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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天在一個隊伍里!”經(jīng)他一說,另外幾人也瞬間回憶起,目光警惕地盯著她。萬碧月掃過幾人的衣著,笑道:“想作弊?”一人辯解道:“你!你放肆!膽敢如此非議滄山觀!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我們想作弊?”萬碧月道:“方才我已將你們的對話全部用留音貝記錄了下來,怎么樣,要不要隨我一道去面見掌門師尊,請他定奪?”幾個道士聞言,瞬間偃旗息鼓,面如死灰。這要是被他們師父知道了,回去可得重重懲罰一番!萬碧月看著他們的神色,話鋒一轉(zhuǎn):“不過嘛,看在玄云宗和滄山觀兩派的面子上,我也不是不能放你們一馬。”被她按在地上的道士連忙求饒:“女俠!仙士!您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只要我們能做到!”萬碧月道:“將你們方才說的玲瓏罩給我。”道士猶豫:“這……”萬碧月:“不給也行,那你們就只能隨我去見掌門師尊了。”道士咬了咬牙,從儲物袋中取出玲瓏罩,說道:“好吧,不過你得答應我們,絕不能將此事傳揚出去!”萬碧月接過玲瓏罩,松開手,微微一笑:“這是自然,本女子一言九鼎駟馬難追——好了,你們可以放信號了。”幾個道士面面相覷:“放、放什么信號?”萬碧月抬頭看他,曼聲道:“當然是棄權(quán)的信號啊!”……半柱香后,萬碧月重新返回駐扎的山洞。“師姐!”還沒走近,便見一個女子急匆匆迎上前來:“你去哪里了?這萬獸林如此危險,你一個女子怎么能獨自出去呢?萬一發(fā)生什么事……”萬碧月笑道:“放心吧師妹,師姐不會有事的,方才不過是內(nèi)急罷了。”左右一看,沒見到云皓天的身影,問道:“對了,師兄呢?他不是說他在外面守夜嗎?”任寒煙道:“我知道你不見了,就拜托皓天哥哥去找你了。”話音剛落,便從樹林陰翳處走出一個人來,白衣墨發(fā),正是云皓天。看見山洞外的兩人,云皓天明顯是松了口氣,說道:“既然回來了,就去歇著吧,明天一早還要狩獵。”萬碧月看了眼任寒煙,忽然伸手一推,把她推到云皓天懷里,莞爾道:“師妹方才受了點驚嚇,有勞師兄好好安慰一下啦!”說罷,沖羞紅了臉的任寒煙眨了眨眼睛,轉(zhuǎn)身進了山洞。不但刷了男主女主的好感度,還得了個寶貝!萬碧月心里美滋滋的:有了這東西,明日的計劃就更加完美了!她這頭一帆風順,另一邊的秋月白卻沒有那么高興了。早上醒來清點人數(shù)時,竟然發(fā)現(xiàn)少了一名弟子!詢問之下,卻無一人知道他是什么時候不見的!昨天晚上分明還在,就算去出恭,現(xiàn)在也該回來了吧?秋月白皺眉走到那名弟子先前休息的地方,低頭察看有沒有什么線索。原著萬獸林異獸眾多,但出場的就那么幾個,別的他也一概不知。最壞的可能性就是那名弟子不是自己離開的,而是有什么異獸趁著他們不注意,悄悄將他擄走。江嵐眼尖,忽然走到前方,撥開草叢,說道:“大師兄,你看著這里。”秋月白走過去,見草叢掩蓋下,一道扭曲的淺痕殘留在地上。像蛇游走過的痕跡,但又比蛇細了不少。秋月白在腦中搜索著原著中與其對應的異獸,結(jié)果一無所獲。能在他這個金丹期眼皮子底下?lián)锶耍磥聿皇鞘裁春脤Ω兜臇|西。他抬手摸上自己腰間的信號彈,猶豫了片刻。放,還是不放,這是個問題。不放,那名弟子說不定會遭遇不測,但是放了,他的任務就……秋月白原地站了半晌,嘆了口氣:也罷,人命關天,任務什么時候都能再做!江嵐將他的動作看在眼里,忽然道:“大師兄,這異獸白天不出現(xiàn),卻在夜晚趁我們不備時偷偷下手,本可全部殲滅,它卻只擄走一人,顯然是修為不足,不欲驚動我們,抑或是一到白天,它的力量就會減弱。如此一來,我們救回師兄的可能性就很大了。”秋月白捏著信號彈的手微微一松。是啊,他怎么沒想到這一點?沒被他發(fā)現(xiàn)可能不是因為它修為高,而是擅長隱匿,況且地上這痕跡如此細小,他一只手就能扯斷,為什么要怕?!秋月白定下心來,頷首道:“師弟說的不錯,時間緊迫,我們得盡快救出失蹤的弟子!佳桓,你殿后,注意一下前面的人,若有危險立刻發(fā)射信號彈。”佳桓應了一聲,跑去了隊伍最后面。秋月白看了眼江嵐,尤不放心,特意囑咐了一句:“你跟在我后面,我讓你跑你就跑,頭也不要回,知道了嗎?”江嵐眨著眼睛,聽話地點了點頭。秋月白循著地上的痕跡往前找去,路上斬殺了不少異獸,靈丹從最初的灰色慢慢開始由青、紫居多。連林中的瘴氣也比外圍濃郁了不少,許多弟子的靈力已經(jīng)難以支撐。“不能再往前了。佳桓,你帶著他們往回走。”秋月白停下腳步。佳桓在最后探出腦袋,問道:“大師兄,那你呢?”秋月白道:“我修為比你們高,還能再往前找找,若實在找不到,我會放信號彈的。”佳桓擔憂道:“這怎么行,我們不能讓大師兄一個人犯險啊!”秋月白故意露出一個嘲諷的表情:“你們不走,就是我的拖累,我不但要對付異獸,要救人,還要一邊照顧你們,你是嫌我命太長嗎?”佳桓被噎了噎,默了片刻,低聲道:“……那、那師兄你自己小心啊!”他領著幾個弟子原路返回。秋月白轉(zhuǎn)頭看向江嵐:“你也走。”誰知向來聽話的江嵐這時卻任性起來,搖頭道:“我要跟著師兄。”秋月白蹙眉:“你方才怎么答應我的?”江嵐自知理虧,沉默了兩秒,破罐子破摔道:“就算師兄現(xiàn)在趕我回去,我也會自己偷偷追上來的。”秋月白:“……”說好的白蓮花呢?說好的乖巧聽話呢?你現(xiàn)在這么倔,是長在牛角上了嗎?秋月白沒辦法了,他既然說得出,肯定也做得出,與其讓他一個人偷偷跟著,還不如在他身邊安全!至少關鍵時刻他還能以身相救啥的。……等等!他為什么要把自己當一個活靶子安排?!他也很怕痛的好不好!秋月白郁悶地道:“算了,你想跟就跟著吧。”再往前,異獸的數(shù)量逐漸減少,但相對的,一旦遇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