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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而西格恩倒成了不棄不離堅貞美好的賢妻良母。她是親手毀滅洛基的神明之一,但她卻把自己偽裝成洛基完美無瑕的愛人。還有比這更諷刺的事情嗎?”海姆達(dá)爾沉默了,事實的確如此。作為旁觀命運起承轉(zhuǎn)合的神明,他不禁懷疑,西格恩真的愛著洛基嗎?因為她求而不得,所以才毀掉洛基?這樣的濃烈絕望又惡劣的情感,真的是愛情嗎?“洛基的確是被世界法則,也就是命運深深寵愛的神明啊。”芙蕾雅忽然感慨了,“他有強大的力量、堅定的意志,還有無數(shù)女神的傾慕。但同時,這些又何嘗不是命運惡毒的詛咒呢?”“是命運讓奧丁得知了那個預(yù)言,也是命運讓西格恩愛上了洛基卻被他拒絕因而懷恨在心。一切的偶然都是命運的必然安排,無論多么強大的神明,都無法反抗只能隨波逐流。”海姆達(dá)爾垂下了眼簾,纖長的睫毛蓋住了他燦然的金色眼睛,“而諸神黃昏的關(guān)鍵性事件,即將到來。”“深淵之底沉睡的那些巨人們,馬上就要蘇醒了,命運果然正向著既定的軌道前。”芙蕾雅低聲說,“根據(jù)奧丁和西格恩的命令,接下來我們就要和洛基為敵啦。海姆達(dá)爾,你真的認(rèn)為我們能贏嗎?”“你已經(jīng)說過了,我們沒有勝算。”海姆達(dá)爾凝視著芙蕾雅,“既然沒有勝算,倒不如反過來和洛基合作,畢竟我們和他沒有什么仇恨。你是這樣想的對嗎,芙蕾雅?”“不完全正確,我可不敢公開違抗那兩位的命令。”芙蕾雅晃了晃手指,“我們只需要暗地里向洛基透露一些信息就夠了,要讓我們與公開他合作的話,他還必須展現(xiàn)出足夠的實力。”“你真的愛著洛基嗎,芙蕾雅?”海姆達(dá)爾淡淡地說,“從你的行為上,我可看不出這一點。”“愛有很多種啊,海姆達(dá)爾。安葛露柏達(dá)可以為洛基犧牲一切不求回報,但我不一樣。”芙蕾雅微笑了,“我不會為了他去送死,因為和愛情比起來,終究是自己的性命更為重要。只有活著,才有無限的可能與希望。”軒轅龍目光呆滯地望著原本是曼波網(wǎng)吧的那篇空地,他至今沒弄清楚這種神一樣的轉(zhuǎn)折是怎么發(fā)生的。他正在試圖理清事情發(fā)展的脈絡(luò)。不知道是誰制造了兩場詭異萬分的爆炸,在這兩場爆炸中真小姐和涼子小姐不幸香消玉殞了。不止如此,那些在曼波網(wǎng)吧的客人們與服務(wù)員,還有好幾十號暴走族也全都喪命了。爆炸制造者還留下了一段無法解讀的文字,那些閃耀的銀色文字,在幾秒之后就消失得干干凈凈,好像從未出現(xiàn)過一樣。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太過詭異,更詭異的是路明非的態(tài)度。不同于憤怒悲傷的愷撒,路明非相當(dāng)平靜地接受了一切。那個鼓足勇氣賭上一切請求路明非帶她走的女孩,就那么徹底消失了,而路明非對她的離去沒有表現(xiàn)出一分一毫的悲傷與不舍。路明非實在是太過感情涼薄了,他大概真的沒有心吧,軒轅龍呆愣愣地想。愷撒當(dāng)然也提出了質(zhì)疑,而路明非用簡短的兩三句話就讓愷撒怒火全消。“死者無法復(fù)生,與其把時間浪費在毫無意義的悲哀憤怒上,還不如好好考慮一下怎么向兇手復(fù)仇。”