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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發顯得那張俊臉棱角分明,深邃性感。宴初陽咽了咽口水,心悸地呼了一口氣,再一次忍不住湊上去,手賤地碰了下男人的胳膊,輕聲道“衛擎?”沒人回應。宴初陽握了握拳頭,小聲道:“我想去洗澡了,你現在要用浴室嗎?”“不用。”宴初陽嗯了一聲,又硬梆梆的找了個話題道:“我今天早上發現,你給我買的浴袍小了,以前都到我小腿,現在馬上都快到我膝蓋了。”衛擎不說話。宴初陽輕咳了一聲,囁喏道:“你覺得,我是不是長高了?”“……”“我覺得應該是長高了,應該是每天早上喝牛奶喝的了,以前別人說喝奶對個子沒關系,但是經過我這兩個月的實驗,我發現……”“宴先生。”衛擎忽然轉過頭,眉目冷然地道,“讓你坐沙發上學習,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你再這樣碎碎念擾人工作的話,我想,明天你還是上樓去學習吧。”宴初陽扯了扯手下的沙發套,盯著男人眼睛囁喏道:“可我在樓上學不下去,坐沙發上效率才會高。”“那我管不著。”衛擎轉頭又看向電腦,冷硬地道,“你打擾到我了,我現在很不想看見你。”宴初陽心窒了下,默了好半響,才悶悶道:“那我明天去樓上。”衛擎沒說話,眸子里的光疏離冷漠。宴初陽手撐著沙發站起來,慢慢往浴室走,走了兩步又轉過頭,很是認真的看著男人的側臉道,“衛擎,你要是覺得我煩了,我可以明天就搬出去的。”空氣靜默了兩三秒。第一百四十章:不能再讓他看輕了衛擎轉過身,眉眼冷然地陰惻惻道:“好啊,宴先生要是不想住了,明天就可以搬走。”宴初陽心口猛撞了下,他很清晰地聽見從心臟處傳來的,像是玻璃被摔碎似的,七零八落的聲響。他后悔了,他不應該這么沖動的,為什么要這么輕易地說出“離開”這兩個字?衛擎又不會挽留他,為什么要那么傻的自己提出來走?宴初陽難受地想一頭撞墻,可是話已經說出來了,這個時候又怎么能收回,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吞。“我知道了。”男孩低下頭,悶悶的道,“洗完澡我就上樓收拾東西。”“那真是麻煩了!”衛擎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眉目陰冷地低吼,“希望宴先生盡量今天晚上就能把東西收拾好,我希望明天早上就能看見你那間臥房空了!”宴初陽呼吸一緊,心像是被溫油慢煎一樣,灼的喉嚨緊窒,好半響才吐出一句話:“我會盡量早點走的,這些日子,真是麻煩衛先生了。”說完,男孩就頭也不回地往浴室走。也不知道是怎么把澡洗完的,總之頭重腳輕地淋了一通后,宴初陽就草草地擦了下身子,穿著浴袍上樓了。他要收拾東西,他要今天晚上就收拾妥當,明天一大早就離開,在衛擎睡醒之前就離開。不能再讓衛擎看輕了。而且,他也不想在走之前再看到衛擎,他害怕自己會沒出息到舍不得離開。收拾東西的時候,宴初陽才發覺,屬于他自己的東西,是那么少。他以前穿的衣服都被衛擎扔掉了,衣柜里都是些衛擎給買的牌子貨。宴初陽不想拿,只是把自己的卡通褲衩還有自己花錢買的一套運動裝封到了真空袋里扔進了行李箱。還有一些就是他自己的書了。本來以為會花很長時間收拾,但在房間里轉悠了十幾分鐘,往行李箱扔了幾本必須要拿的書之后,宴初陽就覺得沒什么好收拾得了,直接把行李箱合上,拉上了拉鏈。男孩提了提行李箱,輕的可怕。唉,還真是可悲啊,他們倆相處了好幾個月,竟沒有一件是他們倆共同擁有,值得帶走的東西。早晨五點鐘。宴初陽從床上起來,穿好衣服后把被子疊好,拉著行李箱往外走。床頭柜上有一沓現金,是他留的。總共是五百七十三塊,是他攢出來的錢,算是給衛擎的房租了。等比賽結果出來了,如果能進決賽前三,他就把自己的獎金全給衛擎。這樣,他就不欠他了。宴初陽輕手輕腳地提著行李箱下樓,客廳靜悄悄的,衛擎應該還沒起床。走到門口時,男孩舒口氣,抬手轉動門把,把門打開了。可是剛開門就愣住了,門口站著笑得一臉燦爛的快遞小哥:“早上好,本來想把快遞給你們丟門口,沒想到這么早主人就起來了。”宴初陽怔了下:“這才五點鐘,這么早就來送快遞嗎?”“對啊。”快遞小哥抓了抓后腦勺道,“夏天中午陽光太毒,所以大家都把快遞緊著早晨送完的。”宴初陽嗯了一聲,從男人手里接過快遞,拿過來簽過字之后,把筆遞過去說:“真是麻煩了。”“沒事兒。”說完,快遞員就轉身走了。宴初陽低頭看了眼手里的快件,當看到封口上寫的國際漫展通知函字樣時,心口驀然一緊,心臟怦怦直跳地顫著手指,撕開了快件封裝……衛擎一睜開眼睛,就迅速起來出門往樓上看,看到樓上臥室門緊縮時,瞳孔猛然一縮,衣服還沒換呢,就想邁步出去抓人。可是轉眸看到在客廳沙發上坐著的背影時,繃緊的心又落下來。還好還好,他就說宴初陽這個懶蟲應該不會走這么早,應該是還沒收拾好東西。衛擎松了松肩膀,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口,把防盜栓拉上,順便上了保險鎖,又把開門密碼調換了,確定人出不去后,才轉身進了衛生間洗漱。在浴室里洗漱完畢換好衣服,男人神態自若地走了出來。他要淡定,不是說早上就要離開嗎?愛走不走,跟他又沒關系,他才不要低下身子去挽留他。只要你有本事把安全門密碼猜對,把防盜拴解下來,把保險鎖打開,能走出房間,那就走唄。他才不稀罕留他!只想著跟別人泡溫泉的白眼狼!衛擎踱步到沙發上,瞥了眼男孩一眼,冷聲道:“不是要走嗎?怎么現在還在這兒坐著?”宴初陽不說話,跟失了魂似的,眼神失焦地盯著桌面。衛擎心口一緊,定神掃了眼桌面,這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