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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幾名士兵還沒來得及喊出聲,已經被忘秋用飛出去的風刀封了喉。解決了巡邏兵,忘秋飛身翻過圍墻,悄無聲息的潛行在房檐之上。尋找那半顆凝水珠所在之處毫不費功夫,因為它就被明晃晃的擺在大殿里,分明在告訴來人“這里有埋伏,有本事來拿”。忘秋把心一橫,飛身來到殿前,剛踏入殿中,果然大批妖獸族士兵團團把大殿圍住,瞬間佛祖堂前劍拔弩張。云非翎緩緩走向前,看了忘秋一眼似是有點失望道:“怎么是你?”站在他身邊的朔翌邪魅一笑,道:“云兄猶豫什么?抓住他,還怕那玉華君不自投羅網嗎?”“他是瓊華派掌門的……”云非翎有點閃爍其辭。朔翌搶了他的話道:“怎么?堂堂妖獸族主上,會怕區區人族一修真門派嗎?事已至此,望云兄明斷,先抓了他再說。”“你們嘰嘰歪歪煩不煩,小爺可不是讓你們隨隨便便說抓就抓的!”忘秋道。“哼,不自量力!”朔翌說罷便朝忘秋攻過來,忘秋忙拔劍迎上。雖然忘秋嘴硬,但他對付朔翌一人已經相當吃力了,更何況旁邊還站著一個連玉華都對付不了的云非翎在看好戲?但玉華還躺在那里,忘秋幾乎是抱著必死之心與朔翌硬碰硬,居然堪堪與朔翌戰了個不上不下。“為了玉華君居然拼成這樣,他到底是你什么人?我記得妖靈族好像跟瓊華派沒什么交情吧?”朔翌邊戰邊用嘲諷的語氣說道。“你他娘的吵死了!”忘秋咬牙切齒一劍劈下,這一劈用了十成十的力,居然把朔翌劈退了幾步。朔翌收回劍負手而立,看著眼前氣息不穩卻眼神堅定的狼狽少年,一瞬間覺得這眼神似曾相識。朔翌沖云非翎道:“云兄還不出手嗎?你還在猶豫什么?”聞言云非翎似乎掙扎了一下,終是伸手露出了他那兩尺多長像鐵爪一樣的駭人兵器,就是這把兵器洞穿了玉華的胸膛,一時之間忘秋心中怒火暴漲,眼中都像是著了火一般。云非翎看到忘秋的眼神怔了一瞬,但也只是一瞬便朝他攻了過來。高手近戰不同于與妖魔群戰,群戰時遠攻,可以用星云扇法術攻擊再配合劍術,玉華也擅于此種戰術。可是像云非翎這種高手中的高手來勢洶洶的攻過來,哪還由得忘秋施展別的,堪堪用劍架住他的攻勢就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僅僅是一招,忘秋就知道了自己與此人之間究竟是怎樣大的一種差距。云非翎一直面無表情的攻擊著忘秋,忘秋此時早已紅了眼,破釜沉舟一般的與云非翎對上,不經意間瞟見朔翌那皮笑rou不笑的臉,忘秋從來沒有如此憤恨過自己的沒用,如果,如果能再強一點,也許就能護住那個人。然而下一瞬,那鐵爪一般的兇器還是毫不留情的刺穿了忘秋的肩膀,疼得忘秋渾身抽搐,鮮血如瀑般順著忘秋的右手往下流,瞬間整條袖子都被鮮血染透了,拿劍的右手已然抬不起來。可惡,好疼,眼前此人加諸在玉華身上的竟是此等疼痛,忘秋心里憤怒至極,恨不能將眼前之人分筋錯骨。疼痛模糊了忘秋的神志,他幾乎是本能的抽出了藏在乾坤袖中的炎魄劍,右手袖子里的炎魄劍已周身浴血,嗡鳴著,似乎受忘秋心中憤怒所感召,急于出鞘殺敵。忘秋想也不想的抽出炎魄劍,抬起左臂指著云非翎,劍身上燃燒著熊熊烈火,襯著忘秋那血紅又似乎并不清明的眸光,讓朔翌背后竄起一陣寒意。