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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似乎想躲,但他剛一動,受傷的地方就傳來陣陣鈍痛,使他動作慢了一分。秋月白的視線落在他背后縱橫交錯的傷痕上,有的已經(jīng)結(jié)痂,有的卻是新傷,布滿了清瘦身軀,乍一看上去怪可怖的,他眉尖一跳,問道:“這都是怎么傷的?”佳桓沒有說話,只是用戒備的眼神看他。他不說,秋月白也能猜得出來,通過剛才的情形,都不用細(xì)想,這肯定是拜秋無垢所賜。秋月白輕聲道:“他打你了?”佳桓還是不答,他直覺感到面前這個人對他沒有惡意,而且不知為何,他居然在這個人身上找到了一些熟悉的感覺。秋月白從他手里拿過藥,慢慢替他涂抹,面上不露聲色,心里已經(jīng)快氣炸了。麻蛋秋無垢那個混蛋,怎么忍心這么重的手?!不管是原著還是這里,至始至終站在他身邊的只有佳桓,秋無垢雖然沒有用那種方法控制他,但對待佳桓就像對待自己的一條狗,如此隨意打罵折辱!秋月白一想到自己曾經(jīng)那么疼愛的師弟被如此對待,心中就氣不打一處來。佳桓好像感應(yīng)到什么,他忽然拉住秋月白的衣服,似乎想說什么,但抿了抿唇,開口卻是:“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勸你還是快點離開吧。”秋月白擦完藥,替他纏好繃帶,他現(xiàn)在用的是魔力,沒辦法替佳桓一口氣治好傷。聞言,他微微一笑:“別擔(dān)心。”佳桓蹙眉道:“要是被他發(fā)現(xiàn),你會死的。”像是印證他這句話,門外忽然傳來了腳步聲。佳桓臉色一白,抓著秋月白衣服的手輕輕顫了顫。來人敲了敲門,慢吞吞說道:“佳桓啊,師兄想了一下,剛才確實是師兄不對,師兄不該把氣撒到你身上。”秋無垢道,“師兄給你送藥來了,你能開一下門嗎?”還好剛才秋月白進(jìn)來的時候把門栓上了,否則現(xiàn)在秋無垢應(yīng)該已經(jīng)推門進(jìn)來了。佳桓白著臉道:“大、大師兄……我已經(jīng)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吧……”秋無垢不依不饒道:“你的傷得涂藥才行,不涂藥會更嚴(yán)重的。”佳桓說:“多謝大師兄關(guān)心,可是我已經(jīng)自己上好藥了。”秋無垢的聲音慢慢冷了下來,他說:“佳桓,你不開門,是因為有人在你屋里嗎?”聽見這話,佳桓的身體又是微微一抖,連秋月白也不禁背后發(fā)寒。秋無垢問完這句話,也沒想聽佳桓回答,秋月白感覺他下一秒就要破門而入了。就在這時,門外響起另一道聲音,聽著像是丹青殿另外一個弟子,他平靜無波地和秋無垢匯報了什么。秋月白從他們的對話里猜到秋無垢發(fā)現(xiàn)“萬碧月”不見了,因為秋無垢的語氣明顯暴躁起來:“什么?不見了?不見了還不去找!找不到你們都不用回來了!”那弟子又平靜地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秋月白聽見門外的腳步聲逐漸消失,他緩緩松了口氣,以為秋無垢急著去找人了,應(yīng)該不會再糾結(jié)屋子里有沒有人。誰知他剛這樣想,就聽房門砰地一聲被人從外面踹了開來。佳桓驚得大叫一聲,看見秋無垢陰沉可怖的面容,心驚膽戰(zhàn)喊了一句大師兄。秋無垢冰冷的目光從他臉上掃過,最后停在秋月白身上,幽幽問道:“他是誰?”佳桓從床上爬了起來,因為恐懼,他甚至連傷口的疼痛都感覺不到了。他急忙將秋月白擋在身后,僵硬地笑道:“大師兄,這是景輝殿的師弟,來給我送藥的……”“哦?”秋無垢緩緩走進(jìn)屋中,他的視線好像毒蛇一般纏著秋月白,似乎要將他從內(nèi)而外看個透徹。秋月白跟江嵐混久了,近朱者赤,演技也到了拔尖的水平。他佯裝面無表情,目光呆滯,不論秋無垢如何打量,他都無動于衷,仿佛一具沒有生命的木偶。秋無垢看了他許久,不知道信沒信,反正秋月白感覺他的視線沒有一開始那般鋒利了。佳桓連忙轉(zhuǎn)移話題:“大師兄,發(fā)生什么事了嗎,誰不見了?”說起這個,秋無垢臉上的陰沉之色被煩躁代替,看上去心情很差的樣子,佳桓弱弱地說:“是……是萬師姐嗎?”“碧月只是出門散步去了,不必?fù)?dān)心。”也不知是騙別人還是騙自己,總之秋無垢說完這話,神情就很快冷靜了下來。秋月白原以為他已經(jīng)不懷疑自己了,沒想到他的視線在他身上逡巡一圈,突兀地笑了一聲。秋月白暗道不好,下一秒,一柄靈光閃爍的長劍就沖他銳不可當(dāng)攻了過來。秋月白咬了咬牙,來不及多慮,用魔力與他對抗,不知是他魔力高的原因還是秋無垢修為低的原因,總之他下意識還擊過后,澤靈劍竟然真的被他擋下了。非但如此,因為劍與主人靈力相融相通的關(guān)系,魔氣直接反噬到了秋無垢身上,他臉色蒼白了一瞬,腳步虛浮,低頭便吐出一口鮮血。佳桓急得上前扶住他:“大師兄,你沒事吧?”把秋月白看得直嘆氣,這傻孩子,都被打成這樣了,還把人當(dāng)自己尊敬的大師兄呢!不過他倒是沒想到,原來魔力這么好用。顧不得多想,秋月白趁他受傷的時機,立刻閃身溜走,好在他用了幻行術(shù)變成了另一個人的模樣,否則被秋無垢看見萬碧月的臉抑或是他自己的臉,都不是什么好結(jié)果。雖然秋無垢已經(jīng)很大可能對“萬碧月”產(chǎn)生了懷疑。秋月白飛速回了榮心殿。果不其然,他回來后不久,秋無垢就跟著過來了,他問了秋月白一些問題試探,但秋月白都面不改色應(yīng)對了過去,勉強打消了他的懷疑。為了這場盛大的婚禮,秋無垢不惜耗費大量人力物力,去各地搜集了無數(shù)奇珍異寶當(dāng)聘禮,第二天還送了一套鳳披霞冠過來,說讓秋月白試一下尺寸。秋月白坐著沒動——這場婚事對于萬碧月來說也沒有多少期待,他態(tài)度冷一些,秋無垢反而更相信他。見他不動,秋無垢也不在意,他滿意地?fù)徇^嫁衣綢緞,自顧自笑道:“碧月穿起嫁衣來肯定很漂亮,也罷,就讓最美的一瞬留到婚禮當(dāng)天吧。”秋月白覺得他有點瘋魔了,他想了想,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嗯?”秋無垢被他問得愣了一下,他臉上的笑容瞬間不見,眉宇間縈繞著一股陰郁之氣,他說,“為什么要這么做,因為我不甘心啊。”秋月白皺了皺眉。秋無垢霍然起身,之前在秋月白面前偽裝出來的溫柔和平靜全都消失無蹤,他在屋子里轉(zhuǎn)了幾圈,額角青筋凸起,好像一頭暴躁的野獸。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