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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呢?”“哦!對對對,我給忘了。” …… 酒香馥郁,氣氛纏綿。 床邊,杜若跟被雷劈了一樣呆若木雞。她僵硬地轉頭看向溫玖玖:“這,這是什么情況?”“很明顯,被人陰了。”后者攤手,急忙撇清關系:“我來的時候他可就這樣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怎么辦?”杜若腦子里像是進了一百只蜜蜂,嗡嗡亂叫著讓人不得安寧。她從沒見過樊靈樞這樣,蒼白的皮膚被染上薄紅,細汗從下頷劃過,順著領口滑進看不見的地方。他蹙眉掙扎在情欲中的樣子就像高高在上的天神跌落泥潭,讓人不由得生出一股……想要蹂躪的齷齪沖動…… “唔!”杜若用力搖了搖頭,像是想要趕跑什么似的,她臉頰已經漲紅得跟蘋果一般,結結巴巴道:“要……要不你先出……出去?” “好吧。”溫玖玖聳聳肩,抱著劍走出門去,“我就在門外守著,你好好照顧他吧。”說到照顧二字,她臉上浮起一抹玩味的壞笑。杜若感到更難堪了,她看了看神志不清的樊靈樞,又拜托溫玖玖:“麻煩你叫小廝送一桶洗澡水來吧。”“哦?涼水?”一般中了這種藥好像都是要泡涼水澡來降火的。可是……杜若皺眉微微思索,猶豫道:“……還是熱水吧,他本就身體不好,泡冷水怕是會生病的。” 溫玖玖沒在說什么,帶著一臉古怪笑容出去了。不一會兒,一桶冒著蒸汽的洗澡水被抬進屋里。杜若看著再次關緊的門,默默攥緊了手。她已經給自己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設了。 樊靈樞仍然被綁在床尾,杜若小心地走過去,一邊輕聲安撫道:“師父,是我,已經沒事了。”她緩緩伸出手去解開縛住他雙手的紅繩,似乎是感應到了她的氣息,這一次,金光雀翎沒有釋放威力。繩索一解開,樊靈樞便軟倒在杜若身上,guntang的皮膚驟然接觸,帶著熱氣的呼吸就撲在杜若的耳邊,杜若慌張地接住他,身上的汗毛已經豎起了一片。 “嗯……”樊靈樞低低地悶哼一聲,杜若瞬間覺得半條胳膊都麻了。她想起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白袍飄飄長身玉立的樣子。想起幻境中的景象,那翩若驚鴻的舞劍身姿。她低頭,看到懷中緊抱著的樊靈樞,褪去外袍竟顯得有些單薄,紅繩在白衣上纏繞,那樣扎眼。 “靈樞。”杜若低聲吐出這兩個字,忽然眼眶一熱。 仿佛這個名字在她心中醞釀已久一樣,叫出口心中便像是缺了一塊,卻又像是破了個洞的心臟,終于被補上了。杜若沉浸在這股異樣的情緒波動中,直到樊靈樞的額頭蹭了蹭她的肩膀,他喘著氣低吟道:“……難受。” 杜若如夢方醒,忙小心地將他放在床上。紅繩纏繞在他身體各個敏感部位,杜若每一次拆解繩子的動作都牽扯著他,激得他忍不住顫抖悶哼。好不容易卸下全部束縛,杜若自己也累得滿頭大汗。 樊靈樞被藥效所困,半闔的眼睛目色迷離,似是半夢半醒。杜若道一聲得罪,運氣于雙臂,直接抱著他放進了浴桶。熱氣裊裊,蒸得周遭朦朧如幻境,這一切都顯得不真實起來。