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8
書迷正在閱讀:今天反派精分了嗎[系統]、明華秋實、明星難為、誰看見朕的喵了?、幻滅、誰當你是兄弟、驚鴻照影、我的丞相我的妻、錦衣仵作、仙君寵夫手冊(重生)
非贊嘆道,而櫻井七海一動不動任由路明非打扮,好似一具人形傀儡。風魔小次郎剛剛一直保持沉默,他看得出路明非并沒有什么想要傷害櫻井七海的念頭,因而也就未曾出手阻止。這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未知,從未有人知道言靈·法則的極限在哪,也從沒有人知道言靈·法則究竟能達到何種程度的威能。憑空造物,這已經遠遠超出科學與煉金術所能解釋的范疇。也許路明非可以利用這個言靈,毫不費力地除掉在場的幾百號人……路明非用一朵百合花,無形地展示了言靈·法則的威懾力,方式優雅卻讓人不寒而栗。現在,風魔小次郎甚至不敢繼續想象這個可怕的言靈究竟能達到何種境界。“兩位難道不好奇,我們是如何從八千米深的海底逃出去的嗎?”路明非松開了櫻井七海,他淡淡地問道。這也是蛇岐八家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個問題。按照輝夜姬估算的概率,他們四個在海底生還的幾率不足百分之一。經過反復討論,蛇岐八家最后得出了最接近事實的一種結論——這四個人可能利用核彈瞬間爆炸的沖擊力,從海底沖了出去。但這也需要蛇岐八家在海面的積極配合……“沒你們想的那么麻煩,只是瞬間移動而已。”路明非平平淡淡地說,好似他剛剛只是說他乘著電梯從一樓到達八樓這樣一件不值一提的事情。瞬間移動,這四個字卻讓風魔小次郎神經緊繃。看起來路明非并沒有將蛇岐八家這幾百號人就地斬殺的的打算,可他卻暗暗告誡風魔小次郎與櫻井七海,如果他愿意,他可以隨時逃出蛇岐八家編織的這張看似密不透風的網。“我說過我是和平主義者,現在我們可以愉快地談一談吧?”路明非微笑了,“你們日本人一向尊重強者,不知我是否達到了強者的標準呢?”“路君當然是毋庸置疑的強者。”風魔小次郎躬身向路明非致意,“我為剛剛冒犯您的行為表示十二分的歉意。”面對一位未滿二十的年輕人,風魔小次郎甚至用上了敬稱。正如路明非所說,日本人尊重強者。路明非展露了他的力量,所以蛇岐八家此時就重新定義了路明非,將他看做和昂熱同一等級的強者。“所謂征服與被征服,就是這么簡單。”路明非對著昏沉黑暗的天空仰起了頭,他似乎在凝視著天空中某個至高無上的存在,“這真是所有生命的悲哀啊……”在場沒一個人說話,沒人敢打斷路明非看似犯中二的反常行為。就連最熟悉他的三位隊友,也只是遠遠觀望保持沉默。盡管路明非此刻看似離他們很近,但此刻的他并不是那個喜歡A還時不時犯中二的卡塞爾學院二年級學生,他仿佛是一位不可直視只容人仰望的神祇。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和路明非的距離變得這么遙遠呢?楚子航凝望著路明非,忽然覺得眼前這個情景似曾相識。他曾經也像今天這樣,只能遠遠看著路明非,甚至不敢和他說一句話?他究竟忘了非常重要的什么回憶?是什么聲音一直在他心底呼喊回蕩好似海潮,讓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靜?在他凝望路明非時,心中一閃而過的是什么情緒?是愧疚心酸疼痛抑或無奈?路明非身上那種充滿壓迫性甚至不容人呼吸的氣勢,他曾經在哪里感覺過?想起來,快想起來,否則你就會失去無比珍貴的東西。心底的聲音反復催促,似提醒似詛咒似無法擺脫的噩夢……愷撒驚異地發現,他的老對手楚子航臉色蒼白雙手緊握成拳。究竟是什么東西能讓這個殺胚失去他一貫的冷靜?可沒等愷撒開口詢問,那邊路明非開口說話了。“既然我們和諸位在某些方面已經達成共識,那還請兩位先回去。”路明非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我從一開始就說過,這件事只有源稚生親自來才能談。請二位替我轉達我對蛇岐八家大家長的敬意,明晚八點,我們準時恭候各位光臨。”盡管路明非的語氣依舊是不容否定的堅決,可這次好歹給蛇岐八家留了點面子。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卻將這種談判手段運用得如此純熟,這大大出乎了風魔小次郎的預料。今天這場交鋒,蛇岐八家毫無疑問地輸了。不僅因為路明非壓倒性的言靈優勢,更因為他完全摸清了蛇岐八家的底線何在。“我明白了,我一定會向大家長傳達路君的話。”風魔小次郎語氣恭敬態度良好,一切仿佛又回到了路明非等人剛到日本時的情景,“今夜打擾了,非常抱歉。”櫻井七海先鞠躬退場,風魔小次郎同樣鞠躬后,雙手舉在頭頂擊掌。剛剛還在指著路明非四人的槍口紛紛下垂,幾百位蛇岐八家的成員齊齊鞠躬致意,這是對路明非無言的敬意。隨后從東到西,街上的路燈和霓虹燈依次熄滅,黑暗中幾百雙瞳孔閃著金色微光。在短短一小時內,蛇岐八家召集了近千名混血種封鎖了新宿區,可這近千人卻因為路明非一個人而撤退了。這是真真正正的一騎當千,今晚的路明非無疑驗證了這個詞語。“要是有點BGM就好了,這種大場面最適合澤野弘之配曲,梶浦由記也不錯。”愷撒卻聽到這個以一敵千的人這么自言自語,那一刻什么敬畏什么威嚴都被粉碎的一干二凈,路明非仿佛又變成了那個中二病嚴重熱愛A的普通混血種。“沒事吧,楚師兄。”路明非走到了楚子航跟前,他也發現了楚子航的不對頭。路明非伸手脫下了他的白手套,隨手丟棄在地上。“看情況不太好,不是要感冒吧。”一只微涼的手貼在了楚子航的額頭上,路明非凝視著楚子航蒼白的臉,此時他的黃金瞳已經熄滅了,那雙顏色淺淡的琥珀色眼睛和楚子航的視線重合了。不是這樣的顏色,楚子航總覺得路明非的眼睛應該是綠色的,那種宛如世上最美麗翡翠的顏色。某些記憶中的東西被觸動了,和眼前的景象重合在一起,交織纏繞難解難分,這讓楚子航的心臟碎裂般疼痛起來。可楚子航卻伸手將路明非的手從額前取下,緊緊地合攏了手心,仿佛抓緊了他唯一能抓得到的幸福。“盡管我說過三觀不同很難談戀愛,但師兄你是我的東西,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路明非的琥珀色眼睛微微瞇細了,“別忘了,師兄你親口承諾過。言語的承諾一旦說出就絕不容褻瀆,師兄現在后悔也晚了……”路明非的語氣溫柔卻殘忍,仿佛惡魔在耳畔的低語。“我沒有后悔,也從不后悔。”楚子航輕聲說,話語雖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路明非好似貓一樣難以捉摸,這種動物有時親近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