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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獸林試煉已經過去,現在走的是秋無垢偷玉佩想嫁禍主角的劇情!但不巧的是,這次秋無垢偷玉佩被當場抓住了!而且抓住他的不是別人!是精分魔頭嵐!![手動呵呵]秋月白睜開眼睛,果然發現自己被江嵐卡著脖子按在床邊。他抓著江嵐的手腕,用了吃奶的力氣想把他掰開。但魔頭嵐是誰?要是能這么輕易從他手中掙開,還叫什么魔頭!江嵐瞇眼看著他的表情,忽然眉梢一挑,說道:“我改變主意了。”你改變什么主意了!咱們有話不能坐下來喝杯茶慢慢說嗎?非要動手動腳的干什么!江嵐掐著他的手微微松了松,讓秋月白勉強可以呼吸,然后他勾著唇輕輕笑道:“大師兄,做出這般偷雞摸狗的事,別人不知道多可惜?在你死之前,師弟送你一份大禮,如何?”說了半天還不是要弄死他!!!秋月白忍著喉嚨火燒火燎般的刺痛,啞聲道:“師弟,你誤會了……”狡辯的話還沒說完,秋月白便感覺有一只手摸去了自己腰間。他眼睛陡然瞪大,腰帶被人輕易扯開。江嵐一只手毫不費力褪去他的外衣,眼底笑意充滿邪惡:“大師兄活了這么多年,想必沒嘗試過赤身裸體被人當眾圍觀尸首是什么感覺吧?”……你品味這么獨特你爸媽知道嗎?他艱難地咽了口唾沫,雖然江嵐此話聽上去有些瘋魔變態,但秋月白心里清楚知道,他并不是開玩笑,他是真的打算這么做。把他衣服扒光,再把他弄死,然后掛到山門前。如此一來,不管秋無垢以前名聲怎么樣,是被誰所害,今后人們想起他,必然要在背后說幾句閑話:恬不知恥,敗壞門風!秋無垢最好面子,這樣的死法簡直是一種酷刑!“咳咳……”秋月白干咳幾聲,說道,“死都死了,你以為我會在乎名聲?”可惜,這具身體又不是他的,死了后他頂多被傳送回原來的世界。圍觀裸尸?哼,他有什么好怕的!江嵐冷冷地笑了一聲:“哦?師兄好骨氣。”他動作極快,此時秋月白身上已經只剩下一件里衣蔽體了。就在他即將伸手剝下最后一件時,秋月白忙不迭道:“哎哎哎,等一下!”江嵐頓住手:“師兄還有什么話說?”“衣服脫了可以。”秋月白商量道,“褲子能不能留一條……”江嵐勾唇:“你說呢?”話音剛落,身上的衣服被扯下,秋月白只覺身體一涼,凍得打了個哆嗦。秋無垢這具身體怎么說呢,寬肩窄腰,肌rou比例完美,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當初秋月白第一次在這個世界洗澡的時候,還對著這具身體垂涎了好久,上下摸了個遍,而且因為修仙的緣故,他的皮膚又嫩又有彈性,放在現代妥妥的封面男模!不過,自己的身體自己悄咪咪欣賞還行,這會兒當著別人的面脫干凈,饒是厚臉皮如秋月白,也不免有些躁得慌。江嵐的手不停,繼續往下伸去。“等等——!”秋月白驀然大喊。別看他剛才說的這么大義凌然視死如歸,真到了脫褲子裸體的時候,秋月白沒有意外地慫了。秋月白閉上眼睛:“士可殺不可辱!”大哥!江哥!嵐哥!你干脆給我一個痛快得了!!省得這么麻煩!江嵐道:“師兄怎么會這么說呢?這是師弟特地為您量身定做的死法,師兄不高興嗎?”呵呵。高興死了。變態!跟這個變態完全沒什么好溝通的!秋月白在腦海里瘋狂敲著系統:“快快快!!現在有什么辦法能讓他立刻馬上變回正常的江嵐?!”【系統:鑒于玩家此時的情況,系統判定危險級別為三級黃色,玩家是否使用600點b格值,換取“七秒清醒噴霧”?】秋月白:“還有這種好東西?你不早說!趕緊換!!”就在江嵐的手碰到他褲腰帶的剎那,腦中傳來系統救命般的聲音:【系統:叮,換購商品成功——】手里忽然憑空多出一瓶塑料小噴霧,來不及多想,秋月白立刻拿起噴霧,對著江嵐清秀的臉龐一頓滋滋狂噴。直到噴霧用完,自動消失,秋月白才放下了手。江嵐整個人呈僵化狀態,手里仍拽著他的褲帶,那兩根可憐巴巴的綁帶幾乎快要松開,只要再輕輕拉一下,他的貞潔就要不保……呼,差一點!秋月白松了口氣,他掰開江嵐的魔爪,然后小心翼翼把那根帶子從他手里抽出來。就在這時,江嵐終于清醒過來,左眼也恢復了幽深的黑色。他似乎沒搞明白現在怎么回事,看見面前近在咫尺的秋月白,下意識退后了半步。……風吹褲衩屁屁涼。秋月白眼睜睜看著他拉走了自己的褲帶,兩行熱淚在心里汩汩流出。急中生智,秋月白趕緊一手護住身體,一手去捂江嵐的眼睛。可他動作再快,也快不過江嵐驚鴻一瞥。他整張臉“唰”一下爆紅,像一只煮熟了的蝦子,如果能加特效,頭頂一定是冒煙的狀態。他支支吾吾地開口,連話也說不清了:“大、大師兄……你……”“閉嘴!”秋月白臉色難看,一時間殺人滅口的心都有了。江嵐道:“大師兄,你、你怎么會在我房里,還……”還光著身子……后面半句江嵐沒敢說出口,他閉著眼睛都能感覺到師兄現在慍怒的情緒。兩個問題,哪個他都不好回答!秋月白沉默了兩秒,命令道:“你,轉過身去。”江嵐乖巧地點頭,轉過了身。秋月白手忙腳亂穿好衣服褲子,連法術也忘了用。衣服上身,方才的羞恥感也隨之少了幾分,他故作淡定地在床上坐下,說道:“好了,轉過來吧。”江嵐轉過身,眼睛還是閉著。秋月白道:“可以睜開眼睛了。”江嵐這才聽話地睜眼,小心覷了秋月白一眼,動了動唇。秋月白知道他想問什么,立刻截口打斷他:“關于今晚的事,你不許再多過問,只當從未發生過,知道了嗎?”江嵐:“……哦,師弟知道了。”秋月白點點頭,站起身來,裝作什么都沒發生過的樣子,風輕云淡地離開了。江嵐目送秋月白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原地呆立了片刻,將門緊緊合上,扣上門閂。然后他走到床邊,蹲下身,撿起秋月白遺落在地上的一方紫色手帕。猶如對待珍愛之物,他將帕子上的灰塵輕輕拍去,遞到鼻前,貪婪地嗅著上面殘留的味道,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