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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可你看,周圍明崗暗哨的都快趕上親王府了,甚至和王宮都有個一拼了,他肖友華還是真惜命”。 小順子聽到郡王府和肖友華的名字,兩個人對視了一下,停止了閑聊,靜下心來聽著臨桌的談話,只聽其中一個人說:“兄弟們,我說咱們還是回去吧,再看也就這么回事了,我相信格魯陛下肯定早有安排”,其中一個人說:“我看行,咱們抓緊吃飯,吃完飯就去找格魯陛下匯報”。 這時服務員端著菜走了過來,臨桌的幾個人停止了交談,肖靜波和小順子一邊吃著飯一邊盯著這伙人,肖靜波說:“你到外邊去,給家里報信,趕緊派人過來,把這幾個人控制起來”。小順子說:“明白”,然后站起身,來到酒樓外面用手環給郡王府報信,然后重新返回酒樓,若無其事的和肖靜波吃著飯。 十幾分鐘后,酒樓外面走進幾個穿著隨意的男人,小順子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這幾個男人,然后輕輕指了一下臨桌,隨后這幾個男人來到臨桌,二話不說拔出手槍頂住了他們的頭,這時臨桌的幾個人故作鎮靜的說:“你們是誰,這是干什么?要打劫嗎”?這幾個男仍然不說話,用力向他們的后腦砸了一下,然后一揮手,外面進來幾個穿制服的人,兩人架一個帶走了。 肖靜波說:“小順子,這是什么人呀,怎么不說話,上來就抓人”?小順子說:“小王爺,這些人是郡王府衛隊的便衣,他們天生就不會說話,但是耳朵卻出奇的好,這些人都王爺一手訓練出來的,對郡王府絕對忠誠”。 肖靜波,點了點頭,然后說:“小順子,這飯咱們不吃了,我到要看看這些都是什么人,要對郡王府干什么”。說完,跟著這幾個郡王府的便衣護衛回到了府中。 便衣護衛將這幾個人帶到了地下牢房,分別關進不同的刑訊室,很快里面就傳出了一聲聲的哀嚎聲、打罵聲、喝斥聲,以及烙鐵燙在身上發出的滋滋聲。 小順子說:“小王爺,審訊室咱們還是別去了,那里的味道……”,肖靜波說:“我就看看這幫家伙說了什么”。小順子說:“小王爺,咱們去監控室吧”。肖靜波點了點頭,跟在小順子的身后來到監控室,此時擴音器里傳來一個聲音:“別打了,我說,我說,我全說”。打手們停止了鞭打,審訊官問道:“你們是什么人?要對郡王府做什么”?只見一個顫抖的聲音說:“我叫夏炎右,來自天狼星,肯里西亞帝國,我們是奉格魯陛下的命令,準備刺殺肖友華”,審訊官問:“格魯是什么人”?夏炎右說:“格魯是親王,也是負責我們情報機關的最高統帥”。審訊官問:“格魯在現在在哪里?你們怎么聯系”?夏炎右說:“他在紅寶石酒店”。審訊官拿起電話向上級匯報著審訊的情況,隨后,夏炎右被兩名衛兵架了出去。 時間不長,夏炎右被押上一輛汽車,開往紅寶石酒店,而此時格魯還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到來,習慣性的睡著午覺,他的衛士們站在門口兩側,其它的高級情報官員則分布在不同的房間里忙著各自的事情。 很快,郡王府的便衣衛隊悄悄的接近了格魯所在的樓層,緊接著衛隊的幾十只槍同時開火,只見在走廊里的格魯衛隊士兵全部中槍倒在地上,激烈的槍聲將熟睡的格魯吵醒,他本能的抓起槍,然后來到門口,只聽到郡王府衛隊士兵,踹各個房間門的聲音,偶爾會聽到零星的槍聲,格魯輕輕的將房間打一個縫,突然房門猛的被人用力踹了一腳,格魯也順勢摔了一個跟頭,緊接著外面沖進來十幾個衛隊士兵,用槍頂住了格魯,格魯沒有反抗乖乖的放下武器。 郡王府衛隊的士兵將格魯帶到夏炎右的面前問:“這個人是格魯嗎”?夏炎右豪不猶豫的說:“是,他就是格魯親王”,格魯狠狠的瞪了一眼夏炎右,夏炎右嚇的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說:“格魯親王,不要怪我,他們打我……我實在受不了……”格魯說了聲:“敗類……”,然后就被衛隊士兵押走了,而夏炎右也被衛隊士兵提著脖領子拉了起來,象拖死狗一樣,拖上了車。 傍晚時分,肖友華回到府中,大管家李德江迎了上來說:“王爺您回來了”,肖友華說:“今天家里有什么事嗎”?李德江說:“王爺,我正有一件大事向您匯報”。肖友華說:“什么事,說來聽聽”,李德江說:“今天小王爺和小順子立了大功,抓住了天狼星派來的情報機構最高負責人,格魯親王”。 肖友華聽了李德江的話嚇了一跳,忙問道:“你說的是真的”?李德江說:“報告王爺,是真的,已經確認過了”。肖友華說:“這個格魯我認識,這個人向來很少露面,想抓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李德江說:“王爺,這話說來也趕巧,今天中午小王爺和小順子在酒樓吃飯,正好遇到格魯的手下,小順子向府里報告,便衣衛隊在酒樓把格魯的手下給抓了,回來這么一審,其中一個叫夏炎右的人招供了,就這樣,格魯就被抓了”。 肖友華小聲叨咕道:“這就叫,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枊枊成蔭,我和格魯明爭暗斗二十年,沒有想到……唉,就這么……給抓了”。李德江說:“王爺,飯菜都準備好了,王妃和小王爺都在等您呢”!肖友華說:“德江啊,你叫他們先吃,不用等我,我去會會格魯”。說完大步流星的前往地下牢房。 地下牢房里昏暗的燈光在空中搖晃著,伴隨著沉重的腳步在走廊里發出咣咣的聲,兩側的牢房里不時傳來犯人悲慘的哀嚎聲,偶爾還會聽到,看守打開牢門,發出的巨大的響聲和犯人腳鐐在地上拖拽的聲音,使整個地下牢房顯得格外的陰森恐怖。 肖友華在看守長的陪同下,來到一間單人牢房,肖友華示看守長打開牢門,然后邁步走走了進去,此刻牢房的床上坐著一個被打遍體鱗傷的中年男人,抬頭看了一眼肖友華又把頭低下了,肖友華說:“格魯,唉……我們倆個斗了半輩子了,沒想到啊……今天卻在這里,以這種方式碰面了”,格魯說:“肖友華,你贏了,滿意了吧?你應該高興了吧”?肖友華說:“錯,我一點也不高興,首先來說,少了一個對手,一下子讓我非常的不適應,第二,你格魯這次失敗純屬大意,而我又卻純屬僥幸,可以說,兩種不可能遇到巧合,就這么碰到了一起,根本沒有快感可談,這次抓到你,的確讓我感覺來有些意外才是真的”。 格魯瞪了肖友華一眼說:“行了,別在這貓哭耗子假慈悲了,有什么話,盡管問吧,不過我可要提醒你,我是一個字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