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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藥丸還有沒有了……我剛剛差點得手……咳咳……”映月臉色蒼白,眼中還有忍不住的恨意。大祭司卻嗓音徒然升高,似乎帶著隱怒:“你出手了?而且失敗了。誰讓你輕舉妄動,為什么不問問我!” 正被血沫嗆咳的教主聞言抬起眼,陰鷙的目光將大祭司從頭掃到腳,他抹了一把嘴角鮮血,涼涼道:“什么時候輪到你教訓(xùn)本座了?” “我……”大祭司嘴唇緊抿一瞬,再次開口已恢復(fù)了先前的平靜:“我只是害怕機會流失。現(xiàn)在打草驚蛇,還望教主接下來能聽我一言,只有我的天眼才能看破真相,教主不要再被他們蒙騙了。”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要想取得上仙的內(nèi)丹,必須先除掉他身邊那個女子。那女子修為高得很,她自己恐怕都沒意識到,但是卻能在無意中釋放,實在是個心腹大患。若是沒有了她,修為散盡的上仙只是我們的囊中之物。” 映月想起剛剛杜若那股沛然純凈的靈力,心中后怕。他微一點頭:“我就……再信你一次。” 大祭司勾唇淡笑,沉聲道:“教主,你說他們現(xiàn)在會往哪跑呢?” 映月眼眸微睜,思索片刻,倏然離開密室。他下令道:“號令蛇族所有人馬,守住后山所有通往蛇窟之外的出口!一只蒼蠅都不準放過!” 杜若背著樊靈樞躲在一塊巨石后面,外面兵荒馬亂,有人嚷著“他們從這逃跑啦”然后一群人呼呼啦啦地朝后山一個出口涌去。待人聲漸漸遠去,杜若探頭望了一眼,帶著昏昏沉沉的樊靈樞悄悄原路返回。 剛才,她趁人不注意一掌打碎了出口旁的巨石,鬧出了不小的動靜,好不容易將那些蛇精的注意力吸引過去。其實她也并非十拿九穩(wěn),她躲在這邊,到那出口少說也有幾十米的距離,她這一掌推出能否打碎巨石自己也不知道,可是背后樊靈樞的身軀愈來愈沉,她心底實在慌得要命,情急之下竟超常發(fā)揮。 杜若來不及沾沾自喜,她小心地避人耳目,左躲右閃地來到漆黑曲折的隧道里。樊靈樞在此刻稍稍清醒,睜眼卻是一愣,伏在杜若耳邊悄聲問道:“隧道?這是什么地方?我們不是要去后山……啊!難道?” “別擔(dān)心,我沒被他們抓住。”杜若掌心一震,鮫愿出鞘一寸,她指尖劃過鋒芒,一滴血迅速流出,緊接著,她默念法咒,奇異的景象在隧道中緩緩顯現(xiàn),原本的漆黑地面漸漸亮起淡紅色的光點,一個接著一個,指路標一樣蔓延開去。 “這是我們進入蛇窟的路,現(xiàn)在人都去后山了,這里反而安全。當(dāng)初我看道路曲折,害怕有進無回,悄悄用指尖血做了記號。你一定是被蛇毒影響思維遲鈍了,后山近是近,可一定也是重兵把守,我都想到的問題,你居然會犯錯。” 樊靈樞似乎真的思維遲鈍了,后知后覺地想起杜若手上的傷口,當(dāng)時他就發(fā)現(xiàn)那是劍傷,才不是什么蹭破了皮。可是礙于有人在場,他沒問,后來幾經(jīng)耽擱,便忘記了。 他乖乖地趴在杜若背上,忽然覺得自己以前一直小瞧了她,她這小身板太瘦,硌得他胸口疼,可是……關(guān)鍵時候也還蠻可靠的。 出了蛇窟,杜若帶著樊靈樞幾次瞬移,一路上,樊靈樞強打著精神在杜若耳邊絮叨不止: “千萬不可掉以輕心,蛇族教主背后恐怕還有更不好對付的人。” “剛剛他想給我吃的那個陰流陽轉(zhuǎn)丹,那是只有天宮才有的東西,而且極其危險,是邪魅之物。” “煉制這種丹藥需要一千滴心頭血,還必須是未染塵埃的仙人之血。