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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哦了一聲,但沉默了會兒,又抓了抓后腦勺遲疑著道:“可是我在開門前,聽見了什么嫁不嫁的話。”他耳朵有毛病了嗎?“哦。”衛擎抿抿唇,一本正經地撒謊,“我在問宴初陽,他跟他女朋友,準備什么時候結婚。”“啊?”申浩楠怔愣了下,忽然指著宴初陽笑道,“大哥,大白天你又做什么娶媳婦的美夢呢?連個女朋友都沒有,還想著娶別人,你能別這么搞笑嗎?”宴初陽急得小臉煞白,手握拳猛捶了下被子低吼:“申浩楠,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衛擎心猛然一跳,眼神幽暗地轉頭看向申浩楠:“你說……宴初陽沒女朋友?”申浩楠彎腰把籃球放進儲物柜里,拿毛巾擦了擦手調侃道:“他能有什么女朋友啊?見天不是畫畫就是上課,再不就是上外面找兼職,有時間找妹子才怪了。”衛擎心頭狂熱熱地跳起來,慢慢踱步到床頭,眼神不可謂不溫柔地看著男孩輕聲說:“你怎么這么乖啊?”竟然十九歲了也沒談戀愛。這樣說,宴初陽根本沒女朋友,他說自己有女朋友的事兒,根本就是騙他的。他感情經歷為零,他是世界上最干凈,最漂亮,最優秀的男孩。衛擎心頭火熱熱地燒了兩把,他何德何能,能在機緣巧合之下,娶了他?第一百零四章:我跟她怎么會有孩子?申浩楠擦完臉后就踩了腳蹬在上鋪躺下,長長的舒口氣后,拿起耳機塞到耳朵里,開始劃手機打游戲。衛擎蹲下身子,摸了摸男孩額頭,假意靠近給他試體溫的時候,突然湊到男孩耳邊咬了咬他的耳垂,輕聲道:“明明沒有女朋友,為什么要騙我?”宴初陽顫了下肩膀,緊張地瞥了眼申浩楠后,快速道:“我有女朋友!只不過……只不過分了。”衛擎眸子一暗,啞聲道:“談了幾個月?”宴初陽胡謅:“有,有一個多月吧。”男人眉頭舒展了下,摸了摸男孩臉蛋道:“沒事兒,一個多月不算。”宴初陽那么乖,一個月的時間,肯定沒敢跟人家女孩子摟摟抱抱,他還是最干凈的。衛擎親了下他眉心說:“分的好,你現在還小,一心放在事業上就行,女朋友什么的,就別要了。”宴初陽瞪他一眼:“我十九了,憑什么不能談戀愛,你比我還小的時候不都認識沈詩敏了嗎?”“咱倆怎么能一樣?”衛擎漫不經心道,“你那么軟,那么萌,被人傷害了怎么辦?”他一大老粗,當年被沈詩敏甩了后都消沉了好一段時間,宴初陽那么嬌嫩的一個人,又沒經歷過什么事兒,要是被女孩子甩了,他得多傷心,他不能讓他經歷這樣的事兒,所以,絕不能讓他有女朋友!宴初陽掐了掐他胳膊,磨著牙道:“你才軟,你全家都軟,要我重復多少遍,我十八厘米,十八厘米!”“好好好。”衛擎妥協地把他手拂開,握住男孩手腕道,“我們家初陽十八厘米,一點不軟。”宴初陽哼了一聲,別過臉不看他。衛擎摸了摸他唇瓣,心癢癢地道:“怎么辦?現在好想親你,扒了衣服,上上下下都親一遍。”這個人是他的,完完整整是他的,他沒有女朋友,在嫁給他之前,他就是最干凈的。宴初陽緊張地盯了下申浩楠,幸虧他打球太累,根本閑暇心思管周遭的事兒,一直躺床上戴著耳機刷游戲,并沒有往他們倆的位置看。“你給我注意點兒!”宴初陽把人推開,磨著牙道,“申浩楠嘴巴最快了,絕不能讓他誤會什么。”“好好好。”衛擎身子向后退了退,摸著男孩白嫩嫩的耳垂道,“我不靠近了,這種事兒,等回家再說,那我現在問你,我算不算你初戀啊?”宴初陽驚詫地抬眼睛看他:“啊?”“談一個月根本不算談戀愛,這樣論,我是不是你的初戀啊?”男孩心口滯了下,小聲哼哼道:“現在說這個還有意義嗎?”“怎么沒意義了?”“你都有孩子了,你曾經跟沈詩敏那么親近,你現在怎么可能放棄她?”“我什么時候跟她親近了。”衛擎不可謂不冤枉地道,“別看我認識她那么多年,但是我親她次數還沒親你次數多呢。”這當真是實話,從跟宴初陽結婚開始,他們倆大親小親就沒停過。宴初陽長得好看,人又乖,嘴又甜,親他的時候,還會很粘人的踮腳抱著你,喘不過氣了就跟小貓似的哼哼兩聲,再不然就伸出爪子撓你兩下,那種感覺實在銷魂,不知不覺,他就親上癮了。說話間,衛擎瞥了眼申浩楠,看對方眼睛一直沉迷在手機里,沒往這兒瞥,抓住時機,迅速低頭啄了下男孩的唇瓣,低聲道:“沈詩敏跟我談戀愛的時候她還在讀高中,她學習壓力大,學校離我們又很遠,我不主動找她的話,我們會幾個月都不見一次,那時候我又很忙,天天學校公司兩頭跑,經常忽視她,所以,我們是聚少離多。”“說謊!”宴初陽磨了磨牙,“你現在也很忙啊,不是也能抽出時間來我們學校嗎?沈詩敏那么漂亮,你怎么可能不去看她?”衛擎急了,脫口道:“她跟你怎么能一樣?就算再忙,我也得來看你啊,但是沈詩敏……”男人好像被噎住了似的,說不出話了。后知后覺間,他才猛然覺出,他當年確實有問題。沈詩敏是他女朋友,還是初戀,做為熱戀時的小情侶,他以前竟然沒有什么心思主動去學校找她。倒時宴初陽的學校,他來來回回跑了不知多少幾次,連樓下的幾個宿管阿姨他都認得了。宴初陽看他陷入沉思,冷哼了下道:“不用再想什么法子來哄我了,要是沒找過沈詩敏,你們怎么可能會有孩子?”總不能是遙遙相望了下,孩子就憑空產生了吧?“你瞎說什么呢?”衛擎回神,“我們怎么可能會有孩子啊?”“怎么沒有!”宴初陽跟受傷的小獸似的,垂著眼睛低聲道,“那個穿粉色裙子的小姑娘,那么自然地喊你爸爸,你們一家還穿親子裝……”“白癡,那不是我孩子。”衛擎捏了下男孩臉蛋說,“那小孩兒是沈詩敏跟她前夫的。”“怎么可能?”宴初陽猛地抬起眼睛,“沈詩敏前夫不是美國人嗎?那孩子看著可一點兒都不像混血,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