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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撇嘴:“反正我背著影響不好。”“穿什么用什么跟別人有什么關系啊。”衛擎很是不滿,“能穿好的用好的,為什么要因為別人的眼光就拒絕?”宴初陽搖搖頭:“也不是這個意思,就是覺得不得勁兒。”“明天把那個包給我背上,還有。”衛擎伸過手,扯了扯男孩身上的T恤,“這種衣服很影響我的視覺體驗,我記得你樓上臥室里應該有我讓助理幫你買的衣服,從明天起,穿我買的。”宴初陽渾身不得勁兒,甩開衛擎的手道:“你是不是酒還沒醒呢?”“你管我醒沒醒呢。”衛擎哼了一聲站起來,“反正明天背我那個包,敢不背扣你工資。”說完,衛擎就轉身進了浴室。看著男人微晃的背影,宴初陽無奈地搖搖頭,看來,酒是真的沒有醒。周一,又是忙碌的工作和學習的開始。宴初陽去學校上課,衛擎去公司上班。“我去。”一到學校魏遠就開始驚詫地上下打量著可謂煥然一新的宴初陽,嘖嘖的繞著他走了一圈道:“你這不對啊?你什么時候有錢穿tommyhifger的衣服了?”宴初陽心虛地瞪了瞪眼睛:“我掙錢買的,怎么,不行啊?”魏遠被男孩通透的眸子瞪得縮縮脖子,嘿嘿笑了兩聲說:“行行行,當然行,就是你平常節儉慣了,猛不丁這么奢侈,有點不習慣。”宴初陽哼了一聲,坐到課桌上,從包里翻出資料書,小聲道:“那你可能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不習慣。”今天早上一醒來他才發現,衛擎也不知道發什么神經,把他行李箱的那些衣服全給處理了,只留了衣柜里他給買的那些,不得已,他只好穿他買的那些衣服。“哎,宴初陽。”魏遠哥倆好的攬住他肩膀說,“我想求你個事兒。”宴初陽心不在焉地翻看著英語講義,頭也不抬地問道:“什么事兒啊?”“我最近在追外語系的一個女孩,叫羅曉婷,是外語系系花。”“哦。”“她是個腐女。”“腐女?”宴初陽抬頭看著他,“什么叫腐女?”“你別給我裝啊。”魏遠哼了一聲,“你個彎的,會不知道腐女是什么?”宴初陽撇撇嘴:“我不算彎的,我不喜歡男的,我只是喜歡你哥。”“好好好,不跟你爭這個。”魏遠斂斂眉道:“我跟你說重點。”“說啊。”“羅曉婷認識你,她想求你件事兒。”“認識我?”宴初陽滿臉詫異,“她怎么會認識我?”魏遠避開男孩探究的眼神,含糊地道:“我……我跟她提過你幾句。”宴初陽狐疑地盯著他:“你追人家,提我干什么?”“哎呀!”魏遠抓了抓后腦勺坦誠道,“她是腐女,很喜歡聽那些同性戀人的事兒,我跟她講,我身邊一個兄弟就是同性戀,還喜歡我哥,所以,她對你很感興趣。”宴初陽猛地把手里的書合上,惡狠狠盯著魏遠道:“大哥,賣隊友也不是你這么賣的吧?!”魏遠一臉愧疚地抓住宴初陽胳膊:“我知道錯了,但是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這次你一定要幫我!”宴初陽甩開他的手:“你追女孩,我能幫你什么?”“幫我錄一段聲音。”“啊?”“錄一段嬌喘,你的嬌喘。”宴初陽掏了掏耳朵,“對不住,我沒聽清,嬌……嬌什么?”“嬌喘。”魏遠盯著他一字一頓道:“就是咱們看毛片的時候,女生在做那種事的時候,發出的……”“砰!”宴初陽抬手就把英語講義甩在了魏遠身上,巨大的聲響引起了不少在上自習的學生目光,幸虧離上課還有一段時間,班上人不多,也沒引起多大的搔動。“你還是個人嗎?”宴初陽拽著男生衣領低吼,“為了一個女的,讓你兄弟我出賣尊嚴做這種事兒!”魏遠把他手掰開,討好的笑了兩下說:“宴大哥,宴大爺,這種事兒其實很簡單的,你就躲被窩里,想象下我哥那什么你,然后旁邊放一錄音筆,這不水到渠成的事兒嗎?”宴初陽被他描述的畫面弄得臉色一紅,狠狠地放開他,錘了下桌子說:“你哥要真能跟我那什么,這種事兒我也樂意幫你,但是他都不跟我一個床睡,我壓根不知道你那什么嬌喘是什么好嗎?”可憐他活了十九年了,除了很想念衛擎的時候會用手幫自己弄過幾次外,其余時間,一直是清心寡欲,獨善其身。嬌喘?在他理解范圍之外。“不知道沒事兒,這種事兒不用學。”魏遠從兜里偷摸掏出來一張紙塞到宴初陽手里說,“你就按照上面寫的詞念,然后沒念一行喘息重一點,再加點無意識的呢喃效果會更好。”宴初陽額角微抽著接過魏遠手里的紙條,展開看了眼,好嘛,上面嗯嗯啊啊占了一張紙。男孩皺起眉頭:“這有用嗎?”“有用,有用。”魏遠信誓旦旦道,“你就照著上面的念,然后再根據我剛才說的去調整呼吸,效果絕對杠杠的。”宴初陽狐疑地抬頭看了他一眼:“魏遠,不對吧?你怎么知道這樣效果會特別好。”魏遠猛然變了下臉色,眸子閃過銳痛,繃著臉沉默了會兒,忽然一撇嘴趴到宴初陽肩膀上抽抽著說:“初陽,你不知道,那個女人已經逼著我念過一遍了!”宴初陽怔了下,不可謂不同情地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既然她都找到荼毒的對象了,那干嘛還找我?”“她嫌棄我。”魏遠聲音沙啞著說,“她說我聲音粗,不適合錄嬌喘,所以就讓我找你。”宴初陽身子僵了下,猛然推開他,把紙條也塞到他懷里說:“兄弟,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我愛莫能助,我一個大男人,這種事兒,你做不到,我也做不到啊”說完,宴初陽就一轉身埋首書里,開始兩耳不聞窗外事地學習。“宴初陽。”魏遠定定地看著男孩的側臉,沉聲道:“你就真的忍心讓兄弟我花了兩個月時間追的女孩,眼睜睜從嘴邊飛了?”宴初陽唉了一聲:“其他的事兒還行,但這個事兒我真的幫不了你,你就自求多福吧。”魏遠沉默了會兒,忽然聳了聳肩膀,釋然的說,“那好吧,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不強求你了。”宴初陽松了口氣:“謝了,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