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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衛擎,特意應聘成為今天展品的模特?是給衛擎驚喜嗎?沈詩敏走到T臺尾端,擺了個pose之后轉身走到宴初陽身邊,極其自然地挽過他胳膊,繼續向前走。宴初陽順著她腳步,怔怔地轉身,向后臺走去。“你怎么回事啊?”一到后臺沈詩敏臉色就變了,板著臉道,“這場T秀代表了衛擎公司設計理念和形象,在宋城那么多時尚名流面前,你穿著衛擎公司品牌的衣服,傻愣愣地站在那兒,這有多丟公司的臉,你不明白嗎?”宴初陽板著臉一言不發地把脖子領結扯掉,隨手扔在化妝臺上,面無表情道,“上臺之前我就跟衛擎說過,我不合適,我沒走過秀,是他非要我去,丟不丟臉,這個責任也不應該由我來背。”沈詩敏被他咄咄的語氣氣的臉色一白,瞪著雙俏眼道:“變得挺快啊,上次跟你聊天還以為你是多么通情達理的一個人,沒想今天到挺伶牙俐齒,能言善辯的嘛!”宴初陽臉色變了變,哼笑了下說:“我不過是愛說實話,沈小姐要是覺得實話難聽,那就不用跟我聊了。”沈詩敏踩著高跟鞋跺了跺腳:“你上次可不是這個態度。”宴初陽勾起唇角笑了笑,單手插兜道:“沈小姐上次也不是這個態度。”“你!!”沈詩敏氣的眉頭一擰,本想繼續大吼,可轉眼間卻瞥到門口出現的熟悉的身影,女人原本微獰的臉色猛地緩和了下來。宴初陽瞠目結舌地看著她忽變得神色,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沈詩敏已經掛上賢淑恬淡的笑,很是溫柔地看向男孩身后,輕聲道“……衛擎。”宴初陽脊背一僵,轉了下身,這才看到衛擎正站在門外。“衛擎。”沈詩敏嬌笑著,踩著高跟鞋砰砰砰走到衛擎面前,踮腳在男人臉頰處親了下說:“Surprise”衛擎面無表情地向后退了兩步,沉聲道:“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我早回來了。”沈詩敏撩了撩耳邊的碎發,眸子微暗著,垂下眼睛輕聲說,“就是近鄉情怯,不敢來看你。”衛擎嘴唇抿了抿,默了好大會兒,才伸出手對沈詩敏道:“歡迎回國。”沈詩敏驚喜的抬頭,眼睛里滿是星星地抬手握了下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這雙手是那么溫暖,結實又充滿安全感。沈詩敏不住地在心底后悔地謂嘆,她當初腦子究竟進了什么漿糊,竟然會嫌棄上大學衛擎沒錢,覺得他沒前途,就這樣隨隨便便放棄了他,轉而嫁給了一個外國渣男?真是傻!宴初陽怔怔地看著倆人旁若無人的親密,心像掉落懸崖的碎石一般,越來越往下墜,沒個方向。自始至終,衛擎都沒有看過他一眼。“衛擎。”沈詩敏抬頭看著面前帥得不像話的男人,認真地道,“最近過的好嗎?”“還好。”沈詩敏低下頭,用高跟鞋蹭了蹭地板,輕聲道:“聽說……你還是沒有女朋友嗎?”衛擎嗯了一聲:“沒遇見合適的。”沈詩敏笑了下,忽然抬頭道,“我身上這件衣服,是專門設計給我的嗎?”她前幾天來公司應聘模特,一眼就看到了她身上這件紗裙。衛擎眸子暗了暗:“不是,這是公司設計部出的衣服底圖,我沒參與過設計。”女孩失望的啊了一聲,但轉瞬又恢復神采,原地轉了一圈說:“這件衣服真的很像當年你送我的那個衣服設計底圖,你還記得嗎?你說我很適合穿白紗,所以在我生日的時候給我設計了白紗為主元素的仙女服,你還說等咱們畢業的時候,你就親手把設計圖上的衣服做出來,當作咱們倆的訂婚禮……”第八十三章:真的要復合了嗎?“宴初陽。”衛擎忽然打斷了女孩深情滿滿的回憶,轉頭看向旁邊一直傻站著的人。“啊?”宴初陽打了個激靈,他正站在一旁神游太空,今天一天累得不行,聽沈詩敏叨叨叨過去的事兒,他很困,被衛擎猛不丁一喊嚇了一跳。衛擎向他招了招手:“過來。”男孩皺眉:“干嗎?”跟你的前女友安安靜靜,共同回憶往昔美好歲月就好了,叫他干嘛?“過來。”衛擎又重復了一遍。宴初陽嘁了一聲,捏著褲邊慢悠悠走到男人身邊。衛擎皺著眉把隨手扔在椅背上的白色西裝外套撿起來,又重新披到男孩肩膀上說:“現在這個溫度是只穿個襯衫就可以的嗎?到底是有多熱啊?下了展臺就把衣服脫了。”宴初陽撇撇嘴,伸了伸胳膊把衣服袖子套進去說:“那么多燈打著,還有照相機攝像機,我在臺上走一圈就出汗了。”衛擎抬手揩了下男孩白皙的額頭,冷笑了聲說:“我看出的不是熱汗,是冷汗吧?就因為抬胳膊擋了下光,就嚇得不敢走了,你還有點出息嗎?”他不提這個事宴初陽還不覺得生氣,他一提,男孩火氣就上來了。“衛擎!”宴初陽瞪著黑漆漆的眸子,咬牙道,“是誰說的,我遇上點事兒就可以直接給你在對講機里說,然后你給我解決的?”衛擎哼了聲:“那誰知道你會白癡到那種地步,就因為別人在底下議論幾句,你就嚇得走不動道了。”“誰害怕了!”宴初陽拔高聲音,“我只是不知道,是繼續讓別人拍照,還是馬上轉身退場。”“當然是讓人家繼續拍照了。”衛擎嗤了一聲道,“不管發生什么,肯定不能遇到事就立刻轉身走啊,總得把整場秀完完整整走下來才對。”“衛擎。”沈詩敏在旁不甘寂寞地笑著插話道,“對宴先生也別這么高要求,他畢竟不是專業的,年紀也小,遇事肯定比較慌張。”“我沒有慌。”宴初陽下頜收緊著小聲道,“我只是被你們倆氣到了而已。”在舞臺上就眉來眼去,卿卿我我,絲毫不考慮別人的感受!“嘀嘀咕咕說什么呢?”“沒什么。”宴初陽垂著眼睛,“就是很困,我很累,想回家了。”衛擎嗯了一聲,從褲兜里拿出鑰匙遞給男孩說:“先去車里等我,我一會兒就出去。”宴初陽接過鑰匙,掌心緊握著冰涼的鑰匙齒端,好半響才抬頭道:“你還有什么事兒嗎?要有事,我就不坐你車了。”指不定他們二位還想去找個地方互訴衷腸,他插在中間,豈不是擾了人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