熱水將樊靈樞的白色褻衣打濕,近乎透明的衣料緊貼在他的身上,樊靈樞仰頭靠在木桶邊緣,一道汗水滑過他不時滾動的喉結,再向下滑去……杜若看著看著,漸漸覺得渾身的血氣都一股腦朝著腦袋涌去了。 熱氣蒸得人腦袋暈乎乎的,樊靈樞雙眉緊蹙,在浴桶中受不住似的輾轉,他雙手抓住衣襟,低喘道:“好熱……啊……好……熱……好難受……”他睜開眼睛看見杜若,眼角被熏得通紅,竟像是哭過一般。 杜若下意識躲開視線,卻看到他被濡濕的嘴唇,薄得如同刀片一般的嘴唇……杜若忽然想試試,試試那里是否真的像刀片一樣冰冷。 “我真是瘋了。”杜若抹了抹自己的鼻子,干的。“還算有點出息。”她喃喃道。杜若真是搞不明白,明明中招的是樊靈樞,怎么現在弄得被下藥的好像是她一樣。看見這樣的師父,她就被沖動支配了,就……把持不住了。 她一邊唾棄自己,一邊扳住樊靈樞的肩,看著他迷離的眼睛問道:“師父,徒兒幫幫你可好?” 床腳處,一支香默默地燃燒著,掉落了一截細軟的香灰。 看著樊靈樞眼中的迷茫神色,杜若繞到他的身后,隔著木桶擁住他,一雙手順著胸口朝下摸去。樊靈樞一顫,不由得仰頭靠上她的肩,濕潤的水汽濡濕了她肩頭的衣料。杜若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你一個人是挺不過去的,如果師父覺得不好意思……那就閉上眼睛。” “啊……”水面撲騰了一下,因為杜若親了親樊靈樞的側臉,與此同時,她解下自己腰間系帶蒙住了樊靈樞的雙眼。 熱水浮浮沉沉,隨著杜若的進入漫溢到桶外。蒸騰的熱氣像溫熱的舌頭舔舐著他們兩個。杜若看向樊靈樞抓緊桶沿的那只手,忽然生出自己能掌控他的感覺。真是錯覺。杜若輕笑一聲,隔著兩層衣料抱住了他。 “嗯……”原本就guntang的身子被熱水浸得更熱,樊靈樞像溺水之人一般緊緊回抱住她,相比于他,杜若身上可以說是涼爽,樊靈樞有些貪婪地埋首于杜若頸窩,低哼著磨蹭,緩解些許燥熱和不適。兩人糾纏著抱緊,水面之下,他不由自主挺立著的地方頂上了杜若的小腹。杜若神情微動,微涼的手指握住那里,樊靈樞受不住的驚喘了一聲,竟直接咬住她領口的衣服。 盡管已經盡力忍耐,但細小的呻吟還是隨著杜若緩慢地擼動泄露出口,樊靈樞抓緊杜若肩膀的那只手臂繃起青筋,杜若每動一次他便不由得跟著用力。 “嗯啊……嗯……啊……啊……唔” 呻吟幾乎帶上了脆弱的哭腔,卻在半途被堵了回去。杜若的呼吸近在咫尺,兩片嘴唇相抵,輾轉溫存。杜若緩慢舔舐他削薄的唇瓣,舌尖順著微張的縫隙侵入,把他被逼出的悶哼一同吞入腹中。她輕輕咬住他的下唇,意外地很軟,并不像刀鋒那樣冷硬。 樊靈樞,你究竟是怎樣的人?手下動作加快,她卻不放開他的嘴唇,水面激動地泛著漣漪,漲潮一般擠落地面。杜若從沒像現在這般小氣過,微顫的身體、喘息和低吟,她都要。 好不容易在杜若手中釋放了一次,樊靈樞虛脫一般癱軟在杜若懷里,杜若放開那被蹂躪到嫣紅的嘴唇,低笑著用額頭蹭他的臉頰,在他耳邊呼出熱氣。她輕聲說道:“門外有人,我不準你喊出聲,會被別人聽見。”樊靈樞靠粗重地喘氣,微微垂頭好像還沒清醒。杜若視線掠過水下又有抬頭趨勢的那處,不禁抿了抿嘴。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像變了一個人,看到樊靈樞只能抱著她、只能仰仗她、只能在她手中釋放,她就油然