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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酒德麻衣從未被發現過,她是更專業的獵人,在獵物落入陷阱之前她從不讓獵物發現一點蹊蹺。只是酒德麻衣一邊要緊緊跟著女王陛下和她的下仆,一邊還要跟軒轅龍斗智斗勇,不免有些心里疲憊。她好多次暗暗詛咒這對狗男女的車子在半路拋錨或者汽油耗盡,但事實卻讓她失望了。他們最終順順利利抵達了和歌山縣,期間酒德麻衣幫他們處理掉了好幾個發現疑點的蛇岐八家的家族成員。好在到了和歌山之后,酒德麻衣的任務就變得輕松了。她只需要遠遠跟在這對狗男女身后,隨時和蘇恩曦交流情況。“鷺鷥鷺鷥,老虎和蝸牛現在情況如何?”耳機那端的蘇恩曦八卦無比。這個無聊的女人自從那個計劃取消之后,就開始把百分之二百的精力用來關注女王陛下和她不知名的下仆。用蘇恩曦的話說,這種真實發生的苦戀故事,要比任何言情帶感多了。“兩個人剛剛去了海灘,老虎在沙灘上題字表示要重新征服世界。而蝸牛在一邊用仰慕的眼神凝視女王陛下,好一個默默付出暗暗苦戀卻不可得的奇男子。”酒德麻衣用平淡刻板地語氣總結道。剛剛她用望遠鏡看到了繪梨衣和軒轅龍在沙灘上的行為,直到那一刻,她才相信軒轅龍真的愛上了繪梨衣。那種默默凝望的眼神,只有陷入苦戀的人才會有。這份愛情生根發芽的速度迅速無比,片刻后就變成了參天大樹。要想摧毀它只能攔腰切斷,除此之外別無他法。“哎,我都有些被蝸牛感動了。”蘇恩曦說,“他愿意為了老虎獻出四分之一生命,而且還對女王陛下癡心一片。換做是我,也許會認真考慮一下。”“但那是白王,她是龍類,根本不知道愛是什么。”酒德麻衣淡淡地說,“這份愛情注定只是不能握住的虛幻之物,我希望蝸牛盡早放棄。”“想不到妞你還挺有同情心啊,怎么,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在蝸牛失戀后給他一些安慰與關懷?有你這樣身材傲人的長腿美人安慰,想必蝸牛失戀的抑郁會緩解許多。”蘇恩曦調侃道。“不是同情,只是有些看不慣。”酒德麻衣的語氣有些冷淡,“我們一直低估蝸牛了,盡管他平時看上去是個死宅廢柴,可他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這種男人能為他心愛的姑娘與整個世界為敵,我只是不希望蝸牛的付出得不到任何回報。”“可世界上哪有這么多的公平呢?”蘇恩曦輕輕地說,“蝸牛終于長大了,他從一個起點文看多的小屁孩變成了成熟男人,可惜成長的代價未免有些大……”“一切不過隨波逐流而已,從一開始,蝸牛就不是這場舞臺劇的主角。”酒德麻衣說。接下來的一天,酒德麻衣就靜靜看著繪梨衣和軒轅龍游覽和歌山市的各個景點。他們參觀了中那家著名的神社,在自動售賣機里買神尾觀鈴喝過的超濃稠桃子汁,最后繪梨衣隨便指了一家商店兩個人就進去掃蕩。不管是女王陛下還是她的下仆,兩個人都興致勃勃面帶笑容。其實他們都清楚,以后他們兩個絕不會再有這種輕松愜意的旅行。耳機那邊蘇恩曦很貼心地放了音樂,酒德麻衣輕輕哼唱起了那首歌。“我們目送消散而去的航跡云由于太過耀眼而避開了不管何時都這樣懦弱著從那一天開始什么都不曾改變過始終都難以再一成不變下去了你我惋惜不已,黯然放手盡管那只鳥還不能夠展翅翱翔但是總有一天它會迎風高飛無法企及之地尚隔千山萬水只能將愿望深藏于心眺向遠方……”“呼叫薯片,老虎和蝸牛上了汽車,他們準備連夜返回東京。我們可以收工了!”酒德麻衣匯報道。“鷺鷥鷺鷥,情況有變情況有變。蛇岐八家不知從哪得到的情報,他們緊急派出了和歌山當地的黑幫組織,準備再次對老虎和蝸牛實行緊急抓捕。”蘇恩曦的聲音透出一絲慌亂,她懊惱地責怪自己,“都怪我最近智商下降得太厲害,該死的蛇岐八家,想不到他們的手居然都伸到了和歌山!”“不,不是你的錯。”酒德麻衣說,她的聲音透著三分殘忍,“老板說,要我們保證他們一路安全到達和歌山,剩下的事情與我們無關……”“這都是老板的計劃?!”蘇恩曦驚愕片刻,隨后她忽然明白了。從一開始,老板就一步步將老虎與蝸牛引入了圈套內,現在只是到了該收網的時候。“我們沒必要思考老板的目的,我們只需要執行他的計劃罷了。任務完成了,六個小時后我會返回東京。”酒德麻衣淡淡地說,她發動了汽車,不再理會身后毫不知情的女王陛下與她的下仆。“無知也是一種幸福啊。”蘇恩曦靠在了椅子背上,她凝望著黃昏的天空。難得的好天氣終于結束了,黑沉沉的烏云已經堆積在天邊。山雨欲來風滿樓。注:以上歌詞摘自Lia演唱的。作者有話要說: 老板其實是個小正太,2333今天撈到了胡扯哥哥╮(╯▽╰)╭感謝楓漣親的地雷~捉蟲~☆、第137章當酒德麻衣風塵仆仆地返回高天原俱樂部時,她發現蘇恩曦正一邊饒有興致地盯著監視器,一邊吃著哈根達斯。“看什么呢,這么入神?”酒德麻衣毫不客氣地搶走了蘇恩曦的冰淇淋,找了個舒適的角度窩在沙發里,活像一只貓。“現場版脫衣麻將。”蘇恩曦從旁邊的冰箱里重新摸出了一盒哈根達斯,她這套動作完全是順手而為甚至根本沒用上眼睛,這個死宅女現在根本舍不得將她的眼睛挪開監視屏一寸。酒德麻衣叼著冰淇淋勺子湊到了監視屏前,上面是一間高檔包廂,愷撒楚子航和芬格爾正在和一位女客人打脫衣麻將。只是牛郎團的情況不太好,愷撒輸得只剩內褲和一只襪子了,楚子航略好一些,總算保住了褲子,輸得最慘的是芬格爾,因為不小心喂了客人幾張牌,現在只剩兜襠布了,他今天是和服出場。女客人似乎有備而來,玩了兩個多小時只去掉一只絲襪和兩條圍巾。路明非并沒有加入戰局,他只是在一邊靜靜旁觀,桌上有茶有點心。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軍裝,軍帽領章一應俱全還戴著白手套,和整個房間的畫風格格不入。“路明非又沒脫光你看得這么專注干嘛?”酒德麻衣看了幾秒鐘就重新窩回了沙發里,她以一種閱盡天下男色的語氣點評道,“BasaraKing的身材還不錯,胸肌足有CCup吧,想不到Heracles的身材也和Ba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