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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搓搓又想拿杯子繼續(xù)喝。可男人背后好像長眼睛了似的,他剛把杯子拿手里,就聽到衛(wèi)擎磨著牙低吼了句:“再燒也給我憋著,敢再喝那水你給我等著。”宴初陽嘆口氣,雖然很想喝,但還是把水杯放下了。衛(wèi)擎心情不好,還是順著他,不要再惹他生氣了。宴初陽乖乖地坐沙發(fā),捧著熱水喝,電視機響著,他卻沒什么心思,時不時地轉(zhuǎn)過頭,看著緊閉的臥室門。已經(jīng)兩個小時了,衛(wèi)擎一下班就進臥室了,整整兩個鐘頭,除了中間冷著臉出來上了個廁所,其余時間再沒出來過。他出來上廁所時,宴初陽肚子正疼的厲害,看到他出來,雖然不舒服,還是特意地擠出一個笑,很是乖巧得跟他打招呼。可人家不僅沒搭理他,連看他一眼都沒看。宴初陽心都碎成餃子餡了,再加上肚子難受,整個人頹廢地呈大字趴在沙發(fā)上,肚子上還墊了個抱枕。一開始只是覺得胃燒,喝了涼水之后,燒灼感倒是沒了,但是比剛才更嚴重的是,他開始覺得一陣陣絞痛。以前他從沒出現(xiàn)過這種狀況,別說燒烤,就是跟同學(xué)通宵吃火鍋,胃也沒疼過。第九十二章:你現(xiàn)在是已經(jīng)結(jié)婚的人了!肯定怨衛(wèi)擎!宴初陽恨意綿綿地想,肯定都是他每天東西做的太好了,營養(yǎng)豐富,干凈衛(wèi)生,把他胃都吃叼了,以至于現(xiàn)在一點兒抵抗力都沒有,遇到一點辛辣食物都受不住。在床上躺了會兒之后,宴初陽去了洗手間。已經(jīng)晚上九點多了,不管怎樣得洗漱睡覺了,能睡著,熬一夜應(yīng)該就好了。從衛(wèi)生間里洗臉?biāo)⒀篮螅绯蹶柹蠘牵L長吐出口氣后,砰的一聲倒在柔軟的大床上。因為肚子不舒服,所以他是趴著睡的,把枕頭頂在胃的地方好像就會好點兒。男孩一邊小聲地抽冷氣,一邊緊閉著眼睛,白皙的額頭因為時不時的絞痛,出了一層薄汗。宴初陽不斷呼吸吐納,放松身體,不住地想著,快點睡過去,快點睡過去,睡著就好了。臥室里靜悄悄的,只有鐘表的滴答聲。終于,在床上死扛了半個小時后,宴初陽還是摸著肚子起來了,不行,他還是得找點藥吃,這樣疼下去肯定一晚上都別想睡了。“砰砰砰。”男孩輕輕敲了下一樓臥室的門,小聲道,“衛(wèi)擎,你睡了嗎?”衛(wèi)擎正坐床頭抱著筆記本處理公司文件,聽到男孩的聲音,眉頭蹙了下冷聲道:“干嗎?”宴初陽握了握拳頭,緊捂著肚子輕聲說:“我……我有點有事找你”“有事明天說。”“我,我肚子疼,疼的睡不著覺。”“砰。”門一下子打開了。宴初陽順著門扉,有氣無力地往地上癱倒下去,忍了兩三個小時,疼痛已經(jīng)把他力氣都耗盡了。衛(wèi)擎鐵青著臉把軟成一團的人從地上打橫抱起來,放到床上。“嘶……”宴初陽抓著床單,可憐巴巴地抽著冷氣說,“有藥嗎?”看著男孩白到透明的臉蛋,衛(wèi)擎磨著牙道:“不說只覺得燒得慌嗎?什么時候開始疼的?疼這么久怎么就不知道跟我說一聲?!”宴初陽眨了眨濕漉漉的眼睛,很是不滿地皺眉道:“是你不搭理我,你一直在臥室里不說話,我以為你不高興。”“我當(dāng)然不高興!”衛(wèi)擎俯下身,狠狠在男孩鼻尖上咬了下陰沉著說“那個宋淮啟跟你什么關(guān)系啊?他邀你出去你就出去,他說想吃大排檔你就巴巴地帶人去吃大排檔,宴初陽,你怎么就不明白?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嫁給我了!嫁給我了!你一個有家的人,跟別人這么拉拉扯扯你覺得合適嗎?!”宴初陽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好半響才微微回神,拽了拽男人衣角,囁喏道:“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你覺得你不喜歡吃大排檔,所以沒請你。”“誰稀罕你的大排檔!”衛(wèi)擎甩開他的手低吼。宴初陽委屈地垂著眼睛不說話。衛(wèi)擎陰沉著臉走到柜子邊,從備用醫(yī)藥箱里找出一盒胃康寧和一瓶止疼藥,出了臥室在客廳里倒了杯溫水,走到男孩身邊,“能坐起來嗎?把藥喝了。”宴初陽支起身子,靠在床背上。衛(wèi)擎把手里的藥遞給他,宴初陽把藥丸放進嘴里,抱著杯子喝了口溫水,將藥丸順了下去。“吃了藥大約什么時候能好啊?”男孩巴巴地抬頭看著面前的人。“呵。”衛(wèi)擎嗤笑了下,從對方手里接過杯子放在柜子上冷聲道,“自己作的罪,還想吃了藥立馬就不疼?”宴初陽抿抿唇?jīng)]說話,他覺得衛(wèi)擎現(xiàn)在脾氣很奇怪,不知道怎么了就得罪他了。默了好大會兒,男孩輕聲道,“那……那我藥也喝了,我先出去了。”“別動。”衛(wèi)擎把人壓下去,“先在床上躺一會兒。”宴初陽眸子閃了下,有點遲疑的說:“可是……這是你的床。”“這也是你的床。”衛(wèi)擎眉目陰冷地道。宴初陽被凍的縮縮脖子,遲疑了兩秒小聲道:“這不是我的床,我的床在二樓。”衛(wèi)擎掐了下男孩臉蛋:“你跟我結(jié)婚了,我的床就是你的床,只要我想,我可以天天抱著你睡!”宴初陽心猛地竄到嗓子眼。雖然知道這只是男人脫口而出的氣話,可還是異常緊張地攥著床單,小心翼翼地問:“那那你什么時候想抱著我睡啊?我,我什么時候都有空的。”衛(wèi)擎噗的一聲笑出來:“你很想跟我一塊睡?”“對啊。”宴初陽挺了挺肩膀,一本正經(jīng)地說,“你的床比我大,還比我的干凈,我喜歡住這兒。”衛(wèi)擎哼了聲:“就因為喜歡我的床,所以想在這兒睡?”宴初陽點點頭。衛(wèi)擎臉色黑了黑,冷聲道:“想得美,一輩子也不讓你睡。”宴初陽臉色黯淡下去,緊扯著被單的手也慢慢松開,雖然早知道是這個回答,可真親耳聽到了,還是覺得異常難受。“再往下躺下點兒。”衛(wèi)擎沖他揚了揚下巴。宴初陽正難受,也沒心思管其他,很是聽話地把身子往下滑了滑。衛(wèi)擎把被子掀開,順著男孩衣角把溫?zé)岬拇笫帚@了進去。宴初陽身子顫了顫。衛(wèi)擎眸子一暗,啞聲道:“別顫,再顫就還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