路明非忽然仰起頭望著碧藍(lán)的天空,他的聲音很輕,卻帶著無比冰冷的殺意,“每一筆賬我都記得清清楚楚,一切就等到我們重逢的那天再說吧。”軒轅龍回想起路明非的表情,就渾身一冷。他覺得,源稚生和日本分部這次真心玩大了。他們不僅激怒了愷撒,還惹怒了路明非。這兩個中二病加起來足以毀滅整個日本分部了。不管路明非和愷撒想要毀滅日本分部這個理想有多偉大,可殘酷的現(xiàn)實依舊不會因此改變一分一毫。他們四個人和卡塞爾學(xué)院本部徹底失去了聯(lián)系,而且他們沒有護照,電視上還在滾動播出他們的通緝令。如果雪乃涼子小姐沒死的話,她倒是能幫上忙,可惜沒有如果啊。這才是真正的山窮水盡啊,軒轅龍一臉麻木地跟著那三個人離開了這個街區(qū)。剛才鬧出這么大的動靜,日本分部派來的人估計很快就要到了,他們必須抓緊時間離開這里。“老大,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軒轅龍詢問愷撒,“我倒是剩下十幾萬日元,可惜這點錢根本不夠啊。要不讓路明非色/誘幾個小混混,然后我們趁火打劫……”“要色/誘你自己去,我才不干。”路明非冷笑了,“記得剛到日本的時候,你還說你是從不違法亂紀(jì)大好青年,你這么快就把下限丟光了?”他和穿哥特式洋裝的路明非比起來,明明是路明非更沒下限吧?軒轅龍忍了又忍,最終閉嘴了。因為楚子航從一聽到“色/誘”這個詞起,就冷冷地盯著他看,活像要用他試試村雨磨得快不快一樣。街頭流浪漢、變態(tài)大叔、哥特美少女和西裝男的詭異四人組走出了千鶴町,再往前走就是新宿區(qū)了,這個奇怪的四人組合絕對會引來一大批人圍觀矚目。這也意味著,日本分部發(fā)現(xiàn)他們的概率會大大提高。愷撒一直在沉默,他在思考怎么找到一個安全的藏身之處。“關(guān)于藏身地點嘛,我建議愷撒組長可以考慮一下這個地方。”路明非展開一張滿是日文的傳單,剛才有個打扮風(fēng)sao的男人無比熱忱地把這張傳單塞進(jìn)了楚子航手里。“大概就是高天原牛郎俱樂部正在招工,工資優(yōu)厚免費食宿,按周結(jié)工資,還有提成。”路明非相當(dāng)?shù)ǖ卣f,“這家牛郎俱樂部不會檢查我們的護照,而且,牛郎是靠臉吃飯的職業(yè),對這點我們四個挺有優(yōu)勢。想想看吧,我們?nèi)ツ恼疫@么一個包吃包住還給工資的安全藏身處?”“你的意思是,讓我們?nèi)ギ?dāng)牛郎?你已經(jīng)徹底沒下限了嗎,路明非?”軒轅龍立刻炸毛了,“不干,我絕對不干。我是一個有理想有追求的人,即使身處困境,我對我現(xiàn)在的生活也沒有失去信心。我不會出賣自己的色相,絕對不會!如果我的簡歷上寫著,第一份工作是在日本當(dāng)牛郎的話,我寧愿撞墻而死!士可殺不可辱!”“墻就在馬路對面,好走不送。”路明非鎮(zhèn)定自若地反駁道,“如果你能找到更好的藏身處,那就當(dāng)我沒提過這個意見。”軒轅龍語塞了。“老大,你不會同意路明非的意見吧?”軒轅龍表情僵硬地看著正在思考的愷撒,“想想諾諾啊,老大。你還有未婚妻呢,你可不能這么自甘墮落!”“路明非說得對,這是最好的辦法。”幾秒鐘之后,愷撒給了軒轅龍致命一擊,“楚子航,你有其他意見么?”楚子航搖了搖頭。愷撒開始給軒轅龍洗腦:“關(guān)于當(dāng)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