“哦?有趣。”朔翌嘴角上揚,邪魅又張狂,“竟然是你!”忘秋此刻神志并不十分清楚,他冷冷的揮動炎魄劍,劍中的炎魄真火似是壓抑了太久太久,只是一揮,便毀天滅地般的噴薄而出,熊熊的火焰將大殿和周圍的建筑通通燃燒起來,呆愣中被火燒中的妖獸族士兵一瞬間化為飛灰,駭的其他沒被燒中的士兵嚇了個半死。云非翎也一時吃驚愣在了原地,不知道這突發的狀況是哪一出。就這一瞬的恍神,忘秋又擊出一記火龍直直擊中了云非翎,將他擊出了好幾丈遠。忘秋魔怔一般的持劍向前,就在此刻,一個黑衣人上前拋灑出一陣粉末,粉末炸開變成濃烈的煙霧。事出突然,朔翌和周圍眾人忙伸手捂住口鼻,然而還是吸進去了少量煙霧,其他普通士兵早就東倒西歪了一片。迷迭拉住忘秋說了聲“走”,忘秋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退后一步一把抓過凝水珠與迷迭飛身離去。朔翌眼睜睜看著煮熟的鴨子飛了,怒的踹翻殿中桌子,云非翎仍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半晌才吐出一句“一時大意”。朔翌看他一眼,礙于此人強到變態的力量,也不好再發作。忘秋和迷迭回到民居中,忘秋道:“凝水珠已到手,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走,先回青冥山再說。”說罷小心翼翼的將玉華背起來準備御劍而行。“聶公子,你的傷……”“沒關系,先別管這么多了。”二人不再耽擱,忙御劍朝青冥山呼嘯而去。第33章將離青冥山地處西南路途遙遠,從華山御劍奔逃心一直提著一時還不覺得怎樣,走到半路忘秋才感覺血流的太多,右手已經沒有知覺了,可他還是用左手死死護著背上的人,生怕他會掉下去。迷迭實在看不下去了,沖他喊道:“聶公子,這御劍飛行恐怕還得兩三個時辰才能到青冥山,現在我們已經逃出很遠了,你這樣子再不止血,一會兒把君上摔下去可如何是好?”忘秋聞言覺得有道理,恰巧他們經過一個小山村,這會兒正是深更半夜沒處投宿,只好在村頭一個小破廟里落腳。忘秋將玉華小心放在稻草上,怕他不舒服將他的頭靠在自己腿上,安置好后他才緩緩吐出一口氣。迷迭從袖中取出了隨身藥包,給忘秋包扎止血,心想這個人難道是鐵打的嗎?血流成這樣,玉華君是傷了心脈昏迷不醒,可聶公子也沒好到哪里去,肩頭的rou都翻出來了,駭人的幾個洞還在不停滲血。對了,這云非翎鐵爪所傷,傷口不易愈合,現下有了凝水珠君上的傷已不用愁了,聶公子的傷該如何是好?正出神間,只聽忘秋問她,“迷迭姐,這凝水珠要如何使用?玉華的傷現在能治嗎?”“你放心吧,我已經把凝水珠放在他身上了,有凝水珠在身,他的傷會慢慢愈合的。倒是你,這傷口不停流血可怎么辦?”“我皮糙rou厚不礙事,明天肯定就沒事了。”忘秋眨眼笑道。怎么會不礙事,迷迭心道,就算他是天族神體,傷口哪怕能愈合還是傷了元氣。這孩子雖然沒了記憶,但對玉華君的關心還存留在意識里,刻骨銘心一般。忘秋突然想起一事,問道:“對了,蘇木呢?”“不知道,晚上我去看君上,發現你不見了,想著你定是獨自去取凝水珠了,匆忙趕過去助你,來不及通知他。放心吧,我已留了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