普通蛇族教主哪有這個本事。” “那丹藥能永葆仙人內(nèi)丹活力,他想給我吃,有可能是想要我的內(nèi)丹。這么說來……他要我的內(nèi)丹干什么?”樊靈樞似是忽然想到什么,身形一顫,“山脈,他要鎮(zhèn)守山脈!沒錯,就是這座山!當(dāng)初天雷誤劈的……咳咳咳……” 杜若扶著他的手緊了一緊,安撫道:“你別激動,好好休息一會兒,別說太多了。” “不行……你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樊靈樞聲音發(fā)飄,卻執(zhí)拗的繼續(xù)嘮叨:“因為陰流陽轉(zhuǎn)丹的功效,所以它常常會被一種人煉制,就是墮仙!仙人入魔為墮,為掩人耳目、防止內(nèi)丹魔化,他們會定時服用……咳……所以……這蛇窟背后的人很有可能是一個已入魔道、殺人無數(shù)、卻不為人知的惡魔!是墮仙!” 杜若終于甩開人煙,帶著滔滔不絕的病號躲進一座山洞里。她放下樊靈樞有些好笑的看著他:“少說兩句吧,你看看你的臉色。” 樊靈樞當(dāng)然看不見自己鬼一樣蒼白的臉,他緊皺眉頭,抓著杜若的衣袖:“你別當(dāng)玩笑,如果是墮仙,你根本就不是對手,就連我全盛時期也不一定打得過,他們有仙人的修為法力,卻被魔道的殘忍暴戾支配,到時候你……嗯。” 樊靈樞還沒說完,杜若拿捏好力道一掌砍在他的頸側(cè),強行讓他閉了嘴。男人悶哼一聲倒在她身上,眉頭仍然緊蹙著,似乎滿臉都寫著不放心三個字。 杜若抹平他的眉頭,輕聲道:“有空擔(dān)心我不如擔(dān)心你自己,這蛇毒好像比你想象得厲害,都把你毒傻了,腦子都不會轉(zhuǎn)彎了。” 剛剛樊靈樞心慌意亂,不小心把自己苦苦隱藏的事情抖摟了個底掉。什么天宮啊、墮仙啊,他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說到內(nèi)丹,還間接承認了他早已成仙的事。 “擔(dān)心我,竟然讓你慌張成這樣嗎?”杜若感覺心里滿滿的,輕笑一下,并指搭上他的手腕。她心想著,等你醒了看你這回要怎么抵賴。 樊靈樞沒有昏迷太久,他眼睫微顫,迷迷糊糊地醒來,覺得自己正背靠在一具溫軟身子而坐,他迷茫地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衣衫半解,露出半邊肩膀。接著,肩上傳來一個溫潤的觸感,像是……嘴唇? 樊靈樞這才清醒過來,左肩一陣酥麻脹痛,杜若張口抵在蛇毒傷口處,用力吸出毒血,然后吐掉,再吸。樊靈樞想往前躲,眼前卻一陣暈眩。他拉住杜若,急道:“不是跟你說了,我封鎖了周身大xue,睡一晚代謝過去就好了,你不用這樣,弄不好你會中毒的!” 杜若低頭吐出一口黑血,望向他的目光卻有些復(fù)雜,眼睛亮亮的,令樊靈樞心頭一顫。 她說:“我不能拿你現(xiàn)在的身子冒險。” “什么?”樊靈樞沒聽懂。 杜若就著姿勢從背后抱住他,雙手自然地環(huán)上他的腰身,她的手覆在他的肚子上,輕輕揉了揉,那里的觸感軟和了很多。 “你沒發(fā)現(xiàn)即使封閉了xue位,蛇毒還是令你頭痛暈眩,難受不堪嗎?” “……嗯。”遲疑片刻,樊靈樞還是點了點頭,被這樣抱住,他竟顯得有些乖巧。 杜若在他耳畔輕笑,她歡喜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