠到他的身上,在他耳邊調笑道:“忘秋你很是心急啊。”反應過來他這“心急”的意思,忘秋臉又紅到耳朵根,前世玉華明明很是謙謙有禮的樣子,現在怎么越發愛戲弄自己,這畫風不對啊,忘秋佯怒道:“你又笑我!玉華你跑到妖獸族都學壞了!”“怎么,你不喜歡?”“不跟你鬧了,快走吧,去施法。”兩人來到新長出小苗的樹根前,忘秋三兩下扒出埋在土里的凝水珠,與玉華那一小塊碎片放在一起。兩顆凝水珠碎片發出了淺藍色的光亮,緩緩升到空中竟自動合為了一體。玉華默默結印施法,就好像當年在百草山祭祀時一樣。忘秋仿佛又看到身穿湛藍色祭祀服的玉華,美的晃了他的眼睛。凝水珠中的靈力絲絲縷縷的注入小樹苗中,不一會兒功夫,樹苗便拔地而起,迅速長成了一棵參天大樹,在明媚的陽光下,翠綠的樹葉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忘秋望著眼前巨樹,心里高興的快要瘋了。“再施法兩日就可以了。”玉華道。“嗯。”忘秋望著茂密的樹冠緩緩點頭,兩度失而復得的巨樹,愿你永遠蒼翠如此刻。回到忘憂齋,玉華想起了還有云非翎一事,趁著現在云非翎尚未完全蘇醒,得抓緊施法探知他的意圖。忘秋取出穿心蓮精魄,施法與玉華一起進入了云非翎的記憶中。這是在一片荒涼的山坡上,應該是在北方,寒風凜冽風雪漫天,地上已經積了厚厚一層雪。忘秋和玉華是在別人記憶中自是感覺不到冷,但這種景象讓忘秋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當年師尊找到他時也是這樣一個雪天,他當時癡癡傻傻的沒有別的記憶,但那份冷入骨髓的寒意卻刻在了他的身體里。身臨其境在這種情景里,忘秋渾身上下仿佛涼透,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噤。玉華拉著他的手,暖暖的,忘秋感覺好多了,兩人這才緩緩向前方樹林走去。這片樹林很深,因是冬天樹木都只剩下光禿禿的樹干,林子中不時有鹿、兔子等小獸出沒,像這樣的樹林里不知會不會有狼,忘秋想道。只見眼前有幾個獵人模樣的人正在布置陷阱,陷阱挖的很深,里面放置了好幾個捕獸夾,像是張開的血盆大口,等待吞噬路過的野獸。獵人將陷阱小心隱藏好,掃去腳印便悄悄退去了。鵝毛般的大雪不一會兒便把所有的痕跡掩埋,像是從不曾有人來過。沒過多久,便有一只說不清是狼是狗的小獸跑過來,正好踩在設好的陷阱上,“嗷”的一聲慘叫便掉進了坑里,被捕獸夾刺穿了后腿,動彈不得。在記憶中時光似乎流動的很快,忘秋看到那被捕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