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4
,宴初陽率先開口:“要不,今天我開車吧,你心情不好。”“我為什么會心情不好?”衛擎轉過頭,直勾勾地盯著男孩側臉問。宴初陽嘆口氣:“你辛辛苦苦親手做的餃子,我沒吃。”“這個不是重點。”“那……那就是傘?”“這也不是重點。”宴初陽皺著眉轉頭看著他:“那到底什么是重點?”衛擎苦笑:“你真的不明白嗎?”男孩眨眨眼睛,忽然湊過來,猝不及防地啄了下男人唇瓣,很是無辜地低語,“這個是重點嗎?”白嫩的臉蛋,清甜的氣息,無辜又純情的眼神,還有那暗啞勾人的小嗓子。衛擎差點沒心肌梗塞。男人倒抽口氣往后退了下身子,猛然轉過頭定定地盯著前車窗:“你以為你這樣我就不會生氣了嗎?”“那要怎么辦啊?”宴初陽手搭過來,軟軟地放在男人大腿處,聲線無辜。衛擎心口猛跳了兩下低吼:“手拿開。”“那你別生氣了。”“你今天的事兒讓我很傷心!”“那你說要怎么補償你?”男孩湊過來,纖長的手在衛擎腰肢處游移,流轉的眸子,像小貓似的直勾勾盯著男人眼睛。車廂里的空氣越發不夠用。宴初陽身上帶著青草香,可能是在雨里等了很久,所以身上氣息濕漉漉的,讓他整個人變得清清涼涼。衛擎覺得悶熱,所以很想撲上去,把身邊這個故意找茬的小人兒當冰激凌吃了。可理智又告訴他,不可以。還不是時候。宴初陽膽子小的很,他可以自己伸出貓爪子故意撓別人兩下,你卻不能反擊,因為他會怕,會炸毛,會做出十級防御措施。所以,要忍。“別鬧了。”衛擎咬著牙把腰上的手甩開。宴初陽癟癟嘴:“那你還生氣嗎?”男人嘆口氣:“怕了你了成嗎?不生氣了。”宴初陽舒口氣,把手收回來了,重新躺到車座椅背上坐好。衛擎搖搖頭,把車里毛巾被扔過去道:“看身上有沒有濕的,擦一擦。”宴初陽嗯了一聲,把白色毛巾布拿起來,隨便擦了擦臉,又立刻轉過身子,很是細致地抬手替衛擎擦著肩膀和胳膊處的被打濕的地方。衛擎哼了一聲,低頭看著男孩垂下去的眉眼輕聲喃喃:“算是我沒白疼你。”幾天之后,宴初陽接到了一通讓他意想不到的電話。是方靜淑老公給他打來的,他打死也不曾想到,這個男人會跟他聯系。“喂?”“是小陽吧?”電話里傳來一個低沉的中年男性嗓音。宴初陽怔了下連忙道:“我是宴初陽,請問您是?”“啊,小陽,我還以為記錯電話了呢,看來沒打錯。”“額……請問……”“我是李新強。”男人打斷他道,“你mama的老公。”你mama的老公,啊!聽著就好尷尬!男孩額角抽了抽,壓抑著窘迫道:“您好,請問給我打電話有什么事兒嗎?”“啊!小陽。”李新強拔高聲音道,“我是想問你明天周六有沒有時間,我想讓你來家里一趟。”宴初陽頭皮一緊,連忙道:“可能不行,明天……明天我還要補課!”李新強皺皺眉:“大學生了還補什么課?”第二百一十章:我什么都沒有宴初陽噎了噎,默了會兒道:“額,就是學校組織了活動,周六日要忙。”“哦。”李新強點點頭,思索了會兒又嘖了一聲,“那這就沖突了啊,你不知道,你mama生病了,這幾天一直在發燒,她老跟我說想你了,想讓你來家里坐坐。”宴初陽愣住:“生病了?怎么會生病?”“嗨,還不是前兩天那場雨給鬧的。”李新強嘆口氣道,“我跟她說不用給你送傘,你在學校里淋不著,可她不聽,非拿著傘往學校跑,我也攔不住,就讓她去了,你不知道,回來的時候渾身都淋透了,回家洗個澡就感冒了,一直發燒。”男孩臉色沉下去,有點著急道:“那應該看醫生啊?你沒把她送醫院嗎?”“她不去啊。”李新強無奈道,“她覺得去醫院浪費錢,非得在家吃藥,你過來勸勸她吧,一直在發燒,反正我是管不了了。”“那我下午就去吧。”宴初陽打斷他,“下午兩點鐘的時候應該會到你們家。”李新強面色一喜:“好好好,我這就告訴你媽,讓她高興高興。”宴初陽嗯了一聲,又連忙說:“先讓她吃藥,把燒退下去再說。”李新強點點頭:“你放心吧,我剛給她吃藥了,試了下她體溫,三十六度七,暫時不發燒了,不知道下午還會不會升溫。”宴初陽舒口氣:“那就好,先讓她休息吧,等下午我就過去。”說完,正想掛電話的時候,李新強又連忙道:“小陽啊,你讓你那個朋友也過來一趟吧!”男孩怔住:“朋友?”“對啊,就是那個姓衛的朋友,上次還跟你一塊來醫院看過你弟弟。”宴初陽哦了一聲,反應過來時是衛擎后,有點錯愕地道:“讓他來做什么啊?”“你媽說這些日子多虧有你這個朋友照顧你了,她很感激,所以想邀他來家里坐坐,請他吃頓飯。”宴初陽點點頭,漫不經心道:“那我問問他吧,但是我不確定他會不會來。”“嗨,沒事沒事兒。”李新強滿不在意道,“你就跟他提一下,他愿意來就來。”宴初陽嗯了一聲,說了聲:“再見。”就把電話掛了。聽著電話那頭掛斷的嘟嘟嘟的盲音,李新強有點擔心地皺眉,轉頭看向站在旁邊的方靜淑道:“這樣說行嗎?”方靜淑正在案板上切菜,頭也不抬地道:“行,只要初陽信了就行。”“信了也沒用啊。”李新強把手機塞褲兜里道,“他下午要是不來怎么辦?”“不會的。”方靜淑搖搖頭,很是自信地道,“我生的兒子我知道,他心軟,不可能知道我生病還不過來看一看。”“可是他來沒用啊。”李新強著急地湊到方靜淑面前道,“他一個還沒進社會的大學生,無權無勢的,他能幫我什么?他那個朋友要是不來,一切還是白搭,別說調動工作了,就是讓老板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