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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沒有問。他奇怪的是愷撒和路明非居然都輸給了安白露,這個看起來漂亮溫柔的大家閨秀。“沒錯哦,‘自由一日’是白露贏了。”夏彌捏起了拳頭,“她給了路師兄和愷撒一人一槍,真是帥爆了!”沒錯,帥爆了。楚子航癱著一張臉想,路明非和愷撒居然被這樣一個柔柔弱弱的漂亮妹子干掉了,這個漂亮妹子當(dāng)然帥爆了。“然后白露就對路師兄求交往了,為期三個月。”夏彌為楚子航補完了整個八卦事件,“從那以后路師兄就對白露不冷不熱的,我看了都覺得心寒。話說回來,白露還是路師兄的初戀情人呢,誰知道他們倆最后會是什么結(jié)果?”沒錯,路明非和安白露最后會是什么結(jié)果?在路明非長達(dá)十八年的人生里,安白露是他唯一一個女朋友,而且還是最難忘懷的初戀女友。路明非之所以會有那樣超高的擇偶標(biāo)準(zhǔn),根本是因為他的初戀女友安白露就是那樣完美到不現(xiàn)實的女孩,路明非一直對她不能忘懷……“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感覺?”楚子航突然問。“大概就是一種心動的感覺吧。”夏彌說。“那種心動的感覺,具體是什么?”楚子航鍥而不舍地追問道。“這種感覺沒法細(xì)說啦,師兄。大概就是你在你喜歡的人面前,是非常渺小的,渺小到他就是你的整個世界。”夏彌的聲音輕輕的,“渺小到你肯為他放棄一切。”夏彌的話讓楚子航忽然想到了那個男人和他的mama。混血種和純粹人類的相遇,于是一方把自己遮掩起來,偽裝成無用的男人,收斂起所有鋒芒,安心和一個女人過著平凡又瑣碎的生活。即使后來,女人離開了男人,男人依舊會記得提醒他每天晚上讓女人喝一杯熱牛奶。這種喜歡究竟值得還是不值得,是對還是錯?楚子航發(fā)現(xiàn)他找不出一個具體的答案。“師兄你如果喜歡一個人,就要趕緊對他說啊。”夏彌的眼睛里有一絲黯然,“要不然他會被別人搶走的。”楚子航突然怔住了。夏彌回到寢室之后就有氣無力地把腦袋埋在了被子里,安白露什么都沒問,她只是默默把一杯熱茶放在了夏彌的桌子上。“白露,我暗戀失敗了。”夏彌悶悶的聲音從被子里傳來,“雖然也知道是暗戀,沒有多大希望,但是還是很難過啊。”“楚子航不知道你的好,你值得更好的人。”“不,我都沒來及表白就出局了。”夏彌從被子里抬起頭來,她用一種苦大仇深的表情看著安白露,“面對我的情敵我根本毫無勝算。”“情敵?你是指蘇茜嗎?”安白露說。“不,不是蘇茜啦。”夏彌揮了揮手,“那個人你也認(rèn)識,而且很熟。苦逼的是楚師兄根本沒意識到他喜歡那個人,還是我提醒了他這一點。這么一看我真是太苦逼了,我簡直就是一朵活生生的圣母白蓮花啊。”“如果是路明非,你可以不用擔(dān)心。”安白露淡淡地說,“他根本不在乎任何人,他也從不把任何人放在心上。”夏彌震驚了,她沒想到安白露居然一猜就中。雖然她在心里一直YY楚子航和路明非不得不說的故事,但是她依舊不能抹去心中對于楚子航的情感,其實輸給路明非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她更詫異的是,安白露對路明非的評價居然如此之,渣。“路師兄有這么渣嗎?”“我說的不是他的人品,是他的內(nèi)心。”安白露搖了搖頭,“他的內(nèi)心始終是封閉的,誰都沒有那扇門的鑰匙。”“聽起來路師兄已經(jīng)很像是反派主角了。”夏彌捂住臉,“還好路師兄只是中二而已,他沒想成為新世界的神。”“神嗎?”安白露的目光略帶憂傷,她抬頭望向遠(yuǎn)方的月亮,沉默不語。“白露白露告訴我,當(dāng)初你為什么會跟路師兄分手?求真相啦!”夏彌把腦袋湊到安白露面前,她的眼睛里閃爍著名為“八卦”的光芒。“我和路明非,是初中校友。你不知道,在初中的時候,他就相當(dāng)耀眼了,耀眼到誰都無法忽視他,基本學(xué)校大部分的女孩子都在暗戀他。”安白露淡淡微笑了。“就連你也不例外吧。”夏彌忽然說。“沒錯,就連我也不例外,他是那么優(yōu)秀。夏彌,你理解那種你和對方差距太大的感覺嗎?那種你和他完全不在一個世界的感覺……”安白露微微低下了頭,她說:“我當(dāng)時覺得我遲早會被他遠(yuǎn)遠(yuǎn)落在后面,永遠(yuǎn)只能望著他的背影沉默,而他絕對不會停下來等我。”“其實也因為我當(dāng)時要搬家,所以我就向他提出了分手。”安白露嘆了一口氣,“路明非答應(yīng)得很干脆,他那么驕傲的人,是絕對不會回頭的。”夏彌突然被安白露的初戀故事治愈了。雖然這么說挺對不起安白露,但是她覺得和安白露一比,她暗戀楚子航的那點小事,都不算苦逼。路明非獨自站在路燈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很長。“你喜歡那個女人嗎,哥哥?”在這樣一個寂靜又平淡的夜晚,路鳴澤突然現(xiàn)身了。他今天穿著黑色的西裝和白襯衫,路燈映在他的臉上,流光溢彩。“不喜歡。”路明非說,“我永遠(yuǎn)不會回頭看,沒有任何人值得我推翻已經(jīng)決定的事情。”“但是你在茫然。”路鳴澤嗤笑了,“我能感覺到,你的內(nèi)心動搖了,是因為那個女人嗎?那個主動和你提出分手的女人?”路明非直視路鳴澤,他的目光銳利而寒冷。“哥哥你忘了一些事情對吧,一些過去的事情。比如,在看到安白露之前,你已經(jīng)徹底忘了她的樣子她的臉,但是你明明和她談過戀愛啊。”路鳴澤并沒有回避路明非的目光,“哥哥是絕對不可能忘記你的初戀情人的樣子的,因為你一直在對她主動提出分手的事情耿耿于懷,所以你會一直記住她的樣子,一旦想起你的初戀,你的心里就會微微疼痛。”“我說對了吧,哥哥。”路鳴澤忽然抬起手,蓋住了路明非的左眼,路明非并沒有躲開他的觸碰。“從你的右眼里,哥哥你看到的世界,和平常有什么不一樣嗎?”不,并沒有任何不同,世界并沒有因此展現(xiàn)出它應(yīng)有的模樣。路明非沉默了,他沒有回答路鳴澤的問題。“今晚在校長辦公室正下方的‘冰窖’里,會上演一場非常精彩的戲劇。許多熟人都會重新出現(xiàn),可惜哥哥你沒有門票,不能欣賞到那場精彩絕倫的演出。”路鳴澤放下了擋住路明非左眼的手,淡淡地說。校長辦公室地下的冰窖,那里擺放著龍王康斯坦丁的骸骨,世界上唯一一具可以確認(rèn)的“龍骨十字”。在路明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