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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這勤學嚴肅的宿舍,真的是那個集體信奉九點鐘起床會死亡的瀟灑寢室嗎?“喂喂喂!”宴初陽好笑地走到室友王天昊身邊,把他手里書抽走說,“裝什么呢?書都拿倒了。”王天昊急得一擰眉,直起身子把書又搶過來,向陽臺處努了努嘴說,“有客人,端莊點兒。”“啊?”宴初陽驚詫地看向陽臺,當隔著玻璃門隱隱綽綽看到一個纖細的人影時,眸子閃了閃,立刻邁步向陽臺走過去。“哎。”魏遠拉住他,“你慌什么啊,又不是來找你的。”“我慌什么了?”宴初陽不解地甩開魏遠胳膊,“咱宿舍來客人我去看看還不行嗎?”說完,男孩繼續(xù)邁步向陽臺處走。“宴初陽。”魏遠急得在他身后喊了一聲,可到底也沒有再上前攔他。宴初陽推開門走到陽臺處,有點發(fā)懵地看著那個過于纖細的背影,裙子,秀發(fā),這不會是個女孩子吧?但這是男寢啊?女裝大佬?可能是聽到了開門聲,扶著欄桿站著的人回了下身子。當看到那娟秀的眉眼時,宴初陽猛然低身咳了下,我去,還真是個女孩子!“看到我很驚訝嗎?”女人走過來,順手關上陽臺門,又抬手幫宴初陽撫了撫背說:“我們是第一次見面吧?你應該不認識我。”宴初陽撫了撫胸口,直起身子向后退了下說:“小姐,你是不是走錯房間了?這里是男寢。”怪不得他那兩個瀟灑室友今天會忽然穿戴如此利落,原來宿舍里來了個女人,還是個美女?我去,宿管阿姨都不管的嗎?男人不可以進女寢,女人就可以隨意進男寢了?這什么社會啊!女人笑了笑,雙手環(huán)胸道:“我沒走錯,我今天就是來找你的。”宴初陽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找我?”“嗯。”沈詩敏伸出手,很嬌媚地笑了下道,“我叫沈詩敏,衛(wèi)擎的前女友。”宴初陽臉色凝固住。看他呆在那兒,沈詩敏俏皮地說:“怎么?不能跟我握下手嗎?”“哦,不是。”宴初陽神色呆滯地伸出手跟她握了下,有點錯愕的道,“沈小姐,你不是嫁到美國了嗎?怎么會忽然回國?”又怎么會忽然來找他?沈詩敏松開手,抿了抿紅艷艷的唇瓣,直截了當?shù)卣f,“我離婚了,這次回國,是來跟衛(wèi)擎復合的。”宴初陽怔住,對女人的直接和坦誠很是驚異,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自信的人?默了會兒,男孩搖頭道:“沈小姐,你別怪我說話直,你怎么那么確定衛(wèi)擎現(xiàn)在還會跟你復合?”“當然會。”沈詩敏聳聳肩,“我是他的初戀,是他唯一認真喜歡過的女孩,不瞞你說,當年他還跟我求過婚,只不過被我拒絕了。”“那又怎樣呢?”宴初陽神色微冷地道,“即便以前喜歡過你,現(xiàn)在也不一定會對你有感覺了吧?”“不可能。”沈詩敏自信的搖搖頭,抬手整了下耳邊的碎發(fā)說“我打聽過了,這五年里,別說結婚,他連一段緋聞的戀情都沒有,要不是還繼續(xù)著喜歡我,我想不通,還有什么理由可以讓一個成年男人五年間都守身如玉,沒有開始任何一段新的感情。”“守身如玉?呵。”宴初陽無奈地苦笑,“你又不是時時刻刻盯著他,又怎么會知道他沒背著你嘗過腥?”“不會的。”沈詩敏低頭擺弄著豆蔻的指甲,很是肯定地說,“我很了解衛(wèi)擎,他這個人,內(nèi)心比女人還傳統(tǒng),如果不是奔著結婚去,他是不會輕易碰女孩子的。”就像當年他們倆一樣,交往期間,她曾不止一次跟衛(wèi)擎暗示過,說他們倆可以發(fā)生關系,但衛(wèi)擎一直以還沒結婚為理由,始終沒碰過她,一直未打破他們之間最后一道隔閡。當年她年紀小,不知道男人這樣做,是為了保護她心疼她,還一直覺得衛(wèi)擎性格古板,不夠灑脫,不如追她的那個美國渣男浪漫,現(xiàn)在想想,她還真是傻的可憐!可沈詩敏不知道的是,她離開后,衛(wèi)擎確實沒碰過什么女孩子,但是男孩子,他倒是連親帶抱,碰了不少次……“那好吧。”宴初陽聳聳肩說,“沈小姐這么自信,我也不好再多說什么,但是不知道的是,你為什么要來找我?”既然要跟衛(wèi)擎復合,直接找衛(wèi)擎不就得了?沈詩敏臉色變了變,抿唇道:“我聽說你現(xiàn)在跟衛(wèi)擎住一塊?”宴初陽點點頭。女人皺皺眉:“你為什么會跟衛(wèi)擎住一起?”“工作。”男孩面無表情地說。“工作?”“嗯,衛(wèi)擎遇到點事兒,所以……聘了我。”“哦。”沈詩敏沉吟了下,忽然眼睛一亮道,“是清潔工管家或者廚師那樣的工作嗎?”“額……”宴初陽思索了下勉強地點點頭:“算是吧。”但是他沒做過清潔,也沒做飯,倒是衛(wèi)擎替他做過很多次飯。“原來是這樣。”沈詩敏長舒了口氣說,“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是那種喜歡粘著男人的牛皮糖,喜歡衛(wèi)擎,所以巴巴地追到他家的呢。”第六十八章:我才沒糾纏他!這句話算是戳到宴初陽痛腳了,男孩臉色瞬間漲紅著支吾道:“誰……誰牛皮糖?誰喜歡他?我才不是!我就是為了工作,為了錢才去的!”看著男孩一臉的堅決,沈詩敏松了松肩膀說:“那我就放心了,我倒是不怕衛(wèi)擎對你感興趣,就是怕衛(wèi)擎太優(yōu)秀,引得一些擺不清自己位置的人,上門糾纏。”宴初陽臉一別,嗤了一聲道,“我才沒糾纏他。”沈詩敏嗯了一聲,舒口氣道:“那是我誤會了,今天你就當我沒來過,我說的這些話,你就當耳旁風,聽過就忘了,千萬別說出去。”宴初陽不耐地擰了擰眉:“你放心,我沒那么多空閑說這些跟我無關的事兒。”女人點點頭:“那就好。”說完,又抬手整理了下頭發(fā)道,“時間不早了,我就先走了。”宴初陽強撐著平靜:“好走不送。”沈詩敏笑了下,踩著高跟鞋向門外走,走到男孩肩膀處時,又忽然頓住,眼睛微瞇著輕聲道“宴先生,畢竟你跟衛(wèi)擎住在一起,我想給你打個預防針,你剛認識衛(wèi)擎,可能不太了解他,他從小是被別人嘲笑著長大的,因為父親是同性戀的緣故,他被不少罵是變態(tài)生的兒子,所以,對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